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幾人在飯店門口告別,錢沫送別幾位合作商,等到只剩下她一人,她打開手機,給某人發了一聲“過來”,隨後往停車場去。
“我。”他從遠處跑來,還沒開口就被她打斷,把車鑰匙丟給他,甩了一句“開車回去”,便坐上了副駕駛,閉目養神。
薛源自是不敢多言,爽快上車。
剛進門,大衣扔到沙發上,錢沫一指客廳,冷言一聲:“去跪著”。
隨後走去書房,打開電腦,準備把工作先完成再來“處置”他。
薛源熟練地跪下,心中隱隱泛起激動,畢竟多日不曾與她相處過,很是想念她。
結束工作,她慢悠悠到浴室里卸妝,潔面完成才拿起許久未用的皮鞭走到客廳里。
挑起他下頜,皮鞭抵在下,她說--
“懲罰開始了。”
毫無感情,一鞭狠戾落在他肩頭,他一抖,心裡卻是暢快不已。
“啪啪”又是幾鞭,她未留情面,畢竟今日他已觸及她底線,需要最大力度的鞭打。
“錯在哪,知道嗎?”
一鞭打在胸膛,他險些跌倒,嘶嘶幾聲,乖巧點頭,磕磕絆絆回答:“不該,不該出手,出手攔酒。”
又一鞭,這次打在右手。
“然後呢?”
好痛,他有些受不住,但還是咬牙堅持。
“不該,不該一直看著你。”
這下稍稍輕了些,怕把他打壞,麻煩。
“所以呢?”
“下次不會了,”他抬頭看主人,眼中都是滿足,被燈光迷眼,胡言亂語,“可我想幫你。”
最重一鞭落在他腰部,她已然動怒:“我要你幫嗎?”
“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你如此作為,這段關係就此結束也無不可。”
皮鞭扔在地上,她抬步要走,被他飛撲過來抱住雙腿,動彈不得。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拋下我。”淚從眼中泛出,他無助地反覆說著這些話,手死死抓住她,不讓她走一步。
“主人,”他跪在地上,驚慌爬滿他心,“不要拋棄我,我會聽話的。”
後來,在卧室。
浴袍在身,裡面中空,他擠入她身下,貪婪地舔著蜜處,緩緩水流,不斷落於他口中。
微微眯眼,她喘息一聲,手順著往下,摸到頸圈,尋到繩子,輕微一拉,他舌直直撞入穴內,幾番舔舐,又幾下抽插,滿心滿意伺候著她。
真好,他享受此刻溫存,偶爾牽動傷處,也是甜蜜的痛意。
四肢被縛,他赤裸躺在床上,一雙玉足在他堅挺處挑逗。情慾折磨,快要攀至頂峰時,卻被她攔下。離開他身體,她坐到一旁,居高臨下看著他。淚眼盈盈,口中還不住乞求,狗狗迫切需要主人的愛撫。
興緻一來,她俯身,在他唇邊留下一吻,手指劃過他臉,問:“想要?”
“嗯。”順勢把臉緊貼在她手心,他小幅度點頭,渴望已漲滿他心。
“那以後?”
“我會聽話,”他嘟囔著,“不能做的絕對不做。”
“嗯。”
一隻手往那處去摸,他低低喘息,在她安撫了一段時間后才悶哼一聲。
白液污濁了她手。
已是累極,她陷入柔軟的被窩中,深深沉入睡眠,留他收拾殘局。
一切歸位,他才小心翼翼爬上床,身上還殘留著傷葯氣味,躺到她身邊,靜默無語,只是細細看著她,感受她這些日子的變化。
依然冷漠,依然自律,依然手段狠辣。
他喜歡這樣的她,一直如此。
悄悄直起身,輕手輕腳在她臉頰上親了好幾口,這才依依不捨睡回原位。
這樣就很好,起碼他可以,一直陪在她身邊。
第二日,樓下人來人往,一輛邁巴赫赫然停在路邊,引來不少路人駐足觀望。
西裝筆挺,薛源快步走來,司機為他開門,他一個彎身穩穩坐進車內。
“去公司。”下達命令,然後打開關機一晚的手機,助理的消息已滿屏。
--薛總,今天早上十點的會議,需要你出席。
--好,知道了。
無人知曉,平時冷若冰霜的薛氏集團繼承人,竟甘心成為一個女人隱秘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