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在藥方中加了幾味香料,免得被人反害自身,又沒詳細解說這葯的進一步用法。
以至趙敏雖有藥方,但其實沒發揮出“化功散”的全部效力。
以致六大門派之人,身中土香軟筋散尚還可與趙敏手下過招。
黃蓉雖武功遠高出六門派諸人,但身中正宗化功散,就不是紀龍、紀虎的對手了。
***********************************第三章魚和熊掌黃蓉一愣,此人處心積慮,竟已到如此地步。
想到郭襄、郭芙和此人同出襄陽,真是凶多吉少。
又不知他是如何逼迫襄兒,心裡不由更是擔心。
嘴裡道:“那倚天劍已落在你手,若有九阻真經,你還怕找不到?” 武敦儒道:“師娘取笑了,我若是有師娘一半聰明,哪還用費這許多功夫。
這倚天劍,我看除去格外沉重鋒利,和其它刀劍也無區別。
不過這劍既是用玄鐵鑄成,你又如此慎重。
若說其中沒有秘密,你想我會信么?“黃蓉搖搖頭道:“這劍是我爹爹設計圖樣,你師父監造鑄成,有沒有秘密我也不知。
你若不信,去問你師父也一樣。
” 武敦儒盯著黃蓉雙眼,見她坦然不懼和自己對視,似乎並不是在說慌。
他冷笑一聲道:“師娘你想套我的話,恐怕也不容易。
既然你不肯說那倚天劍的秘密,可也不能怪我了。
” 說罷走到在黃蓉身邊坐下,伸出左手攬過黃蓉細腰,在她耳邊低聲道:“師娘,這魚和熊掌,果真是難以兼得啊……” 黃蓉被武敦儒抱在懷裡,又驚又怒,無奈身中化功散,穴道又被制住,根本反抗不得。
看武敦儒目光中慾念交織,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顯然不懷好意。
她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刻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
忍不住心頭悲鳴一聲:“靖哥哥,蓉兒不能對不起你!”忍心一咬銀牙,便要斷舌自絕。
寧死也不讓這奸賊壞了自己貞操。
武敦儒早就防著她。
黃蓉嘴唇剛動,手指便已撞上她頸邊啞穴。
一代俠女,如今竟只能任這無恥徒兒任意擺布! 武敦儒制住黃蓉,胸中已在放聲狂笑。
他心中幾多仇怨,眼看今日就可有個小小了結。
自從那一夜和武修文城外斗劍,卻被楊過任意侮辱;後來夜闖敵寨被擒,又遭郭芙鄙夷、師娘痛責。
他那時雖忍氣吞聲,但已在心中發下毒誓——我武敦儒今生定要讓郭家後悔,定要讓楊過那狗賊後悔!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今天! 武敦儒在黃蓉面頰上溫柔一吻,口中贊道:“師娘,這麼多年,你為何偏偏半點不老?恐怕生來就是個害人精。
”黃蓉聽他調笑,只覺腦中一股熱血湧上來,就要生生氣暈過去。
腰間有熱力傳到胸口,護住了心脈。
卻是武敦儒將內力傳了過來。
“師娘,聽說你年輕時候,那個歐陽克因為迷戀於你,被你害得斷腿亡身……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想生個主意脫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話,從懷中掏出一個紫木小盒,托到黃蓉眼前,”師娘你猜,這盒中裝的是什麼東西?“看他手中木盒不過巴掌大小,其貌不揚。
揭開來裡面裝著薄薄一層藥膏。
藥膏顏色淡紅,數量不多,連盒底也未鋪滿。
只聽武敦儒得意道:“師娘定還記得,當年楊過那廝身中情花之毒,被你用斷腸草化解。
那時你說,‘天地間萬物皆有生克之理,蛇蟲出沒處,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那斷腸草生在情花樹下,便是情花的剋星’。
而我手中這葯,乃是用情花花朵所制。
師娘你倒猜上一猜,這情花的花朵,和那花刺同生一樹,卻又是生什麼克什麼?”黃蓉心中一驚,閉上雙眼不理。
武敦儒看她雖然閉上眼睛,但睫毛還是忍不在微微顫抖,雪白面頰上一抹紅雲升起。
知道黃蓉已經隱約猜到。
嘴裡依舊道:“那日在絕情谷中,你們又是對付裘千尺,又是剷除情花,還要為楊過這東西忙上忙下。
徒兒我倒輕閑些,走走逛逛,卻被我找到了公孫止的丹房。
本想看看裡面有沒有那絕情丹,誰知卻被找到了兩張破紙……” “這東西被胡亂丟在堆破爛里,也不知放了多少時候。
其中言到,情花花刺孕有劇毒,但那花朵卻是一味天然的情葯,若是使用得法,便是石女也要讓她做個蕩婦。
我那時年輕,尚還一知半解,但也偷移了幾株情花在僻靜之處,免得被楊過他們幾個掃蕩一空。
後來雖只剩下兩株不死,好在這麼多年,終被我得了這一點藥膏。
師娘,不如你來試試這‘痴情膏’到底有多大功效?” 他越說越是得意,抱起黃蓉身子,靠在自己胸前。
右手放下藥膏,兩指捏斷黃蓉腰間絲帶,順勢滑入黃蓉的貼身肚兜,一路向上,輕輕握住了渾圓飽滿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兩下,感受這人間絕色的彈力,跟著手指便繞著乳尖開始慢慢打轉。
左手一刻不停,源源將內力輸入黃蓉體內,堪堪護住美人心脈,免得她激憤過度,暈了過去,那就不免趣味大減。
武敦儒雙手不停,對著美婦人身體輕薄。
嘴也不閑著,將黃蓉雪白的玉頸一陣輕吻柔舔,間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輕挑幾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著黃蓉的敏感地帶。
若是老頑童看見他這樣一邊輸送內力,一邊凌辱師娘,必要對這分心二用的功夫大加佩服。
痴情膏尚未出手,武敦儒便已在黃蓉身上大作文章。
正所謂:“賜女淫葯,不過虛得其表;解衣胡媾,實乃村夫之道……唯有軟其意、奪其心、柔其情;感由體生,心因欲動;方使貞婦比翼,石女開懷……” 眼見黃蓉玉頸上,一絲絲青色血脈漸漸顯露,呼吸慢慢沉重起來。
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難當。
武敦儒右手放脫師娘豐乳,將腰帶取來綁住她雙手,在黃蓉耳邊輕聲言道:“師娘,你這樣一動不動,可不是為妻之道啊……”說著話,解開了黃蓉腰間穴道。
剛才黃蓉雖不能動,又遭武敦儒在身上摸來吻去,但好歹恢復了些體力。
這時腰間穴道方解,忍不住就要使一招金鐘倒掛,反踢這賊子面門。
但她深知自己中毒已深,腿腳無力,踢中了也不過是給他撓癢。
這賊子解開穴道,就是希望加倍羞辱自己,逼她投降。
仍就一動不動,任武敦儒做為。
他黃蓉不肯掙扎,武敦儒又道:“師娘是在想‘今日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是不是?其實狗若有肉吃,又何必在乎有人罵它。
”說著話,突然唰一聲撕開黃蓉下身衣裙。
身子微斜,便將黃蓉壓倒在草席之上。
他這幾下,快如迅雷閃電。
黃蓉被他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
還沒反映過來,一條滑溜溜的舌頭已經鑽進了小嘴。
跟著大腿一涼,貼身褻褲也被扯爛。
她全身如電流穿過,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腳就向武敦儒反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