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H) - ρó18ū.cóм 我兒子的可沒這麼大,你賺了

周程上來三樓的時候,蘇念正被他父親按在洗手間的大面落地窗前後入。
她輕點著蓮足,屁股高高撅著,和身後的男人緊緊相貼,隨著男人劇烈的撞擊,嬌軀顫個不停。
胸前那白嫩飽滿的乳被按著緊貼著玻璃,幾乎壓成了扁圓狀。
纖細的腰肢晃動,圓潤白皙的肩頭被男人撞得一聳一聳的,小嘴裡發出一連串的低吟。
明顯是爽極了。
小屁股還越撅越高,不斷迎合著男人的操弄,讓身後的男人進得更順暢。
兩人明顯幹得有些忘情,激烈的操穴聲,此起彼伏地在寬敞的洗手間里回蕩開。
周程看得眼底有些發熱,下腹也隱隱冒火。
她的身體纖細,白皙,被高大健壯的男人壓著,男人的大手在她腰間揉了幾把,又轉而來到了她的胸前。
抓上了一團被壓得變了形的乳兒,用力地揉。
他頂得很重,粗壯猙獰的性器發狠地在她粉嫩的花穴挺動著,雖看不真切,但光聽聲音就知道有多激烈了。
周硯深餘光微閃,轉而眯起了深眸,舌尖狠狠頂了下后槽牙,大手握緊她的細腰,下身如同打樁似的猛干,結實的臀部蓄著力,“啪啪啪”操幹得越來越猛烈。
蘇念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頂得浪叫不止,撐在玻璃窗上的小手有些難耐地往下滑,身子劇烈地晃動,站都有些站不穩。
深處過多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一波接著一波地湧上來,讓她迷亂不已。
難耐地揚著纖長的頸,呵出的氣息噴薄在沁涼的玻璃上,迅速積起一片霧氣,朦朦朧朧的。
在狠命的抽送間隙,周硯深低了頭下去,薄唇啃咬她的肩,來回地舔吸撫弄,呼吸粗重地噴打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掠起一簇簇細密的電流。
他肆意揉弄起她胸前的乳,寬厚的大手橫隔在玻璃與她的胸之間,夾著那嫩生生的乳頭拉扯打轉。
蘇念身子都快弓成一團了,被他雙管齊下弄得淚眼朦朧,小嘴張張合合地叫,“啊啊……嗯……爸爸……不要弄了……唔……慢點……好深……啊……”
周硯深乾脆架起了她的一條長腿,將她柔嫩的花穴完完全全的敞露,舌頭重重地舔吮著她白嫩的肌膚,噴著粗氣,“不要弄你哪?小逼纏爸爸纏得這麼緊,捨得爸爸出去?嗯?”
蘇念嗚咽著轉頭看他,嬌嫩的花穴含著他,吮著往裡吸,媚眼跟鉤子似的看他,“不要……嗯……爸爸不要走……舒服……爸爸插得念念好舒服……”
“真是爸爸的騷兒媳。”周硯深勾唇誇她,抬著她的腿抵在落地窗上,頂得她嬌乳直顫。
他操得兇狠,沉靜的面上顯得有幾分兇相,粗大的性器來來回回地在她花瓣般粉嫩的嬌穴進出,肉眼可見的粉嫩的媚肉被不斷地帶進帶出,透明粘稠的蜜液不斷滴落,聚集在兩人腳下。
他目光掃了眼玻璃窗上映出的半邊身影,喉結滾動,低頭去咬她的耳垂,“爸爸的大不大?這麼粗的棒子是不是比你老公大多了?你看看你都爽成什麼樣了。”
“大……嗯……啊啊……好大……”蘇念軟軟地呻吟,看著窗上映出自己那被操得淫蕩的模樣,又是羞又是渴望,爽得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見她避重就輕的反應,周硯深不滿地啃咬她的脖子,牙齒淺淺地廝磨挑逗,一下下的操弄幾乎快要把她的魂給頂了出去。
“爸爸的粗棒子好不好?看你騷得,爽不爽?爸爸的雞巴是不是你吃過最大的?我兒子的可沒這麼大,你賺了。”
蘇念往一邊躲了躲,點著腳尖,站在地上的那條腿兒搖搖晃晃的,滅頂的快感沒幾下就席捲了過來。
她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溺死了,細細地呻吟了一聲,顫著身泄了出來。
撐在落地窗上的手也無力地滑落下來。
不遠處的周程看得一陣喉嚨發緊,她的蜜洞粉嫩,含著男人醜陋的性器吸吮,大量的蜜水不斷從結合處往下滴,一波一波的。
顯然還沒從高潮里回過神來,嬌嬌的身子顫著,一抖一抖的,顯然爽到極致了。ρō1㈧U.)
周硯深攬著她的細腰,將自己的昂揚抽了出來,將她轉了過來壓在窗前,扣著她的小屁股深深地捅了進去。
那根東西又粗又硬,一插入就迫不及待地挺動起來。
蘇念被插得一顫,小嘴嗚嗚地呻吟,還沒回過神來,淚眼朦朧地就瞧見了朝著這邊過來的身影。
看清來人,她的身子下意識地一僵,將男人埋在體內攢動的性器咬得死死的。
周硯深低喘了口氣,她絞得太緊,酥麻的感覺,通過尾椎直達頭皮,激得他沉了臉,捏起她的兩條腿兒盤在腰間,發狠地頂弄貫穿。
結實的胯部狠狠地撞擊著她挺翹的雪臀,清脆的肉體拍打聲一時間愈演愈烈,不斷在三人耳邊回蕩。
蘇念臉上燙得驚人,幾乎不敢去看周程的臉,連呻吟都被她刻意地壓制著,嗚嗚地小聲叫著。
羞的有些無地自容,在自己丈夫面前,渾身赤裸地被公公插著穴兒,本能得羞恥心讓她根本抬不起頭來。
偏偏插著她穴兒的男人尤不知足,大手掰著她的臀瓣,重重地干她,幹得越來越重,拍打聲像是在宣告主權似的越來越響。
絲毫沒有一點自己操的人是兒子老婆的自覺。
周程垂眸,視線從她隱忍的俏臉往下,滑過她被操得晃動的雙乳,最後落在了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
他的小妻子是真的嬌,私處被拍打得一片嫩紅,含著那麼粗的肉棒,咕嘰咕嘰地吞咽,歡暢得不行。
男人操穴的速度很快,大肉棒退出大半截就狠狠地塞回去,帶出粘連的蜜液飛濺得到處都是,畫面香艷又刺激。
周程眼神暗沉,握上她晃動的乳,毫不留情地揉弄起來。
想起剛才父親的問話,手下的力道不由地加重了幾分,揉麵糰似的揉弄,擰著乳頭髮狠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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