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時期顧不得繁文縟節,你也不要多想,如今養傷最重要。”
孫崇喜將頭一低,貼著柒枝的耳畔講話。
少年的聲線已然成熟,孫家男兒彷彿天生都有著一套對付女人的功法,柒枝腦袋一下被塞下諸多訊息說法,包括幾年來汲汲渴盼的東西,顯而易見地是有些被說服了。
或者說是,被哄住了。
崇喜再來抱她時,她還在想著戶籍一事,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未來又有了光影 。一旦有了戶籍,她去哪裡都算有個身份,不是流民賤籍,張婆子那種人也不能說發賣她就發賣她。
熱乎乎的帕子從脖子往肩膀、胸口上去,很溫柔的揩拭。
不知是熱的,還是湯藥開始起作用,頭腦晃蕩著微微酥麻起來。身上的痛感也消下去七八分。
崇喜終於走到這步,額頭輕輕地抵向她的,女人面頰潮紅,神色幾分恍惚。
他道:“該換藥了。”
柒枝喉頭滾了滾,發出的聲音不自知的軟而媚:“換藥?換吧....”
忽地抓住崇喜狹長骨骼精悍的手臂:“戶籍真的可以解決?”
“真的,可以。”
崇喜已經解開纏到後背的紗布,一寸寸地朝前掀開,半隻水盪的乳印入眼帘,然後是半抹粉色的乳暈。
柒枝終於反應過來,又驚又羞的壓住他的手:“崇喜不要....這裡不能打開...”
崇喜也就不動了,他不動反而更尷尬,手掌心剛好一整個地合在乳上。
柒枝恨不得鑽進洞里,或者找塊豆腐一頭撞死:“於禮不合,崇喜,別換了,明天找人來弄。”
孫崇喜臉色沉了些:“找誰?趙郎中?你讓他碰你這裡?”
柒枝捂臉:“找個女娃來....”
她一捂臉,崇喜便繼續動作了,掀完整了,柔軟飽滿的奶子因為柒枝的喘氣高低起伏,更見艷色。
“昨夜是我幫你換的衣服,請見諒,實在緊急,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幫手。”
又道:“既然已經看了,也沒什麼打緊,我不說你不說,沒人知道。”
孫崇喜向來不愛講話,即使是講,也是言簡意賅、簡而言之。這輩子最多唇舌在這夜,都奉給了柒枝,叫人無可指摘。
柒枝把臉埋進男人胸口,羞憤欲死。
崇喜單手攏住她的肩,強忍著沒無摩挲撫弄,但另外一隻手卻義正嚴詞地擦拭雪白的乳畔。不時的擦過乳暈處,那顆脆弱的尖尖就挺立起來。
柒枝破喉呻吟一聲,雙手死死地抓住崇喜胸前的衣物。
“很疼?”男人問.
“不是疼...不疼,你快點。”
“急不得,要仔細點才好。”
耳後乾脆整個胸膛都擦拭了一遍,柒枝幾乎要暈倒過去,心跳極其紊亂。帕子擦到哪裡,那裡便撩起酥人的麻癢。及至他去給傷口清理撒葯,這次將魂飛天外的心給搶回一口氣。
崇喜眼神極好,再專註地上藥,也能瞅見被子下一雙交織的雙腿。
如蛇一般在底下盤桓。
柒枝隱忍地喘上一口氣,下腹突然湧出一股熱流,幾乎立刻要昏死過去。
她竟然在崇喜的“照料”下,如此輕易地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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