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小姐,真是客氣了,如此我們夫婦就卻之不恭了!”楚非雲面對性感的海倫,微微笑道。
海倫很優雅地淺笑道:“那楚公子,我們就走吧,去前面那間大酒樓!”言罷,海倫高雅地轉了個身,當先走出店外,將玲瓏有致的曲線展現無餘,留下一道美妙的倩影,惹人無限遐想。
“夫君,這個女人怎麼頭髮是金色的?不過她長得很美!”沈嫣嫣香唇輕啟,嫣然笑道。
楚非雲一把合上同手中的摺扇,拍了拍道:“是啊,她似乎是個很有趣的女人!雖然我不大搞得懂她到底想幹什麼,不過既然人家這麼客氣,我們也不應該拒絕!”“那正好,反正妾身也餓了!”杜馨蘭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柔聲道。
隨即,這隊俊男美女朝酒樓出發,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畢竟如此多的天仙美女,平時是絕不可能見到的。
不過也沒哪個不長眼的人敢來惹是生非,畢竟京城乃是天子腳下,看楚非雲等人穿著一身華貴,觀其氣質便可知不凡,在京城裡,這種人不是達官貴族就是王孫將侯,自然不會有人敢隨便生事。
在酒樓雅間坐下,在場的美女們都將外面的絨毛大衣掛在一旁。
楚非雲的四位嬌妻穿的都是精美的宮裝麗服,盡顯女性嫵媚,而海倫穿得也是宮裝,但是稍微大膽一些,領口開口,隱約可見露出一絲的乳溝,而且由於衣服較緊,使她豐滿性感的體形,曝露在楚非雲這個男人的面前。
高級的酒樓,服務就是周到,一些侍女將各式各樣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上桌。
海倫與楚非雲面對面坐著,而玉添香四女正好坐在兩邊,海倫舉起一杯酒,遙遙敬道:“能再次與楚公子見面,真是海倫的榮幸,先干為敬!”海倫櫻紅的香唇微張,她優雅地將酒杯遞至唇前,一飲而盡。
楚非雲見她倒很爽快,也微微笑了笑道:“乾杯!”喝完一杯后,杜馨蘭盈盈問道:“海倫小姐是從西而來的外國人士吧?你的中土話說得真不錯,不知來到京城后住得還習慣嗎?”女人之間熟絡得快,而美女之間的相處,似乎違反同性相斥的定理。
海倫一抹香唇頗為誘人,她輕笑道:“我以前就聽說了中土天朝地大物博,一直很是嚮往,所以很小就跟著一位經常來中土做生意的長輩學習。
現在有機會來中土,終於見識到了,京城相當不錯,住得很舒服呢!”“海倫小姐是來做生意的吧?聽夫君大人說,你們的商隊已答應與我們綉羅庄合作,看來以後我們就是生意上的夥伴了!”玉添香淺笑盈盈道,顧盼之間顯露出無比嬌媚的風情,似乎在與美艷的海倫暗中比較美貌般。
“是啊!我們商隊要與貴庄做一筆大生意,貴庄出品的衣飾,可以說是京城最好的,而且楚公子也說了會以相對低廉的價格與我們談,這可是求之不得啊!”海倫似乎也能感覺得到,嬌軀微向前探,一雙勾魂媚眼直拋向楚非雲,更是大膽地將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曝露在楚非雲眼前。
其他三女似乎感覺到二人顧盼生姿的美眸中透著一絲熾熱的光芒,楚非雲心中有些無奈,玉添香是在座幾女中最為大膽的,現在碰到海倫這個同樣大膽性感的對手,她可能不太會服輸,不過倒是便宜了自己,可以飽餐秀色。
就這麼一頓飯下來,楚非雲靠眼球就吃了不少海倫的豆腐,最爽的一次就是見到了她胸前一片雪白的豐乳。
這是海倫借酒勁太烈覺得熱,故意拉開領子透透氣時,讓楚非雲獲得了驚鴻一瞥的機會。
最後告辭時,商隊有派轎子等在外面,海倫坐上轎子被送走後,玉添香就向楚非雲嬌嗔了幾句。
楚非雲看著遠去的轎子,只是攬了攬美人的香肩道:“這個外國女人不簡單啊!”“不簡單?”玉添香聽完后,眉頭輕蹙,似乎有感覺到什麼。
“怎麼了?這位海倫小姐有什麼問題嗎?”杜馨蘭見玉添香神色不對,關心問道。
“沒什麼!馨蘭,我們要好好和這些外國商人做生意,好好賺一筆!我們的東西在他們的國家裡,可是奇貨可居啊,而他們的東西在我們這裡亦是相同,我們可不能放過!”楚非雲輕輕捏了捏杜馨蘭滑嫩如玉的小手,安慰道。
這時一個大轎被抬來,停在楚非雲幾人面前,兩旁還有幾名龍行虎步的護衛。
這自然是楚非云為家中嬌妻出行準備的,他把四女送上轎子,囑咐她們先回去,自己則打算去禮部尚書鄭謙的家。
鄭謙不虧為一代清官,鄭府沒有那些王孫貴族的住宅那般金碧輝煌,有的只是一種大氣與古樸典雅,沒有奢華之氣,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經過府門下人通報,楚非雲終於走了進去,只見內里庭院花草樹木鬱鬱蔥蔥,石徑長廊分佈得錯落有秩,石亭池塘、小橋流水顯得寫意非常,據鄭寅清說他爹閑暇時喜歡畫山水等自然景緻,也難怪他的庭院設計得很貼近大自然。
楚非雲在內廳等候了片刻,就見到鄭寅清、音井嚴急步而出,跟在他們身後的,除了小夢,竟然還有翁菁菁。
楚非雲倒是一陣驚訝,先是與兩位好朋友來了個擁抱,然後就被鄭寅清拉著坐下,開始談起來。
令楚非雲驚訝的是,原來他們二人還不知道自己出了事,因為自從回到京城后,鄭謙就不準鄭寅清隨便外出,鄭寅清這小子什麼都不怕,惟獨最怕他爹。
楚非雲聽他說了緣由后才知道,原來他娘病倒了,他爹打算早點張羅辦婚禮,好沖沖喜。
“那你打算怎麼辦?”楚非雲追問了一句道,他不打算說自己的事,一來不想兩位兄弟擔心,二來沒多久就快過年了,這種不吉利的事還是別提了。
“爹說了,等過年以後,挑個好日子給我把婚事辦了!”鄭寅清老臉一紅,偷偷看了一眼正羞澀不堪的翁菁菁。
楚非雲大有深意地望了望音井嚴和小夢,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道:“不如趁機把音兄和小夢的婚事也辦了吧?”“什麼?結婚?”音井嚴嚇了一大跳,聲粗如雷道。
鄭寅清和楚非雲這兩個損友動作一致地挖了挖耳朵,異口同聲地道:“這麼大嗓門幹嗎?”小夢俏眸一瞪,不懷好意地看著音井嚴,故作凄然道:“音大哥……”音井嚴簡直是頭皮發麻,但見小夢絕招一使,又只得苦著臉道:“容我再想想,這事太大了,我還真沒想過……”小夢一聽,那可就不樂意了,故作生氣,哼了一聲就快步離開內廳。
音井嚴傻眼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愣在那幹嗎?女孩子要哄的,還不快追?”楚非雲一拍音井嚴後背,笑罵道。
“哦!”音井嚴對女人實在怕得要命,卻偏偏被小夢給吃定了。
被楚非雲一提醒,他如夢初醒,立刻追了出去。
“對了!菁菁,你爹和鄭兄他爹是世交?怎麼沒聽你提起過?”楚非雲轉移話題問道,當然後半句是問鄭寅清。
“我忘記告訴你了……”鄭寅清在佳人面前顯得很拘束,說話都有點忸怩。
“家父與鄭伯父是同窗好友,現今家父在翰林院任職!”翁菁菁不虧為大家閨秀,見楚非雲詢問,淺笑盈盈回道。
不過翁菁菁倒是一直視楚非云為偶像,當然這只是一種單純的崇拜,與男女之情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