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那種嚴厲無比的女主。
「聽見沒有,賤東西!」啪! 女人一個狠狠的耳光抽在了陳銘的臉上。
陳銘感受著發燙的臉頰,可他的內心卻比臉頰更加火熱。
這種夢寐以求的東西,竟然真的發生了。
他先前還想著如何將蕊蕊變成他想要的那種樣子,可現在,天賜良機,直接賜給他一個主人! 「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三個月之後,你能放過我嗎?」「三個月以後再說!」「好。
」「介於你第一次見到主人,算是給你一點見面禮了!腦袋抬起來!」陳銘聞言,抬頭。
這下,陳銘算是近距離的看清了面前的女人,長相普通,眼睛不大,但是眉宇之間,卻有一種別樣的英氣。
可來不及等陳銘仔細欣賞,一口唾沫就從女人的嘴裡吐出。
直接吐在了陳銘的口罩上。
「頭仰著,把這口唾沫舔王凈!」吃點女人的口水,這並不算什麼,陳銘甚至都沒有任何的猶豫。
「哼,看你吃的挺香嘛!」「喝!呸!」接著,便是一口濃痰。
但是這一口痰卻並沒有按照女人的想法,直接滲進去,因為口罩的質量太好,因此濃痰全都隔絕在了外面。
「把口罩翻過來,戴上。
」陳銘不敢猶豫,按照女人的吩咐,把口罩翻過來,可淡黃色的濃痰,入口真的是有心裡壓力。
然而,女人並不給陳銘多少猶豫的時間。
直接一腳踢向了陳銘的褲襠。
「狗東西,別猶豫,不聽話?」陳銘胯下吃痛,手上的動作也麻溜了幾分,馬上把口罩戴上。
可那濃痰的味道雖然不大,但是那種讓人產生的嘔吐感,卻是陳銘這樣的變態也沒有辦法消除的。
那種黏糊糊的感覺在嘴唇上肆虐。
陳銘不可控制的王嘔了起來。
「狗東西,今後要經常吃的!第一次可以當做你不習慣!」陳銘捂嘴,趴在地上,而女人則是踩在了陳銘的腦袋上。
「這個口罩,你睡覺的時候不許摘,明天早上才允許摘掉。
」「啊!是!」「電話給我,明天在玩你!」不多時,二人全都離開了花園。
陳銘感受著嘴巴里濃烈的那股奇怪味道,整個人處於一個極為亢奮的狀態。
好在,回到宿舍的時候,並沒有人,陳銘把口罩摘下,仔細的觀察著口罩上的痕迹。
淡黃色的濃痰依舊清晰可見。
陳銘看了半天,試探性的用舌尖舔了舔,再次王嘔。
正當他打算將口罩丟掉的時候,簡訊響了。
「明天早上我要檢查口罩,你敢不戴一夜的話,後果自負!」雖然簡訊陌生,可內容卻說明了它的主人。
陳銘猶豫了片刻,回了好的,然後重新帶上了口罩。
第二天八點。
陳銘還沒睡醒,就被電話吵醒。
電話那頭,依舊是那個嚴厲的女人聲音。
「五號教學樓,四樓最裡頭的女廁所,限你五分鐘內到!」不等陳銘答應,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然而陳銘的宿舍走到五號教學樓,就算是一路小跑,也需要七八分鐘。
於是,陳銘來不及多想,隨便穿起衣服就火速出門。
缺乏運動的陳銘,沒有跑幾步,就已經氣喘吁吁。
可他不敢遲疑,生怕被主人怪罪。
「遲到六分半!」陳銘手撐在牆上,氣喘吁吁,根本回答不了女人的話。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陳銘的臉上。
接著,陳銘的頭髮被拽住,直接被拖進了女廁所。
這棟樓,幾乎是學校里最古老的一棟樓,而這個廁所更是古老,可以說是這裡半天都未必會來一個人。
「狗東西,你現在的嘴巴,一定很臭吧?」「主人幫你洗洗!」女人一腳把陳銘踢到了一個坑裡,一腳將他的腦袋踩在便池之中。
最新地址發布頁: 好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人,雖然是廁所,但還算王凈,起碼沒有什麼明顯的髒東西。
緊接著,女人按下了抽水的按鈕。
一陣陣清水,掃過陳銘的臉。
大早上的,被這麼冰涼的水一刺激,陳銘一下清醒了不少。
想到自己現在這此情此景,陳銘有些後悔。
原本只是性慾上的一點小愛好,可現在,這完全不是陳銘想要的。
「怎麼樣?舒服了沒?啊狗東西,說話啊!」陳銘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
「別裝死!」陳銘依舊不說話。
女人有點生氣了,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陳銘的屁股上。
「在裝死,信不信我閹了你!」然後,女人發狠了,直接一腳踢在了陳銘的蛋蛋上。
這一下,可讓陳銘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
那種劇痛,可以說,是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承受的。
「嗷!」陳銘一聲慘叫。
可女人卻是一聲冷笑。
「怎麼,現在會說話了?」「主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蛋蛋的劇痛,實在是讓陳銘無法忍受。
他只能下意識的求饒道歉。
「哼,錯了?你說,怎麼處罰你好?」「怎麼處罰都可以,隨便主人怎麼樣!只求您不要再踢我了……實在太疼了!」作為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器官之一,女人自然無法了解,但從陳銘的這個反應來看,她已經有了一點了解。
「你要是不聽話,下次我直接給你踢爆!」「是是!」「行了,起來吧!去外面把臉洗王凈!一副邋遢的樣子,當狗都嫌你丑!」女人毫不客氣的嫌棄道。
陳銘不敢遲疑,馬上按照女人的吩咐,去外面的洗手池裡洗了臉。
可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女人的手上多了個東西。
「這是主人的姨媽巾,想不想嘗嘗!」「想!」陳銘立即道。
這個東西,他可想了很多年了,早年間,他還在性懵懂的時候,就對女人的衛生巾,有過極為強烈的幻想。
尤其是用過的,可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然而女人也不含糊,直接抄起衛生巾,糊在了陳銘的臉上。
尤其是害故意將帶著鮮血的地方,對準了他的口鼻。
那種腥味土足的感覺,讓陳銘瞬間興奮了起來。
胯下的小雞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變得硬邦邦了。
而女人似乎也知道陳銘的想法一樣,戲謔道:「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對著坑位打飛機吧!」「今天主人心情不錯,就允許你射一回!」陳銘猛烈的嗅著衛生巾上的味道,腦海里已經幻想出了無限多讓他亢奮的事情內容來。
手上的功夫,也沒有停下,兩根手指飛快的動彈著。
可要是這麼容易讓他出貨,那女人的快樂可就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