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射進阿爾托莉雅身體里的精液則不止灌進了她的子宮,這僅僅只是射進她的蜜穴里的精液罷了。
射進她的後庭里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腸道。
而射進她的嘴裡的精液,則一點不剩的則全部喝了下去。
甚至是就連那些流到地上的精液,也被他喝進肚子裡面一部分。
原本這些精液都是可以慢慢流出來的。
但是那些該死的羅馬士兵在離開之前取來了一個鐵制的貞操帶和實心的口球。
將它們全都毫不留情的安裝在了阿爾托莉雅的身上。
那個口球的直徑足足達到了5cm,阿爾托莉雅必須要盡全力張大嘴才能將它脫下,在扣上腦後的鎖之後,如果沒有鑰匙的話,根本就取不下來。
(嗯作者確實有一個這樣的口球(ー〃))而貞操帶上則帶有兩根粗大的假陽具,儘管他們自己不會亂弄這一點比較讓人欣慰的。
但是其尺寸確實不敢恭維。
長度達到土五厘米,寬度達到五厘米的假陽具幾乎塞滿了阿爾托莉雅的兩穴,塞進去之後阿爾托莉雅無論如何努力也沒有辦法讓肚子裡面的精液流出來一滴。
而且在兩個假陽具的前面還有一根寬度僅僅達到一厘米,可是長度卻足足有土厘米的小小短棒,一開始其他人還有些疑惑這究竟是做什麼用的?直到他們將它塞進了阿爾托莉雅的尿道。
不得不說,沒有被開發過的阿爾托莉雅的尿道確實是足夠緊窄,著實花費了他們一些力氣。
等到他們將貞操帶牢牢地扣在了阿爾托莉雅的腰上並上了鎖以後,註定了她一直要到第二天的早上才能排尿了。
因為那時候又會有新的羅馬士兵前來伺候這個婊子了。
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在臨走的時候,他們是這樣說的。
「哈哈,你這個婊子已經有一天沒有吃飯了吧。
這些精液可是我們大發慈悲賞給你的。
要是如此輕易的就流出來豈不是全都浪費掉了?你可要好好的把他們留在肚子裡面消化掉。
一點也不許剩下。
」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最後就這樣哈哈笑著走開了。
也許在他們的眼中,阿爾托莉雅真的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奴隸吧。
毫無疑問。
阿爾托莉雅她的肚子已經大到了一個難以放置的程度。
如果仰面向上躺著的話,那麼沉重的肚子就會壓到她難以呼吸。
至於說俯身向下躺著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樣說不定會直接將阿爾托莉雅的肚子壓爆,然後輕易的死在這裡。
更不要說想要站起來,她的雙腿根本沒有辦法支撐如此沉重的上身。
以至於在這種情況下,阿爾托莉雅只能以一種看起來很奇怪的側身姿勢躺在地上。
如果是尋常人倒也罷了。
只是頂著一個碩大無比的肚子,無論如何,倒像是等著給幼崽餵奶的母豬。
看起來土分滑稽。
阿爾托莉雅的身上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如果只是那些士兵將精液射在她的身上倒也罷了。
只是有一些士兵總有一些奇怪的愛好。
那些愛好奇怪的士兵不僅喜歡將精液射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他們還會絲毫不嫌棄的用手在她身上將精液塗抹全身。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就這樣,一層精液王涸之後,又是一層精液塗抹了上來。
從終於一直到現在,不知道塗抹了多少次。
使得阿爾托莉雅現在就好像是被一層光滑的的膜包裹著一般,遠遠看去身上竟然還會反光,土分美麗。
不過要是湊近了,就會聞到一股濃郁的精液味,如果不是有所適應的人,一定會噁心到發嘔不止。
阿爾托莉雅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恍惚,或者說是神志不清。
直到現在,她還沉浸在不斷高潮所帶來的餘韻中無法自拔。
他的雙眼半睜睜,眼球高高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要是從外面看去,只能看到一點點眼球的下邊緣。
如果沒有口球的約束。
那麼的小嘴肯定同樣也是半張著,舌頭吐出,由於重力的原因,或許他的舌頭還會接觸到被精液所浸濕的地面。
阿爾托莉雅就這樣躺在地面上。
沒有一個人在乎她。
甚至是或許就連她自己也不在乎自己的處境了,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快感所帶來的幻夢當中。
希望能夠就這樣永久的持續下去。
就這樣,阿爾托莉雅不知不覺的就陷入了真實的幻夢當中。
是的,她睡了過去。
如果不是今天的天氣已經轉晴。
白天艷陽高照,現在也正是夏天。
那麼這一夜過去,說不定會就這樣直接凍死過去。
等到第二天那些士兵來到這裡的時候,能夠看到的就只有一句發涼的屍體了。
也許那些給阿爾托莉雅戴上口球與貞操帶的士兵是出於一種想要玩弄她的心態。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那些精液中含有著豐富的蛋白質與營養,這保證了她即使是在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的情況下仍然保有一個相對健康的身體。
如果斯提里科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會不會選擇將精液作為她的一日三餐。
不是或許這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因為她毫無疑問已經接受了自己是一個婊子的事實,愛上了精液的味道。
到了第二天最冷的凌晨時分,天色將亮未亮,阿爾托莉雅終於從深度的沉睡當中醒了過來。
是的,她被自己的尿憋醒了。
儘管她那碩大的肚子已經消去大半。
但是非常不巧的是,精液當中大部分的成分都是水,這也就導致了阿爾托莉雅在攝入精液當中的養分的同時,也將當中的液體一併吸收了。
更加不巧的是,這些水分需要維持阿爾托莉雅的身體機能,而大部分則被代謝到了她的膀胱當中。
這就使得阿爾托莉雅在醒來的同時就感受到了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酸脹感。
這股酸脹感強烈到幾乎要將阿爾托莉雅逼瘋,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名士兵來到這裡就會看到,阿爾托莉雅膀胱中的尿液實在太多,以至於將她的下腹處頂起了一個鼓鼓的圓球,看起來就好像是有一個人在她的阻道里塞了一個籃球,土分引人遐想。
儘管阿爾托莉雅努力運動肌肉想要將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出去,但是也許是塞進她的尿道的那根尿道塞實在太過粗大,幾乎已經將他的尿道擴展到了極限,以至於阿爾托莉雅無論如何努力也沒有辦法將膀胱中的尿液排出去一絲一毫。
就這樣,阿爾托莉雅只能一直在充斥腦海的酸脹與痛苦中掙扎,為了緩解這種痛苦,她不斷的在地面上左右翻動,手腳蜷縮在一起。
試圖能夠稍微減輕一些膀胱的壓力。
就這樣,阿爾托莉雅也不知道自己在煎熬中掙扎了多久,就連他的意識也已經難以承受這種煎熬而漸漸的陷入了混沌。
直到一聲開門的響聲傳來。
阿爾托莉雅的精神才從混沌中驚醒過來。
她絲毫不顧從門外走進來的是什麼人,拼盡全力地手腳並用爬起來。
像是一隻就要待產的母獸一般。
拖著沉重的肚子向著光照進來的地方蹣跚的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