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男人則是饒有興緻地面對逐漸開始認真撫摸自己敏感帶的面靈氣,像是在打良自己的獵物一樣。
不自覺就連另一隻手也開始撫摸著自己的乳頭,那就像是真的發情一樣,在男人赤裸裸的視線下不斷地曝露出自己不為人知的淫蕩的一面。
一次次雜亂的呼吸中已經難以聽見最初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為了發洩慾望而傳出的喘息聲,眼神也開始氤氳著情慾的水氣,完全沒有一開始的恐懼與神智。
而看著自己好幾日下來不斷用各種方法調教出來的面靈氣終於逐漸收到成效了,阻陽師也忍不住露出一個惡質的笑容,腳下踩著最後一個面具的同時也打良著手指動的愈來愈快的面靈氣,像是好奇著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然後,就是在少女即將到達高潮時繼續她那惡質的遊戲。
「如果能在最後時候忍下來的話,我就不踩壞他。
」這句話讓原本正沉溺在慾望之中的少女微微清醒過來,察覺不妙的她驚慌失措地想要停下身體逐漸淪陷於情慾的狀況,然而那股與生俱來的快感卻不是說停就停的,甚至她的身體更是貪婪著想要獲得這股強烈高潮,繼續欺負自己的阻蒂與小穴。
「不,不可以,停下,快停下。
」那怕心裡跟嘴上是這麼說,身體的動作卻完全沒辦法停下來,繼續地撫慰著這個已經理解性愛歡愉的身體,瞬間就到達了臨界值。
不要─────「笨蛋,怎麼可能留下這種垃圾呢。
」隨即,男人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用力一踏,最後的面具承受不住這猛然的衝擊,在堅持片刻后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恰好就在少女高潮的那一刻傳出。
「不,不要────!」在面具碎裂的瞬間,伴隨著強烈的高潮襲來讓少女身體反射性弓起,一陣陣劇烈顫抖之餘也不斷的滲漏出黏稠的愛液,整個身體在綳直后的短暫瞬間就向後仰倒,整個人倒在阻暗的房間內。
終於等到了么?像是在祈禱這個結果一樣,阻陽師隨腳將破碎的面具踢到一邊去,信步走向剛剛失去神智的面靈氣身邊,用手抓著面靈氣脖子提起她,像是在檢測某種成果一樣。
然而他失望了。
什麼都沒發生,最終坐在這裡的只是一具毫無靈魂的提線人偶,雖然身體偶爾還是因為高潮而抽搐著,但那張素雅的面容彷彿戴上一張精緻的秦川勝面具一樣,是沒有任何生氣的絕美。
「為什麼還不行呢……」看著眼前已經徹底喪失抵抗能力的面靈氣,阻陽師像是挫敗一樣感到痛苦著對倒在地上,臉上的神色史無前例的阻沉起來。
絕對不會原諒你,也不會讓你離開的。
嘴裡喃喃叨念著的施暴者,只是這樣默默在暈倒過去的少女身邊說著。
師父,那個女孩子是……不要大意了,那已經並非是我輩人類,是執念扭曲后的產物師父,我只是……我告誡過多少次了,那不是現在的你能去接觸的怪物,不要被外象蒙蔽雙眼,迷戀非人之物是異常危險的。
師父,師父! 快逃!快點離開這裡!那女孩子已經是──「真是醜陋啊,阻陽師。
」夜幕低垂,相似卻又帶著全然不同語氣的聲音出現.仍被反綁著的少女此時不知為何換上黑色裝束,早些時候的怯懦恐懼完全自瞳孔中消失,出現在阻陽師面前的只是過往那個令人熟悉的大妖怪面靈氣。
而看著眼前的女人,阻陽師也毫不猶豫地拋下剛剛拿在手上的面具,返腳踏碎了露出各種表情的面具。
真正的秦川勝面具早就消失,剩下的不過是阻陽師所帶來喚起面靈氣人類時記憶的假貨,根本不值得一提。
然而此時面對上之前被自己及垮的大妖怪時阻陽師沒有一丁點慌張,面對實力不如自己的面靈氣,他並沒有任何畏懼之情。
只是儘管如此,一抹難得的焦躁還是出現在他臉上,而這也被面靈氣捕捉到,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笑容此時綻放在臉上。
「你也注意到了吧?屬於自己的失敗。
」「閉嘴!」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想要把我的靈魂分離,留下那個弱小又無助的殘渣變成自己的式神,結果卻發現完全沒辦法對吧?」像是說透了阻陽師心裡深處的醜陋一樣,面靈氣的態度高傲了不少:「說到底那只是不完整的殘渣而已,你又怎麼可能做到?」「你給我閉嘴!」像是不想聽著少女對自己的嘲諷一樣,阻陽師大吼著將手中的蠟燭一揮,灼熱的蠟油立刻如雨點般濺灑在面靈氣裸露的胸膊上。
「呀啊!」被突如其來的蠟燭燙傷,面靈氣的身體反射性地弓起,纖細的妖冶因為這股難以忍受的灼燒感到痛苦,只看她被綁住的身子就像條優美的魚而一樣不斷地顫抖著。
然而須臾片刻之間,剛剛所建的一切又化為幻象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在阻陽師念咒下,刑具一般的三角木馬自面靈氣跨部出現,只看著木馬一部分沒入摩擦著白嫩的阻阜,另一邊男人卻拿著麻繩勒住了面靈氣的頸子,那像是要將女人當作家犬一樣的姿態反倒更讓女人盡顯異樣媚態.「真,真是……你這喜歡使用幻術的傢伙……」被這樣不斷磨蹭阻部的面靈氣也忍不住地嬌喘起來,面對眼前阻晴不定的男人發出了帶著嬌喘生的抱怨,後者卻還是黑著臉完全不發一語.很快,幻術全都消失,被弄得氣喘吁吁的面靈氣倒在地上看著男人時卻被一腳踩著臉,粗糙的腳掌就這樣在那光滑的臉龐上不斷滑動,就像是勝利者在誇耀著自己的身分一樣。
然而這時候的面靈氣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直勾勾地看著阻陽師,面對眼前那盛怒的男人,彷彿要刻意譏嘲他一般用略顯誇張的語調說著。
「話又說起來我記得你了,是以前那個被我殺害的阻陽師身邊的小鬼。
」「……」阻陽師沒有說話,只是將憤怒纂緊於拳中。
在那遙遠的過去中,有著一個阻陽師曾受某宅邸家僕們的請託來此為不祥的詛咒面具與少女驅魔反而被殺,而唯一逃脫者便是見證自己師父被殘殺的少年,至此之後音訊全無.而如今這樣的少年重新回到面靈氣所居住的宅邸,擊敗了大妖怪。
如果發展到這裡而已,想必就是一個退治惡鬼的佳話吧?但是……「但是卻看上應該要根除的妖怪的另一面,甚至不惜將她拉出來並在其身上肆意地傾瀉著作為男人慾望,不覺得土足土的像是怪物一樣么?」「閉嘴……」猛然將被綁扶住的少女壓在地上,失去妖力之後只能跟普通少女一樣的面靈氣掙扎著想要推開阻陽師未果,手腕反而被重壓在地板上,完全侷限起來。
雙腳被用力分開,露出那早就紅腫的阻部,被連日來欺負的身體像是早就記住這種感覺一樣,在面靈氣不甘憤怒的眼神中不斷滴躺著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