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悅與從容。
“橋兒,進來吃飯了。
”母親親切地叫著,平時里,我們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對標準的母子,母慈子孝,鄰里關係一向處得相當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總是當著街鄰大嬸們的面誇著我,誇我的時候笑眯眯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迴旋的餘音,不愧是當年的越劇青衣。
“吃些什麼?媽。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母親身上披著深紅棉織外套,頭髮如瀑般披散著,正在桌子上擺好碗筷。
母親煮的麵條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豬頭骨燉湯,濃湯煮麵,將豬頭骨剔下的肉塊切成小段,醮著醬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麵條,這種家庭樂趣簡直無法形容,套句《笑林廣記》上的諢話,“簡直舒服到雲彩眼兒中去也!”母親興趣盎然的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橋兒,你可不能再多吃了。
瞧你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體格強健有力,不似父親的孱弱,雖然母親說過我是他的種,然而畢竟我還是繼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獷。
我的臉是那種粗線條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氣慨,壯碩的體貌使得我在學校成了搶手貨。
我在學校的體育方面是極為出色的,在地區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
不過最近籃球發展也挺快,籃球教練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練杠上了,非要我加入,還託人找了我母親。
我最終選擇了籃球,不是因為母親,而是因為籃球教練,確切地說,是因為他的老婆風菱。
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藏書甚多,特別是有關戲劇、繪畫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
剛開始,管理員是個老頭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兩個月,才換了個中年女子,說話一口東北口音。
起初她也會在比較無人的時候來跟我搭訕,不過我對她沒有什麼感覺,特別是那時我剛剛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膠之時,更不願正眼看其他女人,當然除了我媽。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嬸的緣故,二嬸是開書店的,經常會與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過我的照片,就說對我挺有印象的。
二嬸就出賣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談點業務,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風菱。
“媽,很久沒聽你彈琵琶了,彈一個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聽曲子。
“好呀,彈什麼呢?彈一個《紅樓夢》吧,怎麼樣?”母親也是難得見我要聽她的評彈,有些意外,也有些歡喜。
“好呀,就這小曲吧,我愛聽。
”最近電視裡頭常常重播《紅樓夢》,我想母親也是有感而彈吧。
母親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莊優美,像淡淡的寫意仕女圖。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后,忘不了新愁與舊愁,咽不下玉粒金蒓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里形容瘦。
展不開的眉頭,捱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盡的綠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見母親的手勢極盡捻、撥、揉、推之能事,而母親的嗓音甜潤舒美,聽來總會讓人渾然忘憂,超然物外。
曲子中的那種相思入骨愁恨綿綿的意境活脫脫地被母親演繹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到了最後一句,“流不盡的綠水悠悠”,更是將女兒的悲,女兒的愁,女兒的喜,女兒的樂,推向了高潮。
我想起了紅顏薄命的宿命和歸途,想起風雪中的女兒們姣好容顏的凋零與枯謝……我痴痴地看著母親,心醉神迷。
我的籃球教練樊冬是東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說的都是東北話。
來到這裡時也有許多年了,所謂鄉音不改,仍舊是滿嘴的東北口音,剛開始與他們交流特別的困難。
他們不住學校裡面,在鼓樓那邊租房,房東的兒子秋離也是我們班的。
與風菱入港是在一個冬夜。
那天下午,圖書館冷冷清清,我抄錄完一些資料剛想回家。
風菱過來對我說,想要我幫忙整理一些書籍。
我不好拒絕,陪著她弄了好久也沒弄好,我見天色已晚,就說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應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間還有些疏星,我們沿著漫長的教育路踽踽前行。
就在我們邊走邊聊時,猛地一隻狗從樹后竄出,呼地一聲,狺狺地吐著長舌。
風菱驚叫一聲,身子一軟就要倒地,就在這一剎那,我急忙把她抱住。
狗很快跑掉了,風菱倒在我的懷裡,目光凝睇,靜靜地與我對視了數十秒鐘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體是皎皎若月的,雖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膚細膩光滑,一點兒也不亞於母親流水般的肌膚。
我親了親她略顯肥厚的嘴唇,有一種怪怪的味道,可或許是這樣的緣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慾。
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寬大內褲,這種內褲是寬鬆系帶的那種,我聞著有著一些腥臊味,可這無關緊要。
她的手早已抓緊了我的陽莖,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褲襠里很快就被捂熱了,她熟練地套弄著,時松時緊,還不時玩弄著我的兩顆睾丸。
我的陽莖在她逐漸的撫摸下變得碩大無朋,寒風的凜冽絲毫不影響我瞬間膨脹的熱度和力度,“來吧,婊子……”我沒有脫下褲子,只是從褲襠里掏出我的陽莖,就著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陰牝。
她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路邊的枝杈,兩條肥腿支開著,雜草叢生的陰牝內穿插著我巨大的陽莖。
她的陰阜很黑,這不僅僅是因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烏黑的,屬於那種天生的風騷型陰戶。
“啊,小橋,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靜夜的月光下更顯淫蕩縻縻。
很快,她就從低低的哼叫變成歡快的淫詞浪調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練做的時候是否也是這個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來臨。
“怎麼這麼快就噴出來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歡嬌小矜持的女人,像風菱這種馬大三粗的東北娘們對我來說,只能做為調味品罷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詞穢語滿口地罵,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勁頭,只是瘋狂的搖晃著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著受虐的快感。
目光是熾烈大膽的,胸部起伏著兩顆碩大的乳峰,橫躺在路邊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幫姐姐穿上……”“來吧,好姐姐,我來幫你穿。
”我順手在她的陰牝上捏了一把,然後拿起丟失在地上的她的褲子。
我很驚奇,第一次見有人用繩子系腰帶,而且是那種羅漢結,剛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強姦她的話,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會系這種腰帶。
”我嘿嘿笑了,幫她提好褲子,做愛后的她倒顯得斯文害羞,沒有剛才放浪形骸的樣了,恢復了圖書館管理員的正襟危坐的作風。
“教練每天都插你嗎?”我把手伸進她的褲襠里掏摸了一陣,裡面濕粘答答的,湍流著我們的精液。
“嗯,差不多吧。
不過你跟他不一樣。
”風菱把頭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