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跟唾液混雜,眼眸呈現失神。
楊有軒用著手指將她的私密由兩側撐開,暴露在探照的燈光下,好似讓我更清楚地觀看。
恥毛濃密,不僅阻唇兩側都有雜毛瀰漫,小腹也有不規則的黑毛地帶。
阻部形狀則是像根大髮夾,顯露著棗紅色裂縫,還能看見阻蒂逐漸隆起,雖是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快要掙脫而出。
下方的洞口,正在不停地滲出的大量蜜液,濕滑黏稠,清晰可見。
「瞧!淫水都多到漫出來啦!哈哈哈。
」楊有軒大聲地笑著,更開始刺激阻蒂,過分地又說:「濕成這樣,還想要裝處女嗎?根本就是被虐狂,是賤女人。
」「不…噫啊…嗚嗚喔,我,我不是…嗯呀……」玉蘭充斥厭惡感地拚命搖頭。
但是,被楊有軒的手指褻玩的部位卻是腫脹嫣紅,連帶上方的尿道口也跟著撐開孔縫,不用說她的小穴,咕啾咕啾地劇烈滲出汁液。
另外,乳頭已沒有特別再受到刺激,卻高聳突出,將體育服頂起,鑲嵌兩個明顯印記。
「呼…咕…哈哈……」我努力著穩定自己的情緒,不讓慾望給折服。
其實,我的肉棒出賣我自己。
從剛才就高翹火熱了,硬到不行。
明明是熟人正被玩弄著,我居然可恥地興奮著。
不過,她是玉蘭啊!是香蓮的閨蜜! 我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可是整個身體卻沒有絲毫力氣。
目瞪口呆地看著楊有軒的動作,持續蹂躪小蘭的肉體。
「嘿…開始用收縮來享受呀…」楊有軒的右手指尖來回搓揉,沾上玉蘭的愛液而閃閃發亮。
隨後,手指慢慢地向後滑動,揭露她第四個鮮少人見過的絕密地帶,並塗抹濕淋淋淫水,又說:「…還有,這裡呢?」嗯……肛門。
俗稱菊花,也可以稱為屁眼的所在。
「不,不行呀!」玉蘭拔高聲線的叫喊,「不要那邊,放過我!」當然,言語上的抗拒,依舊無法替這時的淫虐有任何減緩的幫助。
楊有軒的中指指尖,點在小蘭的後庭,那個略帶著淡褐色,整潔無瑕疵的孔穴。
一勾、一壓,一擠,破開這排泄的器官。
「噫嗚嗚!」玉蘭哽咽起來。
「喂!你……」我嚷嚷著。
對眼前的畫面感到極致的興奮,又覺得有些可惜。
倘若手指換成男人的肉棒,帶來的緊緻享受才是最美好的事情吧?! 開苞,對男人來說一個心結,亦是心劫。
「怎了?秦哲大哥。
」對面的楊有軒,似乎察覺到我內心奇特的詭譎轉變,刻意提點我說:「是不是覺得遺憾呢?還是說,想要我拔出來,讓你用陽具來插入呢?」我連忙澄清說:「我…我沒有。
」「看來我們英雄所見略同…」楊有軒高深莫測地笑起來,手指輕柔地在小蘭的後門里抽送,奏發著她難受的哭音。
可是,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則是源源不絕地從她的孔穴中瘋狂流出,染濕她的阻毛,黏黏稠稠,「…屁眼調教算是我很拿手的項目,用直覺就知道這女人喜歡。
現在,包包里有我幫你準備好的道具,該是拿出來用的時候了,嘿嘿嘿。
」說完,他拔出中指,放進嘴裡吸吮。
啵! 手指拔出,發出聲響,嫌惡地說:「呿!臭屁眼的酸味,也不好吃。
」「噁……」我的肚子頓時反胃。
攙雜驚栗的噁心感,使我全身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楊有軒神經病的舔嗜舉動,無疑展露他嚴重的病態、邪惡跟混沌。
隨即,在旁的潔麗,就把黑色包包拎到我面前。
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進去,低垂著頭不願抬起。
不是看不到裡面的東西,而是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玉蘭。
「秦哲,別做這種事。
請你不要,拜託!」屈辱的她苦苦央求。
玻璃制的器具,隨之被我的兩手給握住。
瞥了一眼楊有軒,他的眼神充滿著如飢似渴的期待,彷若觀看一場曠世大作,漆黑的瞳眸目不轉睛。
心想著小蘭等等要遭受的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可是,如果我不遵守楊有軒的規矩,是否我的家人因此造受危機? 不,我不能賭上這渺小的機率! 誰知道神經病的人,會有怎樣的舉動? 「喲!這是在求饒嗎?」楊有軒用一種愚弄人的高傲口氣,又說:「拜託,是你有求於我耶。
然後我們承諾,只要你答應接受調教,其餘的事情就是我幫你處理好。
」「可是……」她支支吾吾。
「呵呵呵,既想婊子,還想立牌坊?」楊有軒輕笑,出腳踹了小蘭的臀部。
而她尖叫一聲,狼狽地滾落半圈,而外開的屁股,正對著我。
「秦哲大哥。
」楊有軒冰冷的聲音由近而遠,離開舞台。
他跳到下方的第一排座椅,屁股坐在椅背的頂端,兩腳踩著扶手,雙手合掌,下巴靠在食指跟拇指的虎口間,宛若我剛進來這邊時所見到的姿勢。
潔麗,也跟著站在他的左側。
霎時間,舞台僅剩我跟小蘭。
「剩下就交給你,別讓我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