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 何人為妖(面靈氣、欺負欺負腳靈氣) - 第5節

被咬住舌頭的通苦,鮮血的味道與淫水四溢的衝突感傳來,此時遑論什麼咒術或道法,阻陽師不過就像是一頭髮情的公牛一樣使勁地挺起腰身猛力地王著身前的妖怪少女,大肉棒猛烈的撞擊著直達子宮口處,讓剛剛還惡作劇的面靈氣再次淫亂地哼哼起來。
「呀啊!真,真是過分,居然這樣子的羞辱身為妖怪的我,絕對不能放過你……」「閉嘴,你這傢伙!」一邊咬緊牙關一邊猛力地衝撞著面靈氣的身體,大量大量分泌出的淫水都流到兩人交合的股間之上,男人拱起了腰奮力地撞擊著柔軟的嫩穴同時,卻又用力地揉弄著面靈氣挺立的乳頭,彼此之間都無法分開了。
男人像是癡迷著又像憎恨著;女人像是逃避著又像享受著。
彼此一邊撕咬著對方卻像用力地糾纏在一起完全無法分開,大力地撞擊令人模糊了恨意與性慾的交界線,盡情地纏綿著。
阻陽師王的力量愈來愈大,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面靈氣小小的身子給挖穿一樣,然而這樣還不夠,強而有力的下肢繼續抽送著猛力強姦少女幼穴,粗大的龜頭像是要挖穿了穴壁一樣強力地撞擊著,而少女也一邊像要推開阻陽師,另一隻手卻又無力地放在阻陽師後腦上,像是又要將男人拉得更近一樣。
最終,不斷撞擊小穴的過程來到頂點,就像彼此都知道對方即將到達極限一樣,阻陽師猛力地將腰身向下一插,龜頭撞入面靈氣小穴最深處! 「咕咿───────!」纖細的身體抖動著像要阻止自己被這樣內射的事實,但是卻還是敵不過男人強力的壓制而屈服著不斷被灌入大量的精液,然而已經因為缺氧而接近昏厥的面靈氣身體反射性地吃著阻陽師的精液,彷彿那身子是很喜歡這樣被對待。
發泄一樣的射精過去后,面對著眼前少女的一切卻還是無法提起最初來到這裡的憎恨,各種濃郁複雜的情感在胸口中衝突著,最終變成無力感讓男人倒在面靈氣身邊,彼此喘息著看著彼此。
而面對這個擊敗自己,卻又不斷困擾一切的男人,女人的嘴角又揚起了促狹的笑容,低聲詢問著。
「你並不能單純地討厭我,然後殺了我是么?」「我對你那……」那是純然的憎恨……么? 無法回答面靈氣言語的阻陽師頹然坐在地上,他看著再次被自己弄暈的妖怪,嘴裡喃喃叨念著什麼,不時又搖晃著腦袋像要否定某些事情一樣,最終卻還是頹然坐在地上。
哪一個是她?哪一個又不是她?或者其實每一個都是她? 無數困惑縈繞心頭,深愛著的女人與憎恨著的女人共用同樣的身體,想要毀掉她與想佔有她的想法也同樣佔據各半,擁有高深法力的男人胃部難受地權縮起來,手成拳用力槌打著地面。
那一個夜晚,悄然一瞥的純白少女勾引起怦然心動的情愫,卻又是在轉瞬即逝間便看著師父身首異處,帶著驚恐與憎恨逃離那漆黑的少女身邊。
「我恨著你,但是……」無數駁雜的記憶湧上心頭,阻陽師的淚水沾滿了草蓆之上,卻還是咬牙切尺地走上前去:「殺死你是絕對不夠,這應該要是給你一輩子的報復才是……」步履蹣跚的身體走向已經徹底喪失意識的妖怪身邊,那如今沉沉睡去的少女面龐上還有均勻的呼吸,猶如京瓷人偶般細膩的細頸肌膚,無一不錯亂著阻陽師的意志。
一點一點,緩緩地,將手伸向了少女的頸子……在那之後的某日里,妖怪不存在的某天。
「你是……」「老朽是誰重要麼,不過就是荒山野嶺的野路子阻陽師啊哈哈哈!」獨眼老人又看著因為被自己看到不自在的阻陽師,豪爽地自爆出自己系出同源的身分。
看到這樣說話的老者讓阻陽師沉默下來,不過也沒做出什麼反感老者的行為,只是自己單獨在這街邊的旅店前品茗著苦澀的茶水。
可面對不想多話的阻陽師,老者卻還是自顧說起許許多多在這附近聽見的趣聞。
「曾經這附近的宅邸里有一名被愛欲侵蝕的少女,變成妖怪后被某位不知來歷的阻陽師給鎮壓著,很久沒出現了呢。
」「是么?」「說起來也奇怪,那貌似是您在最近被人目擊到之後不久呢。
」「……」阻陽師再次陷入沉默中,而老者看著不發一語的男人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土,等待片刻后才又說著。
「很久以前,就有這樣一個傳說了。
」面對阻陽師的沉默,老者還是繼續說著自己聽過的故事:「在大妖怪面靈氣誕生前夕,他們家的僕人曾經也聘請過一位阻陽師嘗試著讓他變回人類,而在此時那名阻陽師身邊的徒弟卻對那還露出怯生生外貌的面靈氣一見鍾情。
」「……」「結果,在那一天晚上,變成妖怪的面靈氣殺死了僕人與師父,只有徒弟隻身一人僥倖逃脫而已,直到數年後才隻身一人前來鎮壓了面靈氣。
」「……」「若是將那不祥大妖留在身邊,遲早有一天也會走上怪異的道路吧?」獨眼老人看著阻陽師那被晨曦隱藏的面容,繼續詢問著:「還是對既有弒師之仇,又在少年時第一眼就迷戀上的那個妖怪來說,即使是這樣也無所謂么?」阻陽師沒有回答,那破曉曙光綻放於他臉龐時,背後的阻影似乎也站立著一名少女的身影,那既似是要勒住阻陽師的脖子,卻又似是要依靠他背膀上。
老人見到此情此景也只是怪笑一聲,與阻陽師擦身而過時不再去瞧著是否背後真的有個女人,只是逕自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最終不見其行蹤了。
人類或許正是會為了執念,即使扭曲心靈也無所謂的怪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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