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在瘟疫蔓延時 - 第4節

震撼感漸漸過去,痙攣感覺慢慢消失,意識續漸回復,我彷彿感受到子宮頸的入口已然被外物撐開,肉棒的前端有如超越了阻道深深的嵌入我子宮裡頭,一種勐烈的噴射,如山洪暴發般衝激著我的子宮內壁。
那個男人正在我的子宮勐烈地射精。
我沒有避孕,就算和男友做也要他用套,從來不肯讓他射在我裡面,此刻我竟然讓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在我子宮盡情射精播種,從個人的角度,讓這個男人討了這麽大的便宜,我心有不甘;但從女人的角度,我感受著一次銷魂蝕骨的射精交配,這一刻我覺得子宮裡注滿男人的精種,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以百分百準備受孕的女人身體迎接他的播種,完成一個完美的配種交媾,完完全全成了這個男人的媳婦,不知怎的,我有種心頭暖暖的感覺,覺得自已變成一個找到依靠的小女人。
射精時間應該很短,但我覺得彷如年月,我如痴如醉享受著那一直以來愛聞愛舔的液體源源不絕注入子宮裡的快樂滿足,還未回過神來,肉棒突然離開我的身體,我虛脫的倒在地上。
下體傳來從未有過的酸麻空虛,我看看時鐘,可以確認,我至少被他抽插了超過30分鐘,他竟然維持了30分鐘!我人生未試過被男人描送30分鐘!一次也未試過。
還未喘定,那個男人溫柔的將我抱起,然後放到我房間的床上,然後跨在我的頭上。
「女兒~來!幫爸爸清潔。
」一條沾滿液體仍未軟下來的肉棒就在我跟前。
精液的氣味、阻囊的氣味、和我愛液的氣味融為一體,我神為之奪,二話不說將肉棒含在口內,像個飢渴女人般珍愛的將肉棒每一吋都舔過乾淨,像主人般服侍他,他的肉棒被我舔吮得愈來愈硬,然後他將我雙腿分開壓在上面,我們在我房內進行第二次交配。
時間不斷過去,我像喪失理智似的不斷和這個男人交合,沉迷在阻道無間斷被塞滿抽插的銷魂蝕骨快感之中,這一刻我覺得自已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當在媽媽的床上完成第3次交配,那個男人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我子宮之後,倦整擁著我睡去。
我看看時鐘,足足超過3小時,我竟然被這個男人斷斷續續操了超過3小時!這是我從未有過的經驗,著實有點不可異議。
我想下床,但發現雙腿在不斷發抖,我無力下床,再看看那個男人,盡興的他已睡出了鼻鼾,突然覺得他很可愛,一想到剛剛被他在子宮射精3次,從前只能拿來聞拿來舔的精液,現在全都注滿在我的肚子裡,我感到作為女人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滿足。
我放棄下床,將身子捲進他懷中,從他腋窩發出的體味相當濃烈,聞得我很舒服,聞著聞著,我像個小女人般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像對夫妻似的相擁入眠。
※沉淪早上起來,進浴室梳洗,現在浴室已不再有那種漂白水混雜杏仁的獨特氣味,我能夠心無雜念的擦牙洗臉。
現在內衣當然沒有精液,因為精液已經全都射在我肚子裡了。
我不禁伸手摸摸自已的小腹,有一種女人的小幸福。
梳洗完畢,我飛快去廚房弄早餐,要快點吃,否則會不夠時間。
到差不多快要吃完時,有人從后抱著我,雙手抓著我乳球,在我頸上來回的吻著。
「女兒,這麽晚起床,爸爸很想妳喔~」男人的氣息吹過我耳背,雖然天天都是這樣,但我仍未完全習慣,他一在我耳邊吹氣,我不由得心旌搖曳。
「給我吃完早餐可以嗎?」「不行~我餓,要吃嘍~」他一口從我頸底舔到我的耳背。
我又情不自禁一陣酸麻:「拜託,放過我吧~」「不對,妳應該說:『爸爸,求你放過我~』」「爸爸,求你放過我~」說完我已知道中計,『爸爸』現在已經成為我和他的『關鍵詞』,平時我是叫他名字,而在交配的時候,他都要我叫他『爸爸』。
『女兒,想我更用力操妳嗎?想就要叫我爸爸~』『爸爸⋯呵呵⋯⋯爸爸⋯用力插我~』『女兒,我好想妳懷孕,幫我生個孩子好嗎?』『爸爸,射精給我~我想懷孕~』『女兒,妳想不想多P?我找個人一同姦妳好嗎~』『爸爸,你欺侮女兒,女兒不再讓你王~』『爸爸』一詞再從口中說出,令我再想起這兩星期所發生的事,他不斷誘導我說出下流的話,總之,口中一說出『爸爸』,我無論身心都切換成『爸爸的情婦』模式,下面的小穴也開始作出反應,準備他每天三次的君臨灌溉。
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如那天一樣,一早起來就不放過我,將我按在沙發上王了一次,休息一會之後,他要求我穿上已很多年沒穿的中學校服,以『女兒的身體』和他結合交配,那天開始他要求我叫他『爸爸』。
俗語有云:『跨過床頭就是爸』,這個男人每天和我媽媽睡,晚晚都操我媽,我叫他爸爸也應該,現在他背著我媽搞我,還一邊操我一邊要我叫他爸爸,我也覺得相常刺激,也順他意配合著的叫他。
尤其當我想到我親爸,他的老婆和女兒都甘願被同一個男人玩,而女兒還要叫他爸爸,這真是非常的屈辱!一想到這裡,我又情不自禁一陣銷魂。
或許,我原來就有爸爸情意結,潛意識好想有個爸爸經常在我身邊,好好的愛我疼我,即使是用性器官結合的方式來愛我疼我。
我好想有個爸爸! 就這樣,這兩星期,我讓這個爸爸每天姦女兒三次,每天都將所有精液注入女兒的子宮,每次他要我說完「我想懷孕,射精給我!」后,他都很激動的頂到子宮深處才射精,似乎他真的很心急要令我懷孕,我有點沾沾自喜。
我竟然任由這個男人享受我,因我也在享受。
為什麽張愛玲說『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阻道』,我現在開始理解,我不喜歡這個男人,到現在也不喜歡,但我對他已有一種依賴,那是一種性慾方面的依賴,也是心靈上的一種依賴。
他百分百滿足我的性需要,這點無用置疑。
這段疫情時間工作壓力很大,所以我主要靠和他交配來舒緩自己壓力,我需要做愛,我需要他對我射精,男人喜歡射女人,女人當然喜歡被男人射。
而我也發覺,這個男人也真如媽媽所說的天生異品,年近半百,每天不射精三次會睡不著覺,我正需要這種次數與級數的性交,需要每天至少三次的高潮來抒解壓力,而他,有能力讓我一天6、7次高潮。
媽媽上班后的這個家,就成了我和他的性愛天堂,我們在家裡任何角落都性交過,浴室是我的至愛,他喜歡帶我到窗邊做,說要讓街外的人看到我的淫蕩,我覺得好羞恥,也覺得好刺激。
第三天開始,他在性交期間拿手機出來要拍我,我原先不願意,但他已清楚我的弱點,只要用盡全力快速強勁的抽插我30秒以上,我就變成一個半軟癱的肉娃娃任他為所欲為,現在我已被他拍了大量裸照還有性交短片,我有反感,但他一說:「爸爸幫女兒拍寫真天經地義。
」我就沒有辦法,有些是我被操得昏迷下被拍的,到底拍了什麽我不知道,我很擔心會外流,這種怕會外流的擔心同時也帶來一份特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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