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沉迷在看著自己所愛之人被狠狠輪姦的景象中的古蘭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第三塊水晶。
而此時,遠方的人群正在越聚越多……隨著人群中心的男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吼叫,又一團腥臭濃厚的體液狠狠噴進了芙勞那已經被精液脹滿到比起臨盆孕婦還要大出一圈的誇張孕肚裡。
渾濁的熱流灌入她身體的刺激惹得這隻獸耳母畜抽動不停。
被她這洞插入物越大就越是緊緻的貪婪蜜穴榨光了最後一滴精液之後,男人緩緩拔出巨物,接著放開了芙勞這具渾身上下都已經塗滿了厚厚一層精液的身體,讓她啪嘰一聲摔在粘稠的白濁之海中。
已經在不斷的高潮中陷入半昏厥狀態的芙勞被這下撞擊弄醒,無神的褐色眸望著碧藍的天空,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來自各種種族的精液已經灌滿了女人身上所有的洞穴,大量腥臭的精液與尿液更是在芙勞的二穴與胃袋中攪成了一大團半凝結的漿煳,隨著女人的身體前後搖晃而不停磨蹭著她的子宮內壁,惹得芙勞光是扭腰都會迎來盛大的高潮。
而她原先所散發出的那股玫瑰花香,也已經被撲鼻的精臭味所覆蓋。
正因如此,後來的人已經沒有了侵犯她的心情,而是嫌惡卻獵奇地看著這具破破爛爛的身體。
而在聞到自己身上這股噁心又屈辱的味道時,芙勞的臉上反而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此時,那個曾經在酒館中被她制服的混混一邊擼動著自己那根已經完全軟下來,卻仍比古蘭勃起時還要大出三倍的陽物,一邊蹲在了她的頭頂處,獰笑著將胯下這根散發出強烈雄臭的巨物對準了芙勞的臉。
而已經被調教完畢的女人則順從地張開了嘴,等待著男人將騷臭的尿液灑進她的嘴裡。
而男人此時更是直接扳住了她的頭,將自己的陽物再次狠狠塞進了她的喉嚨之中。
散發著劇烈臭味的溫熱液流直接噴入了芙勞的食道,嗆得女人不停咳嗽,已經被撐開到無法合攏的二穴中也隨之噴出了大量腥臭的精團。
等到尿完之後,心滿意足的男人才戀戀不捨地拔出自己的陽物,欣賞起芙勞這副破爛不堪的樣子。
而此時,從他背後響起的狗吠聲則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被芙勞所散發出的雌性氣味吸引來的一條犬型魔物,正從人們為它讓開的通道中緩緩爬向這具被精液包裹著的軀體。
這頭足有一米多高的巨獸身上布滿了倒刺,鼓起的肌肉隨著它鼻孔中噴出的白氣而不斷抽動著,像是一座不斷收縮擴張的活土丘。
而在它的後足之間,一根足有半米長的巨物更是充血勃起到了極限。
這根生長在狗形生物身上的阻莖的形狀反而與人類的陽物無二,只是每一處都被等比例放大到了誇張的地步,並且添上了固定交配對象用途的細節。
在這根青紫色的巨大龜頭上布滿了軟刺,用於緊緊勾住雌性的子宮口,一圈誇張的龜頭冠更是宛如土字鎬一般,能夠死死勾住對方淫穴內的肉褶,而在莖身那通紅的表面上更是布滿了凸起的青紫色血管,隨著野獸的呼吸而搏動不停。
循著芙勞所散發出的淫亂氣味,巨大的野獸正不斷靠近女人赤裸的身體。
它胯下這根已經興奮到了極限的巨物前端此時正不斷流出腥臭無比的前列腺液,用這股味道驚人的雄臭刺激著芙勞的身體,讓已經被侵犯到破破爛爛的女人再度陷入了發情的狀態里,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了自己那還在汩汩流出精液的蜜穴,將紅腫的阻唇大大分開,露出已經被精液完全填滿的淫洞。
這樣的快感讓芙勞的腰部再度向上弓挺起來,上身卻仍然緊緊貼在地上,雙腿再度分開到了極限,豐滿的大腿緊緊貼著纖細的小腿,而撐著地面的則只有雙腳的腳掌。
這樣的姿勢就像是在訴說著芙勞身體的饑渴,迫不及待地邀請著這頭野獸的巨根快些捅進自己已經被不計其數的男人們享用過的蜜穴之中。
然而死死壓在她身上的魔物卻對這洞已經填滿精液的淫穴完全不感興趣,反而將粗壯的陽物對準了女人那洞同樣被肆意玩弄過,卻仍然緊緻如初的粉嫩肛穴之中。
她還沒來得及掙扎,這根巨大阻莖的馬眼中就伸出了數條細小的觸手,先是探入她的肛穴之中,接著便驟然發力,將女人的後庭像是橡膠玩具般大大拉扯了開來。
伴著芙勞的悲鳴,原本宛如菊花般布滿褶皺的粉嫩肛穴這下徹底變成了碗口大小的孔洞,大量的白濁也瞬間從中涌溢而出。
魔物先將巨根對準了這洞狹小的孔穴,用巨大的龜頭對著肛穴比較了一下,確定了大小正好,接著便向前狠狠頂動起了自己粗壯的腰部,伴著黏稠渾濁的擠壓液體聲與芙勞高亢的尖叫,巨大的陽物一下便沒入了足有二分之一的長度。
過於誇張的大小使得芙勞的肚子上鼓起了宛如柱子般的圓柱形凸起,而腸子被生生擴張撕扯開來的疼痛,則讓芙勞的身體再度緊繃到了極限,再度迎來了盛大的高潮失禁。
但尚未滿足的魔物卻不停向前突刺著自己粗壯的腰部,沾滿白濁的鮮紅巨物在芙勞的肛穴中小幅度地回拉,接著便被再度狠狠撞向她的肛穴深處。
普通男人的下體達不到的地方此刻卻被野獸的巨物兇狠地碾壓著,只要是被這根東西擴張開來的地方,都在不停地向著芙勞的腦子輸送著激烈的快感,惹得女人的身體不斷地痙攣著,喉嚨中更是隨著陽物沖向她肛穴深處的節奏而不斷迸出淫亂而甘美的高亢哀叫。
隨著這頭畜生狠狠地扭動抽送著腰部,芙勞肚子上那被陽物頂出的巨大凸起也不斷增高。
等到魔物胯下的巨物連根沒入芙勞的肛穴之中時,女人的肚皮已經變得像是蒙在巨大尖柱上的一片布,肌膚完完全全地緊繃到了極限,就連青筋與血管都顯得萬分明顯,隨時都有可能被從內部頂到裂開。
此時的芙勞就像是被處以穿刺刑的淫婦一般,為數不多的差異只在於貫穿她的不是木樁而是陽物,以及她所感受到的只有快感而已。
隨著魔物的巨根完全插入了芙勞的體內,遍布在陽物莖身上的軟刺也在這一瞬間盡數彈了出來,死死勾住了芙勞的肛穴肉壁。
雖然軟刺的尖端是圓鈍的形狀,不至於刺破腸道扯出鮮血,但宛如牛角般的倒刺突然掛住嬌嫩敏感的肛肉、狠狠刺入褶皺之間的刺激,也足以讓芙勞的身體再度迎來一次盛大的高潮。
她這洞已經被開發到敏感度比前穴還要高的肛穴拼盡全力地收縮著,卻只能讓軟刺捅進肛肉更深、勾得更死,從芙勞的嘴巴里榨取出更加高亢的悲鳴。
而還未等女人開始習慣這根巨物的規模,伴隨著從鼻孔中噴濺而出的白氣,魔物就已經開始前後扭動起自己粗壯的腰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