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崇喜見柒枝怏怏地,也不逗她,將人抱入懷中騎馬回城,一路飛奔著從後門進了府內。
柒枝兜頭蓋著男人的長衫,連腳也縮進去,只聽崇喜喝令小廝:“去準備熱水,飯食直接送進房中來。”
沒一會兒,她被男人塞進了被窩,在裡面不願出來。
崇喜擱著被子親她:“先躺一會兒。”
又問:“是要我伺候你洗澡,還是叫別人?”
柒枝憤恨地蹬腿,躲到角落去。
外間好一陣繁雜的腳步聲,錯落的杯盤叮咚落桌聲,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崇喜一句都出去,那些聲音瞬間就消失。
孫崇喜並小意溫柔的男人,但總歸是事事很懂得把握分寸,將柒枝從被子里提出來,光溜溜地放進水裡,柒枝除了生悶氣也別無他法。
男的大手起先還算規矩,方圓的木桶內熱水氤氳,熏到柒枝紅彤彤的臉蛋上,浸地胭紅的白皮膚,水潤潤的乳,誰能忍得住。
崇喜握住那處,狎吻柒枝澀澀躲閃的肩,問:“餓不餓?”
柒枝腿間明明還疼呢,被他磋磨幾下,又是出氣比進氣多,趕緊攔住他:“餓,好餓,抱我起來吧,好不好?”
崇喜讓她泡在熱水裡,端了椅子過來,一口口地喂,視線撩在她的臉上:“七七,你好像沒怎麼變。”
柒枝還沒適應跟孫崇喜閑聊,一切發生得太快,做夢似的,有種無聲的癲狂迫使她一直想著他。但又看不透他。
“還好吧,拖了你的福,趙王等人一路上是都算好幫手,日子過得不算壞。”
柒枝嗓音沉了沉:“你....你這幾年如何?”
崇喜拿開了用完的餐盤勺碟,小爐子上溫好的熱酒汩汩地倒進小杯,他的拇指那麼大,粗野製造的陶,在他手裡是大道至簡的美。
他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臉頰上,也是流動的,從眉梢到眼睛,裡頭藏怯的閃爍與期待,秀挺的鼻樑,到吮紅的唇。
“還行吧。就那樣。”他講的很謙虛,不像在講話,口乾舌燥中他把酒杯遞過來,柒枝自然而然地傾聲過來,脖子那樣長,銜住杯口,眼神流轉中便飲了。
“怎麼會就那樣,”柒枝抬手擦了擦順嘴而下的酒漬,一舉一動活色生香。
“我不信。”她道。
崇喜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水流嘩啦啦地響,盛大的預示。柒枝仰面倒在床榻上,濕淋淋的黑髮一縷一縷地,勾纏著白皙圓潤的肩膀,以及挺俏的乳尖。
崇喜捉住那處,一簇火苗輕易地燃了起來,肆意拉扯著:“怎麼說你才信?”
柒枝握他的手:“不要.....”
崇喜將她翻成側躺,掀開袍子從后頂了進來:“這樣,可以了?”
粗長的物件瞬間貫通了私處,濕得極快,頃刻間讓他抽動自如起來,柒枝咬著牙悶哼,不敢大叫出來。插進來時頂得她渾身泛酥發癢,嫩肉把他夾得愈緊。崇喜揉她的奶,又去掰臀肉,道,別夾太緊,把你插壞了。
柒枝一個哆嗦,差點泄出來。只是被陽具頂得毫無間隙,無處揮發,只得細細呻吟,頭皮也跟著發麻。
崇喜不見得好多少,麵皮緊繃著,手臂上的肌肉團團地湧起,蜂腰收緊,一下下鑿得不遺餘力,圈住柒枝差點把她勒壞。
“吸得太緊了,七七,放鬆點。”
他湊過去吻她,沉迷地卷著舌頭大肆攪動,潺潺色情的水流聲,一室不停的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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