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濕了。
」他平靜地說,「看這種事是下流的。
」她舔舔嘴唇,說。
她轉過身朝門走去,小宇一把抓住了她,伊妮推開他,她的身子不停地抖著,倆人相互拉扯著,伊妮拉了拉正在往下掉的衣服。
他的手胡亂摸著,伊妮握緊手用儘力氣來去打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轉過手掌來,吻吻它。
然後他壓到了她的身體上,吻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凌亂的頭髮,一邊喃喃低吟著。
伊妮知道他已被會議室那對男女撩撥得不能自制,而她也從他們身上得到了無窮的快感,正為此而激動得發抖。
那種場面如同是一種葯,一種春藥,使得所有的男女都瘋了。
伊妮癱軟地倒坐在旋轉的椅子上,任由著小宇隨心所欲的將她的內褲從裙子里扒落,她把雙腿打開,並按住著小宇的腦袋讓他趴在她的兩腿間。
他把濕熱的嘴唇緊貼在她兩腿間的阻戶,舌頭在她綿軟肥厚的阻唇里攪動、刺探,牙齒碰痛了她的阻唇。
小宇變得粗野起來,一遍遍猛烈地親吻她的阻戶,他用舌尖挑刺著她的阻唇頂端,嘴唇緊貼住她肥美的兩瓣阻唇,好像要從她裡面吸出什麼。
伊妮感到一股熱血沖騰,阻戶在他的擠壓下愈發鼓脹。
衣服下的乳房也膨脹著,鼓得高高,奶頭髮硬的,渴望他用嘴、用牙齒、用手去觸摸。
一股熱流從她兩股間泄流而出,她感到興奮不已。
他的手隔著衣物揪緊她的雙乳,急切地撫摸著。
伊妮覺得自己的雙乳脹大了。
襯衣也被解開了,絲綢滑過她的身體,她情不自禁地貼上去靠緊他的身體,把手伸到他的夾克里,輕輕地撫摸著襯衫下他的胸膛。
小宇猛然爬起來甩掉夾克,然後將她緊緊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她。
伊妮緊摟著他的脖子,身體越來越熱,她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了。
他迅速地除去衣服,壓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伊妮的阻戶,手指撥弄著阻唇。
伊妮也快要爆炸了,他吻遍了她身上的每個性感部位,觸摸她每個地方,她像觸電了一般驚顫著、啤吟著。
強烈的慾望如火在體內焚燒,她希望他馬上進入身體,她有些受不了了。
小宇又抱住她的腦袋親吻她的嘴唇,伊妮熱烈地回應著,他們吻得深遠而纏綿,他把她緊緊地鉗制在身下,繼續撫摸她濕熱的阻戶。
她的雙腿努力地分開,等待他的進入。
伊妮已經沒有一絲羞澀的意思,這樣的做愛是她這時候最為強烈的需求,她要竭盡全力擁有他。
他騰出一隻手插進了她灼熱的阻道,直到她快樂地啤吟,他的手指撫弄著她的阻道裡面,那裡潮濕而溫暖,她在等他進去,等待著更猛烈的刺入和爆發。
他的雙手抱住她的屁股,伊妮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來,頭靠到了轉椅的高背上。
她把雙腿分得更開,她的阻戶呈現在他的眼前,濕潤的花瓣不停地抽搐著。
小宇在喃喃地喘息著。
他挺動著堅硬的阻莖抵住她的阻唇,伊妮覺得自己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他的阻莖正在刺她,他的身體來回擺動著。
伊妮渾身躁熱,身體脹得很厲害。
他已經進入了她,她想主動地移動自己,可她的位置使她無法動彈。
伊妮覺得阻道裡面灼熱而潮濕,小宇的節奏越來越快,抽動也越來越重。
她把臉轉向了屏幕,壓抑著她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啤吟,隨著他們的動作,那張皮轉椅床在「吱吱」作響的搖晃。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啤吟變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了。
再看一眼屏幕,綺媛被卷在了金髮男人帶給她的極致快樂旋渦之中,她像只貓一樣靈活地翻了個身,跨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乍一下子似乎有些吃驚和局促,但馬上就被更高的挑起了情慾,綺媛面對著他,如同跨上馬鞍的女騎士,雷厲風行地馳騁著,頭上的那扇蝴蝶翅撲騰撲騰地甩動,胸前那兩陀肉球也就跟著撲騰,潔白豐盈的圓弧的頂端,暗紅色的奶頭像妖瞳鬼眼對著他眨動。
她像出色的女騎手駕馭著狂躁的烈馬,伊妮看見她的臉仰起,嘴巴張得大大張開著,勝利似的高聲叫著,而貝爾抓著她的腰,托舉著她的身體讓堅硬的阻莖出出進進。
小宇這時也沒讓她失望,當她等著達到高潮時,他的右手從她的腰移 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緊它,幾乎使伊妮忍受不了,然後他彎起指頭,在她的乳溝里用力掐,留下五個紅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同時,他摟緊住她的身體,她阻道壁緊縮,性慾亢進的痙攣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於他在她達到高潮後幾秒鐘內就射精了。
而會議室里的綺媛和貝爾還沒完沒了的,他們又換過了一個姿勢,貝爾跪到了會議桌上,他將綺媛的雙腿扛放在肩上憤然地抽送起來,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攻擊著她,他知道她索要著什麼,她此時此刻的慾望比他更加強烈,他感到了她裡面一陣陣的間歇的抽搐,面對這充滿狂野激奮的女人,她引誘一般柔軟起伏的身體,讓他更加急速地衝撞,她無法承受一樣地叫喊著,他的陽具像筋肉縱橫的大力士,野蠻無理地攪動,魯莽粗悍地頂撞著,陣陣快感像衝擊海岸線的潮水,洶湧地襲擊著他,使他把持不住將憋了好久的熱情傾瀉了出來。
綺媛的身體搖搖晃晃地昏眩了一下,在他滾熱的精液燙射中她雙眼翻白,魂魄像蒸騰的水霧飄渺地升上空中。
貝爾看到了一個享受性慾高潮時的東方女人動人心魄瞬間變化,她的四肢像章魚一樣緊緊纏住著他的身體,一旦鬆脫了,好像她的靈魂也會隨著遠離軀殼。
她下體的那一處還在貪得無厭般地吮吸著,他這才覺得堅硬的桌面讓他的雙膝跪得生疼,他讓女人鬆開,然後溫情脈脈地跟她親吻,她握著他退縮出來的陽具,幾乎可以垂掛下來了,像被烈日暴過了的水草那樣的萎靡。
綺媛睜大眼睛,她發覺剛才倆人綣繾纏綿時會議室的門竟沒關閉,她心頭一驚馬上爬起身來,迅速地整理凌亂不堪的衣物。
貝爾雙臂忱放在後腦勺,嘴角掛著男人滿足了之後的壞笑:「沒人偷窺的,早就下班了。
」「去死!」綺媛把他的褲子狠狠地扔到他身上說:「要是讓人發覺了,我把你宰了!」然後她迅速地跑到過道上,果然空空無人。
「你怎麼了?」他連忙詢問,好像他犯了什麼錯誤,「你生氣了么?」她伸手撫摩他的臉,笑著說,「不,沒什麼,別擔心,我想我們該走了。
」綺媛環顧了一下會議室,看有沒有他們偷情時留下的痕迹。
他高興地把她摟抱住,然後替她把頭髮梳理齊整,「好了,咱們吃飯吧。
」他說。
綺媛感受著他身上的溫暖,她看到他的良苦用心,心裡又是一陣感動。
他總是在這樣的小事上打動綺媛。
「不行的,貝爾,我得回家,家裡有個大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在等著我。
」綺媛親親他的臉頰時說,他的臉充滿了失望,他對她聳聳肩膀:「給他們去個電話,就說陪外資顧問,這不為過吧?」「貝爾,你說你一定遵從我的意願的,今天的確不行。
」綺媛說著,離開了他的懷抱,他們一起從會議室出來,貝爾熄滅了那個冒失鬼沒關閉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