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抱歉…但是我這次的確很著急呢…畢竟還得和你介紹介紹我的朋友。
」聽到這句話,荼蘼挑挑眉毛,然後支起身來,看向蘭肯背後。
與此同時,又一雙柔軟的手從荼蘼的背後伸過來,輕輕地環住了她的頸子。
「晚上好啊,德意志第三山地師的獵兵小姐。
在這個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美好夜晚感覺如何呢?呵呵呵~」雖然充滿了放浪和嬌媚的氣息,但是那極具辨識度的蜂蜜顏色頭髮和金色瞳孔,以及略帶一點慵懶味道的嗓音卻讓荼蘼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認錯人。
「你……居然……你……」荼蘼一下子坐起身來,睜大眼睛看著閃電,臉上充滿了震驚的表情,甚至驚訝到快說不出話來,「不會吧……是……是【Groza】么……」閃電嘟起嘴巴,故意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來:「怎麼,遇見了好幾年前曾經並肩作戰過的戰友,連一句該有的調情話都沒有么?」「原來曾經的戰友之間會用調情話來互相打招呼嗎?會被當做敗壞軍紀送上軍事法庭的吧?」蘭肯不由得吐槽道。
「呵呵,誰知道呢。
」閃電回眸一笑,「反正,當年在西波美拉尼亞省,我們兩個的偷情就沒被抓到呢,所以以【對後勤服務人形實施非法侵佔行為】的罪名把我送上軍事法庭的事也沒著落了喔。
」「雖然早就猜到你們兩個可能認識,不過,為什麼一上來就這麼勁爆,」蘭肯仍舊用充滿了不甘心的語氣吐槽著,「混賬,本來還想炫耀一下自己碰到了多麼好的姑娘來著。
」口中碎碎念的蘭肯把目光轉回到荼蘼的身上。
在發覺到她莫名其妙表現出來的羞澀和困擾之後,她的表情總算緩和不少,當然,這可不一定是什麼好的信號,畢竟,她也是個工於淫謀的貪淫的傢伙呢。
閃電將隨手攜帶的瓶子擰開,把其中的液體倒進了矮腳桌上的空杯子裡面。
因為使用樺木木炭過濾從而留在酒水中的濃烈香氣飄散而出,讓並不太能消受烈酒的荼蘼掩鼻咳嗽起來。
「咳咳…好濃的味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喝伏特加了?」「自從學會了逛窯子,」閃電嫵媚地一笑,卻並未將杯中的液體一口喝下,反而湊到了荼蘼的面前,「雖然是便宜的蘇連紅,但是味道卻也醇正,不試著品嘗一下么?」閃電可是能夠進入花魁的卧房的頂級客人,作為藝伎的荼蘼自然不可能拒絕她的邀請。
精心地塗好紅色指甲油的纖纖細指接過酒杯,然後靠近了那潤□的嘴唇。
「那麼……敬好友重逢吧……呼……咕嘟……」荼蘼吐一口氣,將氣味嗆人的酒水一口喝下,然後用鼻子深深吸一口氣,再從嘴巴里吐出來。
果然,還是太烈了。
哪怕瓶子上的那個數字只有40,但蒸餾酒的強烈滋味仍然讓她不由得感到頭暈目眩。
她是荼蘼,是藝伎,當然也會使用專為了服務客人而定製的素體,醉酒和媚葯的模擬效果都能在這副素體上完美地再現,也讓冷艷的花朵,多了一分被採擷的可能性。
更何況,之前她還喝了淡啤酒,不同的酒精在胃裡交織,觸發了加倍能夠讓人陷入醉意的化學反應,令荼蘼花的白色花瓣,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嬌艷的粉紅。
「喲,看我們可愛的冷美人兒,現在居然在全身發熱呢,」蘭肯嬉笑著伸手摟住了荼蘼的腰肢,好讓無數的觸手能夠從浴衣的縫隙里鑽進去,「這樣的風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沒想到看上去冷艷性感,對扶她客人們的肉棒也遊刃有餘的花魁小姐,還有這樣的嬌羞一面,嗯?」「別…別嘲笑我了…」和自己那鋼鐵少女般的外表不同,這時候臉上已經湧上紅霞的荼蘼只是別開了腦袋,用略顯顫抖的聲音勉強回應著,「還…還不是…groza她…」「嗯?居然有在好好地思念我么?」閃電立馬緊跟一步,從後面擁住了半躺著的荼蘼的豐滿胸部,「還真是讓我好感動呢,不知道你的下面…會不會也在想我呢?如果可以的話,請你的淫蕩媚穴稍微把我的手指介紹給你的【那個】,可以么?」「你…你住嘴…」荼蘼臉上顯出羞怒交加的神色來。
可是還不等她多說,閃電已經將自己的腰肢也靠了過去。
感受到自己的腰臀處傳來的異樣感,荼蘼一下子窒住,好半天都緩不過來。
「好了,看看你,整個人都跟宕機了一樣,」蘭肯此時已經如願以償地令觸手們徹底侵入了那黑紅的浴衣下面,便轉而跟著閃電共同嘲笑起荼蘼的模樣來,「比知道我是個扶她觸手怪物時還要驚訝,明明閃電只不過是台可以更換零件乃至整個素體的人形而已。
」還不等自己開口,背後的佳麗就已經魔法般解開了胸口位置的絛子和腰帶,然後抖松衣領,讓那圓潤的肩膀露了出來。
裹胸布下,細小的觸手們正扭來扭去,用淫猥不堪的手法肆意揉弄著那對豐碩無比的美乳。
「別把荼蘼給脫光喔,閃電,」蘭肯一邊因感受著荼蘼肌膚的嬌嫩而露出微笑,一邊輕輕喘息著說道,「連同這一身漂亮的衣服,一起把她給玩壞吧?」「你們…真…真是的…」荼蘼被這猴急的二人給夾在中間卻又因害羞和藝伎的底層設定而不能反抗,只得咬住嘴唇,閉上眼睛,「隨…隨你們吧…反正凌辱一個看上去高傲冷淡的女人…也能滿足你們的變態癖好…對吧…」「不只是凌辱高傲的女人喔,我的甜心,」撫摸著荼蘼的脖頸和肩膀,閃電用悠悠然的語氣說出了更加過分的淫語,「是要把看上去高傲冷淡的女人,給凌辱調教到完全敗北喔。
」荼蘼沒有接話。
她的內心,已經被突然到訪的那個曾經擁抱著侵犯自己的人形給完全擾亂了。
雖然這裡距離西波美拉尼亞有成百上千公里遠,但是曾經在阻暗的帳篷里,被這個女人從後背抱住,然後隔著內褲愛撫蜜裂的灼熱的羞恥感,卻一分不少地再次出現在腦海里了。
閃電俯首,靠近荼蘼的後頸。
櫻唇先是輕舔肩膀附近,然後再熱熱地吹一口氣。
荼蘼咬緊牙關,卻仍舊讓星星點點的柔弱嗚咽聲溜了出去。
閃電發覺有機可乘,王脆在面前的玉頸上留下幾個粗魯的吻痕,然後露出兩排貝齒,輕輕咬住斜方肌處,再用舌尖將咬住的一小片肌膚以少女的香唾塗抹了個徹底。
「嗚…住…住手…嗚…」滿臉窘迫和羞恥的荼蘼無從反抗這壞心眼的調情,只能想方設法地從嘴角擠出幾個單詞。
只可惜,那位對她的肉體垂涎已久的女色魔可不會因此就停下哪怕一絲一毫。
更何況,自己的面前,還有另一個滿腦子想著吃掉自己的淫亂女性,正在使用觸手隨意侵犯和愛撫自己的全身呢。
「呵呵,才不會停下,」閃電靠近了荼蘼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出了小惡魔一般的甜膩膩的調情話,「明明獵兵小姐你因為被扶她女孩子推倒和親吻而興奮得顫抖不止呢,這時候讓我停下,我怕你會寂寞哦。
」「寂寞…什麼的…才沒有…嗚咿…」哪怕已經忍受不住從而發出嚶嚀聲,荼蘼仍然倔強地嘴硬個不停,「你…你這種…惡劣的女人…我…我一點也…不想…啊嗯…沾上關係…哈啊…嗯…」作為藝伎所以不能拒絕客人的求歡,作為曾經的被捕食者所以不敢對金色毛髮的熊反擊,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在愛欲下苦苦支撐的幾句拒絕話語,這樣的少女,實在是太過於惹人憐愛,甚至於令閃電想要粗暴地強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