237 身份互換
顧悅薇還沒有等來林森，顧亦已經來了醫院，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了一個包裹嚴實的女人。
那女人摘下墨鏡和帽子，口罩，又脫下了大衣，靜默的站著，等待身邊的男人發號施令。
看到面前這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顧悅薇已經猜到了顧亦今晚來的目的，“小叔，我不會跟你走的，殺人的是我，我不能讓無辜的人代替我頂罪。”
顧亦知道她不會為了自救犧牲別人，“我帶藍心過來不是為了讓她替你犧牲，你現在的身體太差，需要精心休養，這裡不適合你待。”
這個女人叫藍心？
只見藍心點了點頭，手指比劃著，眼神殷切的提醒她先換下衣服。
“可是小叔……”她真的做不到讓別人代替自己。
顧亦沒給她反悔的餘地，“你要是真想讓慕成森輸得一敗塗地，就繼續待在這裡。”
庄明浩也進來了，十分認可顧亦的這種安排：“我覺得顧總說的很對，現在林總統那邊壓力太大，太多向他施壓，這個節骨眼上，顧小姐你還是暫時躲起來比較好，畢竟……”
他微嘆了口氣，已沒有了往日的樂觀，“陸總也被警方帶走了，監控顯示你是坐陸總的車去的那棟老樓，還是陸總親自帶你去的。”
顧悅薇打斷了他的話：“不是陸子旭！是慕成泰戴了人皮面具偽裝什麼了他。”
“我們都知道是四少，可是沒有證據啊，顧小姐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嫌疑人，你說的話都會被認定是辯解，還有！就算他們肯相信，再把四少牽到這個案子里，你們一個是林總統的女朋友，一個是親弟弟，萬一再被人扒出來林總統的真實身份是英國華人慕家的三少爺，那就更加沒有翻盤的機會。”
慕成泰就是吃定了他們不會將他送給警方，才會下這麼大一盤棋。
……
顧悅薇換好了衣服，看到已經換上病服的藍心，再次看到她這張臉，心中五味交雜，“謝謝你。”
藍心沖她微微一笑，向她擺手表示不用謝。
畢竟……她的命是顧亦給的，臉也是……
*
跟顧亦一起離開醫院，上了車後顧悅薇還大喘氣，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一直感到乏力。
顧亦幫她拉攏了下領口，怕她再受涼，“想吃什麼？我先通知他們做。”
“盡量清淡點吧，我這兩天都沒怎麼進食，一下子吃太油膩的腸胃受不了。”
“好。”
見他打給了顧家的管家，吩咐做些粥和清淡的菜，顧悅薇朝車窗邊移了移。
她這般刻意的拉開距離，只會讓顧亦覺得有點可笑，“要是慕成森過來接你，你是不是會立刻坐他懷裡？”
她沒答話，低頭選擇沉默。
再次聽到顧亦咳嗽，她才趕緊抬頭，看到顧亦咳的劇烈，一直拿著灰色手帕捂住嘴，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察覺到她的視線，顧亦扭過臉去，在她看不到的位置，又取出一塊嶄新的手帕替換上，那塊咳滿血的手帕則放在了車上特製的箱子里，裡面已經有了不下五個染滿血的手帕。
“小叔……”嗓音有些哽咽，緩緩的朝他移過去，伸出手臂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緊緊的抱著，“去治療好不好，我查過了，胃癌是能治癒的，早點接受治療，康復的幾率就大。”
顧亦擦了擦嘴，沉默片刻，“我死了你跟慕成森才能幸福，因為只要我顧亦活著的一天，就不會讓他得逞。”
讓他看著她跟其他男人一起生兒育女，比死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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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顧悅薇先給盛瑾打了電話，問她陸子旭那邊的情況，畢竟出了這種事，沐時炎這個二哥不會置身事外。
盛瑾說沐時炎這兩天因為忙陸子旭的事，一直跟林森在一起，忙的都沒回過家。
這種時期，一個個都在風口浪尖上，一個倒下，就會是全部……
顧亦同樣也沒有置身事外，吃完飯後就早早離開，瞧著他那張蒼白疲憊的臉，背明顯沒有以前筆直，卻還為了她的事來回奔波，心裡很不是滋味。
林森那邊知道她回了顧家，醫院裡的是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凌晨兩點多才給她來電話，說在顧家門口，想見見她。
顧悅薇裹了件大衣就出來了，看到門口停的那輛打著雙閃的車子，主駕駛上的男人不再是魏崢，而是林森后，打開了副駕駛上的車門就坐了進去。
車裡暖氣充足，把大衣脫下來蓋在了腿上。
林森開著車，駛離顧宅到了一處僻靜的小路后，將車停下沒有熄火，“聖誕節快樂。”
“……”顧悅薇有片刻的愣住，“昨天是25號吧？”
畢竟都過了12點了。
當不遠處的雁西湖上空燃放起絢麗的煙火，這個時間段放，很明顯是有人有意為之。
“你讓魏崢放的？”魏崢沒來，肯定是在指揮人放煙火。
點了頭，“過了12點，雖然不是聖誕節，但還是想送你個禮物。”
他送的正是之前被她扔下的鑽石手鏈和腳鏈，外加……一本護照和身份證。
“這是？”拿起來看到身份證上的名字藍心……
“你讓我用藍心的身份出國？”好心情瞬間被破壞，“我不會出國的，藍心為了救我還在醫院裡，你們不能因為救我，就讓另外一個女人替我背鍋。”
她做不到犧牲別人，自己獨自活命。
但林森的目的並不是讓她獨自活命，甚至，到現在都還隱瞞著她，那天慕成泰所使用的針管針頭上檢測出了HIV，庄明浩明確指明必須趁早打阻斷劑，昨天給她打了一針，說是營養針。
還給她餵了阻斷葯，為了不讓她生疑，特意換了藥盒的包裝。
找到慕成泰那一刻，林森真恨不得把他給弄死，尤其是把他揍得血肉模糊，他竟表白了那樣一番話！簡直讓他無法接受！
自己的親弟弟竟然對自己有愛慕之心！這該死的慕成泰竟然是個GAY!還是個癮君子的艾滋病患者！
慕成泰當時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告訴她給顧悅注射的就是當年給溫綰注射的劑量的海洛因，而且還是他自己用過的針頭，嘲笑他說：“你愛那個女人又能怎麼樣？她馬上會是個毒癮發作的騷貨！到時候不管什麼男人她都能跪下求操，就跟當年的溫綰一樣！”
“我給她用的還是我用過的針頭！哈哈！一個被傳染，即將就是艾滋病的女人！三哥你也要去操嗎？”
那一刻，他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槍，沖他的腿開了一槍，讓他行動不便，哪裡都去不了！
……
此刻，自己愛的女人就在身邊，卻無法告訴她身體的真實情況。
庄明浩在得知他今晚會來見她，還特意提醒他千萬不能發生性關係，因為還不確定她是否已經感染上，阻隔劑只是一個法子，能不能成功阻隔，要過段時間才知道。
然而林森卻一點也不在乎這些，就算她得了，也是他愛的女人。
十幾分鐘后，顧悅薇灘躺在他身下，能感覺到身上的男人今晚異常溫柔，在她穴里一直緩慢的律動，還不斷親吻舔舐她的耳根和頸窩，不斷的向她告白：“寶貝兒，我愛你，真的愛你。”
……
（放心！悅薇不會得艾滋！也不會有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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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嗓音暗啞，呢喃一樣的重複著告白的話，動作緩慢的在她穴里律動，吻過她的鎖骨在往上吮吸她白皙的頸部，想起庄明浩的說艾滋病通過性和血液傳播，猛地張口，在她脖子上用力一咬。
“嗯……啊啊……疼……”顧悅薇抬手推他，手臂卻被他摁住。“啊……慕成森，我疼……”
綿柔的嗓音，叫的他已經眼眶泛紅，“乖，馬上就不疼了。”
口腔中已經全是血腥味，像吸血鬼一樣吸著她的血液，眼角滑下了濕熱的淚。
還在疼痛中的顧悅薇並沒察覺到林森的異常，疼痛過後緊接著就是又快又狠的衝撞，粗長火熱的大陰莖在穴里抽插，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處，敏感的宮口被他壯碩的大龜頭頂磨，爽的腳指頭蜷縮了又舒展開，“輕點……啊啊……”
林森抬頭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頭交纏，十指與她向握，低啞的遊說：“聽話，先去瑞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過去找你，不會讓藍心為你犧牲，相信我。”
“不……啊啊……”做愛的時候根本不適合談論這些，每次拒絕，都會被這男人頂的極狠，顧悅薇只好妥協，雙腿環上他的腰，抬臀迎接著他的陰莖。
……
回到顧家，顧悅薇向林森揮手告別，目送他離開后才轉身，準備悄悄的推門，可手還沒碰到，門從裡面已經打開，顧亦淡漠的注視著她，“被操的爽不爽？”
“小叔你……”
“爽不爽！”他幾乎是怒吼，尤其是在知道眼前的女人很有可能已經感染上了艾滋，那個該死的慕成泰竟然用這種方式報復！一把將她拽到懷裡，看到她頸部的咬痕，有一處明顯流血了，“他還真的挺愛你。”
不顧庄明浩的提醒，故意將這女人帶出去發生了關係，還又玩的激烈。
“你以為只有他愛你嗎？我跟陸子旭又何嘗不是愛你愛的發狂！”低頭朝她那處滲血的咬痕吸，口腔中有了血腥味后全部吞咽，捧起她的臉，眼眸充血的紅，“就算是地獄，也不能只有他陪你。”
*
回房后躺下的顧悅薇始終不明白顧亦的話，什麼叫“也不能只有他陪你？”。
苦想了很久，身體太過乏累，才緩緩睡去。
但這一夜，所有人都註定了不平靜。
唐洛聖誕節出席了華越旗下的商演活動，在商場的舞台上跟其他新人正跳著最近新學習的舞蹈，餘光掃視到人群外竟有戰霄和那個利馬加的公主后，她的舞步直接大亂。
下台後還被經紀人一番數落，說她一個新人不能仗著長得漂亮就總出錯。
華越上下幾乎都知道她是被影后郁煙簽下的，而郁煙手裡也握有華越的股份，起步點這麼高，自然是眾人捧；但是除了這張臉外，其他方面真的不盡人意。
好在這小姑娘努力，從不偷懶，也不擺架子，才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商演結束后，唐洛想著離開前先去趟洗手間，剛進去，就聽到身後響起反鎖的聲音，扭頭看到竟然是戰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