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想要的,盛瑾難受的坐在地上,兩條腿大大分開,手指抽插著泥濘不堪的嫩穴,“啊啊啊……操我,大雞巴操
我……”
她滿臉潮紅,與平時喝醉酒發情的樣子完全不同。
拉上褲鏈的沐時炎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彎身摸了下她的頭,很燙!
竟然有人給她下藥!
盛瑾並不是知道自己的那瓶酒被下了葯,現在媚葯開始發作,渾身都燥熱,體內也無比的瘙癢,“好癢……啊啊……我要男
人的大雞巴,啊啊……我要……”
兩根手指用力的抽插,不滿足於這種快感,感覺身體難受的快要爆炸一樣。
沐時炎將她抱起,隨便推開一個門,是庫房。
庫房裡堆滿了酒水和一些桌椅,能站立的空間很狹窄。
盛瑾趴在桌子上,撅高了屁股承受著身後男人的狠操,爽的淫聲浪叫。
兩三=個小時過後,沐時炎還在粗喘著氣從盛瑾身上起來,她下身已經粘稠不堪,連續射給她三次,蜜穴里流出來的全是
精液和她的騷水,狹窄的庫房裡也全是一股奢靡的荷爾蒙味道。
盛瑾精神渙散,無力的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嘴裡卻還在喃喃自語著:“要……還要……”
這幫人到底給她下了多少藥量!
來不及去追究,只能繼續挺身沉入,再次幫她緩解體內的痛苦。
“唔唔……”盛瑾叫不出其他的,只有斷斷續續的呻吟,嗓子叫的有些啞了,意識也逐漸的開始渾濁。
最終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沐時炎立刻將她抱起,脫下身上的大衣包裹住她的身體,手機振動響起,林森打來的。
“沐總,盛小姐的酒里被動了手腳。”
“你怎麼知道的?”沐時炎眉宇緊蹙。
“顧小姐這邊的情況並不好,我正在送她去醫院的路上。”
顧悅薇只喝了幾口酒,情況並不算嚴重,沒有完全喪失意識,知道自己被下了葯,剛到家就趕緊給林森打電話,讓他幫忙
把自己送去醫院.
沐時炎抱著盛瑾離開夜店時,警察也已經趕到,是林森報警讓他們過去的,市長放了話,這家酒吧就得重查。
……
翌日。
盛瑾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都酸疼,尤其是下體,稍微一動,就像是撕裂了一樣,疼的她完全無法坐起身。
沐時炎拎著醫藥箱推開門,看到她正在艱難起身,“躺下不要亂動。”
看到是他,對昨晚沒有一點記憶的盛瑾還有些詫異,“你不是在盛炎嗎?”
意識到這裡是HK酒店后,“我怎麼在這裡?”
沐時炎沒回她的話,拉開了被子,戴上一次性手套,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
“你幹嘛!”盛瑾慌了,緊張的合緊了腿。
“撕裂了,不塗藥會一直疼,一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少。”沐時炎淡淡的解釋著,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指已經開始往她撕
裂的穴口處塗抹緩解疼痛,有助於裂口癒合的葯,“這次是真的被操爛了,看看還長不長記性,一個人跑去那種地方玩,早就
應該想到後果的。”
“什麼意思?”
“你的酒里被下了媚葯。”
盛瑾瞳孔立刻放大,以為是被下了媚葯,然後被那裡的男人給輪姦了,不然下體怎麼會撕裂的這麼厲害?
“我自己來就好,不用麻煩你。”忍著痛坐起身,雙眼泛紅,也不敢跟他對視,“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該,不
值得被心疼,你走吧。”
“還想繼續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盛瑾?需要我提醒你?你現在是28歲,不是18歲。”
沐時炎的表情明顯已經不耐煩。
盛瑾連頭都沒抬,直點了點頭,“我沒有無理取鬧,我知道你有潔癖,是我沒有潔身自愛,昨晚都是我自作自受才把自己
搞成這副樣子,你不用可憐我,我也用不著你可憐。”
摘下無名指上的火焰圖騰鑽戒放在床頭柜上,“還給你。”
看到她竟然摘下了戒指,不想沖她發火的沐時炎是真的已經無法再容忍她這種幼稚的行為,“盛瑾?你把我沐時炎當什
么?把我們之間的承諾當什麼?以為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嗎?”
“我沒有跟你鬧。”盛瑾面色平靜的抬起頭,眸底還泛著淚光,“就算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我也想過跟你結束這種關
系,就像你說的,我今年28歲,不是18歲,我有我喜歡的工作,也有我嚮往的生活,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累,是真的累,
每天都提心弔膽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你怎麼知道我給不了!”
盛瑾冷冷一笑,“一個連毒品都戒不掉的癮君子,做出的任何承諾都是空話,等你先戒掉毒品再來跟我承諾吧。”
下床走到衣櫃前,全身赤裸,看到鏡中自己膝蓋上的青紫,還有乳房上的咬痕,心裡難受的突然想哭。
沐時炎背對著她站在床邊,知道她始終介懷自己對那種葯的依賴性,不然不會用癮君子來形容自己,“我會戒掉”
“但你需要給我時間,忙完這段時間,我自己會去戒毒中心戒掉,但不是現在。”
盛瑾披上睡袍,自嘲的笑道:“何必呢?我都這麼髒了,你沒必要再難為自己了,昨晚都是我自找的,跟你沒關係。”
“……”
越聽她的話,越覺得哪裡不對。
沐時炎轉過身,“把你逼操爛的男人是我!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盛瑾立刻扭頭,迎上他的視線,“你不是說我被下媚葯了嗎?”
“你是被下了葯,但一直在操你的是我。”
總算知道為什麼她醒來就這麼反常,原來是她是誤會了自己的話。
“真的是我。”無奈的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怪我昨晚沒控制住自己,你昨晚一直挑釁我,我才沒有輕重的一直
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盛瑾哭了,握著拳頭一直捶他的胸膛,“都是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誤導我!我以為我昨晚被其他的男人……”
後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沐時炎堵住她的唇,輕輕的允吸,“沒有其他的男人,只有我。”
解開襯衣,拉起她的手覆上肩膀,“摸到了嗎?都是你昨晚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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