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孩子的父親是誰。(顧悅薇)
顧悅薇停下腳步,背對著他,語氣含笑:“你好像還不知道,顧氏的董事長是我,小叔把他所有的股份都轉到了我名下,同樣,我也是法人。”
幾乎在她說完法人的那一刻,林森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拽進了電梯里,禁錮在兩臂間,眼眸腥紅無比。
“不像你的風格啊?你不是挺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你不會又是替身吧?我瞧瞧有沒有戴人皮面具。”抬手要摸他的臉。
林森卻將她往後推。
後背撞在在微涼的電梯牆上,仰起頭看眼前這個暴怒的男人,顧悅薇始終淡定的笑,“看來是本尊了,下手跟那晚一樣……都狠。”
“為了保護顧亦,你還真是煞費苦心。”捏起她的下顎,低頭逼視著她,“以為這樣我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弄死他了嗎?”
“你要是還有其他方法,也不至於這麼生氣吧?”
對付顧亦首先要衝顧氏下手,只有瓦解了他的勢力,才能將他逼上絕境;
早在半年前顧亦就制定了防備計劃,將股份全部轉給了她,等於是直接把這個男人的計劃給毀了,也不能說毀,像他這麼薄情的男人指不定根本不會在乎她會受到牽連。
“是我讓顧亦轉給我的股份,法人也是我要求當的,我是不是很聰明?”
此時電梯門剛開,沒看清樓層下,就被發怒的男人拽了出去。;;;;;;;個
沒錯,林森確實很生氣,但還沒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總統套房裡,他先是脫下大衣,拄著拐杖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只為熄滅滿腔的怒火。
顧悅薇坐在沙發上,注意到他那條始終彎曲的左腿,心口間隱約抽疼,但一想起那個溫綰的女人,“那個小瘸子長得挺漂亮的,跟你還挺配,你倆一個拄拐杖,一個坐輪椅,以後出席各大活動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她故意諷刺,心裡不爽就想發泄。
林森輕瞟了她眼,褲兜裏手機震動響起,拿出來一看,是溫綰打來的。
顧悅薇通過他的表情猜到了是誰,粉唇一抿,走上前勾上了他的脖子,“接啊,小瘸子打來的,你要是不接,萬一小瘸子委屈的哭了怎麼辦?”
林森抬眸掃了她眼,沒有再理會她,劃了接聽,嗓音溫和,“有事?”
溫綰和慕成泰就在房外,卻沒有勇氣敲門,“沒什麼事,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和成泰先走了。”
聽到聽筒里傳出的柔美聲音,顧悅薇揚起唇角,把手滑到面前男人的領間,一把扯掉了他的領帶。
林森摁住她的手,用眼神提醒她不要胡來。
可顧悅薇哪裡會聽?
把手掙開,從上向下的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撫摸著他結實平滑的胸膛,慢慢的朝下來拉開了褲鏈,把手伸了進去。
林森是有感覺的,尤其是被她這樣故意撩撥,莫名的感到很刺激。喉結上下滾動著,開口對手機那端的溫綰說道:“嗯,你們先回去。”
話音剛落,將面前女人抵到落地窗上。
“啊……”顧悅薇故意嬌柔的叫了下:“討厭,就不會對人家溫柔點嗎?”
手機那端的溫綰也聽到了,握著手機的指尖泛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成森。”
“嗯。”
通話結束,林森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捏起面前女人的下巴,“繼續演。”
“人家哪有演?”顧悅薇輕佻著細眉,指尖還在他的胸前畫圈,“總統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本來就騷,根本就不用演。”
這話換來是男人一記深吻,舌頭被他吸的發疼,腰都要被他捏斷了!
“小瘸子沒餵飽總統大人嗎?怎麼這麼飢不擇食?窗帘還沒拉呢,唔……”
話未完,再次被吻住,唇舌熨燙著她的舌尖,那雙滾燙而有力的手向下拎起裙擺,往大腿內側撫摸。
沒錯,他忍得太久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他都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除了那晚在巴黎的瘋狂。
無法再情慾控制,丟掉拐杖,捧起了她的臉,對準了這張想念依舊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唇齒糾纏,熟悉的氣息,手掌綿柔的觸感,令他動作不停的加快,再加快
顧悅薇的後背摩擦著微涼的玻璃窗,小腹處的刀口還有些疼,“停下……”
埋頭在她頸間吮啃的男人聽到后抬起頭,充斥著慾望的眸子注視著她:“你覺得我今天能放過你嗎?”
粗喘著氣,手摁在小腹前,表情痛苦:“我是真的疼。”
……
卧室里,顧悅薇脫掉了束縛帶,小腹處一道滲血的刀口,忍著疼拿起紙巾擦去滲出的血,又從包里掏出備用的止血藥噴了下。
出去后看到男人正眼眸幽深的注視著她,知道再瞞不過,“闌尾炎手術,我是疤痕體質,癒合的慢。”
“闌尾炎手術是在右下腹。”彈了下煙灰,眼神凌厲的逼視著她,“不是在小腹中間。”
“是嗎?那我回頭得問問醫生,給我這裡開刀口是治什麼病,他們當時說的可是割闌尾。”
瞧見她這副無所謂的表情,林森憤然起身,夾著煙捲的手捏住她的臉,“顧悅薇,別再跟我繼續裝!刀口是怎麼回事!”
“就是割闌尾啊。”
“跟我去醫院!”
顧悅薇也不掙扎,“去醫院更好,我正好查查不是割闌尾是割是什麼。”
……
醫院裡,病房門口全是穿黑色制服的保鏢,醫生和護士都被這陣勢嚇到,尤其是在檢查完刀口,被鑒定為“剖腹產刀口”后。
“顧小姐的體質是疤痕體質,刀口一直沒有癒合是因為排線,把縫合的線絲剪掉就可以。”
林森在吸煙室里吸著煙,努力的平復掉滿腔的火,醫生的話不斷縈繞在耳邊。
“看刀口可以確定,剖腹產手術應該是在三個月前做的,具體是什麼時候,得看最終的檢查結果。”
……
三個月前,剖腹產。
自己是在十個月前發生的事故,而這個女人是七個月的時候做的剖腹產,胎兒明顯不足十個月。
來到病房,看到一副無辜模樣的女人,林森把門關上,“孩子的父親是誰。”
(年三十了,祝大家新年快樂,雖然這個年因為病毒確實不怎麼快樂,但是要樂觀,困境肯定能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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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悅薇一臉震驚模樣:“什麼啊?你的小瘸子懷孕了?不是你的種?”
林森箭步到病床前,渾身戾氣,“我再問一遍!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懷孕了?”雙手捂住小腹,一臉喜悅:“不會吧?我懷孕了?那我得趕緊通知小叔舉辦婚禮,不然大著肚子穿婚紗太難看了。”
這次林森直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眼眸凌厲的逼視著她:“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
“我沒挑戰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醫生說了你的刀口不是割闌尾,是剖腹產。”
原本震驚的表情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疑惑,“我剖腹產?怎麼可能呢?我又沒有懷過孕,怎麼可能會剖腹產?”
顧悅薇的再次否決換來的是男人將她一躍抱起,在保鏢還有醫護人員的注視下離開了醫院。
……
總統府里,顧悅薇被安置在了後院的一棟別墅里,周圍都有保鏢嚴格把手,任憑她喊破嗓子都沒人理她。
手機被收走,跟外界斷了聯繫,林森也再沒來過。
這男人還真是夠可以的,仗著自己是總統就把她囚禁在這裡?
半個月後。
顧悅薇刀口在護工的照顧下已經癒合,只有陰天下雨刀口處才會瘙癢難忍,忍不住的撓幾下,問了護工,說剖腹產的刀口多數都會這樣,趕上陰天就會癢。
“可是我不是剖腹產啊!你們怎麼都覺得我生過孩子呢?看我的身材,像懷過孕的嗎?”
她起身轉了一圈,腰部沒有一點贅肉,身材凹凸有致,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
護工沒敢接話。
……
深夜,顧悅薇熟睡時突然被什麼東西壓得快喘不過氣,剛睜開眼睛,“唔……”
火熱的陰莖沒有一絲前戲的捅進了乾澀的肉穴里,大龜頭使勁的碾磨著她的宮口。
“啊……疼……”抬手要推,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摁在頭頂,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男性味道,“慕成森你有病吧!發情了就去找你的小瘸子!啊啊……”
林森不給她說話的計劃,狠勁的頂磨著她乾澀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