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寅清的打趣話,楚非雲反正厚臉皮也不覺得什麼,倒是柳月琴俏臉紅得更是厲害。
玉添香無聲地笑了笑,握住柳月琴的柔荑,一雙鳳目射出鼓勵之色,柳月琴似乎明白了什麼,耐著羞意,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
“你們兩個小子,演得太假了!”楚非雲想剛才他們那做作的捂眼動作,就不由笑罵道。
音井嚴聳聳肩,不滿道:“少來了!你膽子還真大,光天化日之下,做這些動作。
如果江湖中人知道,嘿嘿,不知道有多少青年俊傑會來找你算帳!”“靠!你小子好,就跟著那丫的來和我作對,你們狠!”楚非雲白了兩人一眼,忿忿不平地道。
不過心裡倒有些怕怕,要是被其他所謂的俊傑們知道自己這麼輕薄他們心中的仙子,估計不把他砍成十段八段才怪。
“我們坐下再談好了!”玉添香打圓場道,單鳳儀順便為眾人沏茶。
柳月琴此時也已鎮定下來,不過當她落座時,還是忍不住狠狠白了楚非雲一眼。
不過身為男人,楚非雲也只得嘿嘿訕笑幾下,摸摸鼻子就這麼敷衍過去了。
“你小子這些日子到底死哪去了?快說來聽聽!”鄭寅清興奮地詢問道,似乎在他看來,楚非雲這小子跑到哪肯定都會有麻煩事,他可是最喜歡幸災樂禍了!楚非雲瞪了他一眼,就將自己與厲敖他們交戰時的情景說了一遍,然後停頓了一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們一下,不過這事說出來,估計你們心臟可能會受不了,所以先做好心理準備!”“靠!我是嚇大的,怕個毛?”音井嚴大大咧咧地道,顯然很不滿楚非雲這麼婆婆媽媽。
鄭寅清笑眯眯地點點頭道:“就是說,我們可都是青年之齡,又沒什麼心血管疾病,心臟哪有那麼容易就受不了啊!”楚非雲對醫理並不太懂,不過很多現代醫學常識他當然懂,而且他還與武林中的名醫華定邦學過一陣子,所以時不時在嘴巴上掛個幾句古代現代的結合專業術語,別人自然不疑有他,鄭寅清也不過是學學他那種腔調和用詞。
三女“撲哧”嬌笑出聲,如一串串悅耳的鈴響,含笑的俏臉更是如百花齊放般絢麗多姿。
鄭寅清和音井嚴雖然見慣了她們的美色,此時也不由一呆,微微有些尷尬地訕笑幾聲。
楚非雲先是迷醉地欣賞了一下三女那嬌艷的玉容,然後才對著面前這兩個損友,拍了拍額頭,頭痛地道:“我現在就說,你們給我認真聽!”“哦!”鄭寅清和音井嚴忙回過神,看似一本正經地應道。
理了一理思路,斟酌了一下用詞后,楚非雲才正容道:“其實,我死裡逃生后,竟然無意中找到了一個幽靜的山谷,那裡還隱居了一位高人!你們絕對不會猜到那個人是誰!”“難道是一位美女!”鄭寅清想起楚非雲那風流韻事,立刻聯想起來,不懷好意地道。
誰想音井嚴也是忙不迭地點頭,附和道:“我看八成是,看這小子面帶桃花,就知道肯定又沾上女人了!”楚非雲只覺得一陣無力之感,整個人耷拉下來,趴在桌子上,氣道:“靠!你們就不能往正常點的地方想去嗎?整天就往女人方面想,是不是想你們老婆了,那就早點回去抱你們老婆上床去!”“說什麼呢!”柳月琴和單鳳儀見楚非雲口沒遮攔,檀口連連嬌啐道。
同時,兩隻玉手還順勢照顧了一下那個可憐男人的腰肉。
楚非雲忍著痛,臉都快變形了,只好輕聲求饒道:“老婆大人饒命,為夫只是一時口快!”鄭寅清和音井嚴可沒顧忌,兩人均是捧腹大笑,完全不給楚非雲面子。
玉添香微微苦笑道:“你們三個,難怪是兄弟,天生性格就能湊一塊了!”“你們兩個小子,當心我找菁菁和小夢告狀去!”楚非雲幾乎“咬牙切齒”地道。
“好了!說說你到底遇上什麼高人了?”柳月琴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刁蠻了,不像她原本那麼溫柔,帶著一絲歉意輕輕撫了撫楚非雲的腰,柔聲道。
楚非雲點了點頭,平鋪直敘地道:“哦!我碰到了劍神蕭隱凈!”“哦!劍神蕭隱凈!”在座除了楚非雲外,其他五人聽到后,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不過,不消片刻,五人的表情頓時凝固起來,鄭寅清還很誇張地站了身子,指著楚非雲驚叫道:“你說你見到了劍神、蕭隱凈?”三女也是花容變色,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楚非雲。
音井嚴還很不雅觀地挖了挖耳朵,以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楚非雲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好奇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不等三女說話,鄭寅清已經誇張地叫道:“哇靠!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這種事也能被你碰到?美女找上你就不說了,奇遇又這麼多,武功不用練,就升到這種境界,現在被人打得半死,還能無意中遇到劍神,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哪個大羅神仙轉世啊!”對於鄭寅清那有如咆哮般的感嘆,連單鳳儀三女都有了也一臉詫異地望著楚非雲。
而音井嚴那表情和眼神,簡直就像把楚非雲當作ET外星人來看了。
楚非雲終於忍不住,怒目望著鄭寅清道:“靠!這叫福緣你懂不懂?”“好了好了!非雲,告訴我,劍神蕭隱凈真的隱居在那個山谷,那他到底對你說了什麼,有沒傳授你什麼劍法?”柳月琴恢復過來,見三個活寶有開始鬥嘴的嫌疑,忙拉回正題道。
楚非雲兩手抱胸,呼出口氣,悠然道:“月琴你猜對了!劍神師父教了我很多東西,同時也告訴了我一些有關於魔君的事!”“真的?夫君,你仔細說說!”單鳳儀見楚非雲提到魔君一事,立刻就追問道。
不止她,連玉添香和柳月琴都是異常關心這事,誰讓魔君有嫌疑傷害自己的夫君,女人可是小心眼,傷害了她們的愛人,她們絕對不會讓別人好過,女人報復起來,可比男人還可怕。
楚非雲當下把蕭隱凈告訴他有關魔君的事,都一字不漏地告訴了眾人。
半晌后,柳月琴才蹙眉道:“看來這魔君很有可能就是七煞樓背後的人,畢竟想要震住像四尊使這樣修為高絕的人,沒有一定實力的壓制是不可能的!”“好象這事越來越複雜了啊!”音井嚴揉著太陽穴,苦惱道。
“是啊!七煞樓,魔教,還有長江水災的事都還沒全部解決呢!”鄭寅清也是頗為頭痛地道,眼光不由瞄向楚非雲。
楚非雲也有氣無力地道:“你不用看我,這麼多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我真是神仙就好了,至少來個身外化身之術,可以把所有事都一起解決,現在也只有一件件來了!”正當氣氛有些沉悶時,一身袍子的華定邦走了出來,單手負在身後,他見到楚非雲來,不由露出一絲喜色,道:“楚公子,你來了!”“華前輩!”楚非雲忙站起身,行禮道。
“不必客氣了!”華定邦對這些禮節也不在意,隨意地道。
“華前輩,不知玉珍妹妹如何?可有起色?”柳月琴先是擔心地望了楚非雲一眼,然後輕柔地問道。
楚非雲一聽,頓時想起朴玉珍,他開始因為見到眾人,一時興奮也沒提起朴玉珍,而且三女也沒提到,是以他並未想到朴玉珍有什麼事。
但現在見柳月琴的神色,顯然不大對頭,心中一跳,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