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還沒從激烈的情潮里平復,身子就被騰空抱起,不禁低呼了一聲,小手下意識地攀上了男人的肩。
她抬著眸子打量他,很好看的男人,周程的長相便是隨的他,足足有六七分的相似。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從骨子裡就透著股不好相與的冷漠疏離,看著直叫人想要敬而遠之。
以前是單純的覺得他嚴厲,怕他。
現在她更怕了……
周硯深沒有抱她回他們的婚房,而是習慣地上了叄樓,自從他們夫妻結婚之後,二樓就騰出來給他們夫妻二人住,除了偶爾的他會去二樓的書房外,其餘大多的時間都在叄樓。
蘇念還是頭一回上來,他不喜歡外人打攪,除了打掃的傭人外,基本沒有人會上來。
她更是不敢的,平日里躲著他還來不及,知道他不喜她,更不會不識趣的上門討罵。
叄樓的裝修風格很簡約,暗色系的色調,低調大氣中透著股冷淡。
很符合男人的品味。
蘇念還沒看完,就被抱進了洗手間里,寬敞的洗手間,面向陽台,整片的落地玻璃,還可以看到外面那個超大的露天泳池。
雖然下著細雨,但外面的天還沒暗,光線進來,讓她難免的有些無所適從。
剛想動,就被男人放在了凳子上,抬頭便撞進了男人暗色的眸子里。
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下意識地扭頭躲開。
周硯深眉頭輕蹙,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視線審視地落在她臉上。
她的模樣很乖,透著被狠狠疼愛過的嬌媚,杏眼無辜又純情,粉嫩的唇被親得有些紅腫,胸前一雙飽滿的奶子也被揉得指痕交錯,腰肢很細,腿心被睡裙掩著,露出兩條白皙纖長的腿兒。
蘇念被看得臉上發燙,略帶忐忑地喊他,“爸爸……”
她的聲音嬌軟帶著點糯音,周硯深眸色一暗,俯身下去,吻住她那張清甜的小嘴兒。
“唔”蘇念不由地秀眉一蹙,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男人的舌便伸了進來,霸道地纏住她的,又吸又咬的,吸得她舌根都快麻了。
周硯深一邊深吻著她,一邊伸手握住她飽滿的乳,捏在手心把玩揉搓,感受著那小小的乳尖硬挺著頂著他的手心,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就這樣親著親著,胯下的玩意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看著乾淨明亮的落地窗,不免起了心思。
想把眼前的小女人按在玻璃窗上后入,將她的這雙乳兒狠狠壓在落地窗上,把她幹得欲仙欲死。
蘇念呼吸不暢地躲他,推抵著他,不讓他親,男性侵略的氣息很重,都快把她親懵了。
周硯深適時地鬆開了她,捏著她的下巴,意猶未盡地親了親她的嘴角,“看你精神得很,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嚇得身子一僵,像受了驚的小兔子,連連搖頭,“不要了,爸爸,我等會還要準備晚飯。”
來一次她的半條命都快沒了,還再來一次?
這個男人還慣會戲弄她,花樣百出的,哪裡是她能受得住的?
聞言,周硯深倒是沒有強求,指腹揉了揉她的唇瓣,緩緩鬆開,直起了身對她道,“你先泡個澡,晚飯不急。”
“好。”蘇念心裡鬆了口氣。
見她點頭,周硯深也就沒再管她,慢條斯理地除去身上的衣服,隨手丟進一旁的簍子里,邁著長腿進了一旁的淋浴區。
他走動間,那威風凜凜的性器隨著他一點一點的,像極了一隻蟄伏著的巨獸。
蘇念只匆匆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地臉頰發燙起來。
怎麼會那麼大?
她將自己沉進放滿熱水的浴缸里,淋浴區隔著玻璃,能清楚地看見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姿,寬肩窄腰的男人,身材比例好得無法形容。
雖然他側身而站,蘇念也是不敢多看,低頭認真清洗起來。
剛才那一回,他射得很深,小肚子又脹又滿,還一點點地往外淌,她只好背著男人的方向用手一點點地把精液摳出來。
只是她不知道,雖然她的動作很小,還是被轉過頭來的男人納入了眼底。
她弄了許久,才感覺好些了。
等弄完,周硯深已經沖完澡了,扯過架子上的浴袍穿上了就出去了。
不多時又進來丟了件T恤給她。
是他的,簡單的棉質T恤,淺灰色經典的圓領款式,蘇念穿上身很長,蓋到了大腿中部的位置。
雖然不會走光,她還是回到房間穿了內褲,才下的樓。
剛才叄樓不見周硯深的身影,來到一樓倒是見著了,他坐在沙發上,客廳的電視開著,播放著財經新聞。
蘇念沒有打擾他,快步往了廚房裡走去,看到丟在地上那被撕碎的小內褲,臉上頓時熱了起來。
立馬撿了起來,心虛得不行。
她的廚藝算不上好,雖然家裡並不是什麼有錢人家,但對她也算是富養的,爸爸連廚房都不讓她進,上學時也大多吃的食堂飯,更是沒有下廚的機會。
倒是跟周程大四那年,出去住的時候,她學了些,會做簡單一些的菜色。
但是當她做的那幾道菜擺在周硯深面前時,她還是覺得可能有些入不了他的眼。
畢竟周家的飲食都是由專門的廚師負責的,他那麼矜貴的人,哪裡吃得了這些?
“爸,要不還是叫餐廳送餐過來吧,我做的可能不合你口味。”
聞言,男人抬眸朝她看去,淡淡地將她不安的神情收入眼底。
她抬著一張白凈的小臉看他,五官漂亮精緻,皮膚白白的,杏眼眼波流轉,像是藏不住事。
嘖,乾淨美好得簡直讓人想要摧毀。
“不用,就這樣吃。”
說完,他神色自若地夾了一塊土豆,味道雖然說不上好,但也能吃。
一頓晚餐,吃得相安無事。
蘇念將碗筷收拾進了廚房,放進洗碗機里清洗,剛調完模式,腰間就是驟然一緊。
她指尖微顫著收回手,扭頭朝著身後的男人望去,嗓音不自覺地軟了幾分,似嗔非嗔,“爸爸……”
周硯深喉結滾動,抬手將她抱起放在流理台上,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