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膩膩歪歪,在床上纏綿許久,顛鸞倒鳳,魚水交歡。
旖旎氣氛如夜色濃郁,散不去,消不掉。
白念蘇禁不住他大開大合一通猛肏,大腦昏昏沉沉,身體浮浮沉沉,兩腿一抖,兩眼一翻,硬生生被他干暈過去。
沉淵抓緊她的大腿,龜頭直抵著她的子宮口射完,這才肯鳴金收兵。
他吻了吻她閉合的眼眸,又親了親她的額頭,瞅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他也不拔出,就這麼插在她的小屄里,伏在她身上,靜靜地看著她,百看不厭似的。
她一整晚都被他肏得浪叫個沒完,合不上的小嘴到現在都還淌著透亮的涎液,眼角還留有淚痕。
全身上下沒塊好肉,遍布他的吻痕和指痕,紅紅紫紫的,大腿都被他掐出淤青來了。
“真是……嫩得不行。”沉淵戲謔道。
聽到她迷糊地“嗯”了一聲,他啞然失笑,抱著她,倒在一側,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後關了燈。
世界瞬間陷入黑暗,暖烘烘的衾被下,他愛不釋手地輕撫她滑膩的肌膚,漸漸入夢。
也不知睡了多久,模糊間聽到有人反覆念叨著“論文”。
受此牽連,他夢裡都是自己在查文獻、測數據、寫論文的繁亂景象。
終於,身邊那人“啊”地一聲,驚慌失措地嚷著:“幾點了?”
沉淵被她鬧得睡意全無,睜開惺忪睡眼,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現在才叄點,雞都還沒起呢……再睡會兒。”
“不行!”白念蘇說完就想從床上起來,剛抬了下手臂,頓覺渾身酸軟生疼。
睡前發生的那點事兒,剛在她腦中浮光掠影地翻過去,下體就傳來黏膩濕滑的感覺。
而且,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堵在肉穴口,她稍微動一下,那玩意兒就會跟著跳動膨脹。
她隱約能猜到那是什麼,臊紅了臉,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個不知節制的禽獸,流氓!”
沉淵握住她的粉拳,摁在胸口,睡意濃濃:“嗯,我禽獸,我流氓,我不知節制……睡吧。”
“我要去寫論文!”白念蘇掙開他的懷抱,坐了起來,開燈,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印子,小臉爆紅。
再一看自己雙腿間汩汩外流的白濁,羞得用被子捂上了臉,低喃:“我好想去死一死啊……”
沉淵忙了一天,累極,翻了個身,用被子掩蓋刺目的燈光。
她瓮聲瓮氣地抱怨:“你怎麼不幫我弄乾凈?”
沉淵睜眼,做了個深呼吸,沒忍住,再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眯縫著眼,沙啞低沉的嗓音透出危險的氣息:“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就接著做,做到你肯好好睡覺為止。”
他這麼說著,拉著她的柔荑往自己胯下摸去。
“不是……”白念蘇被他這麼盯著,如芒在背,寒毛都豎了起來。
“嗯?”他輕哼著,讓她握著沾滿兩人體液的雞巴擼了兩下后,那根半軟不硬的肉莖,已經充血勃起,硬得像石頭了。
“我要寫論文!不能再做了!”她忍疼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著急忙慌地爬下床,“過兩天要交論文一稿,我現在一個字都還沒寫呢!”
“什麼?”沉淵鄙夷地看著她起身,用紙巾混亂擦拭下體,然後套上一件睡袍就往書房踉踉蹌蹌地走去。
她忽然頓下,回顧他,只見他跪坐在床上,胯下那根直挺挺的大硬屌,著實吸睛。
她笑眯眯地倒了幾步,俯身,小臉湊到大肉棒前,“老公,能不能幫人家寫寫論文呀?”
沉淵窩了一肚子的火,憋著一把摁著她後腦勺,讓她給他口交的衝動,沒好氣地問她:“那我的報酬呢?”
白念蘇覥著笑臉,“只要能及時寫出論文,老公想怎樣都可以~把人家肏死在床上也行~”
五分鐘后。
沉淵披著一件睡袍,坐在書桌后,吞雲吐霧。
白念蘇坐在他腿上,被精液灌滿的淫靡騷穴正緊緊地吃著大肉棒,也不動,就這麼吞著。
他眯眼看她十指在鍵盤上翻飛,敲出一個個字元,每隔一段時間,他就吐出一口煙圈,跟她說明問題在哪兒。
“你能不能別抽煙?”白念蘇用餘光瞥他,只見他右手肘擱在椅子扶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霧裊裊的香煙。
“我困得要死。”他說,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白念蘇深諳他工作有多忙碌,心裡有些愧疚,扭動腰胯極力討好體內精神抖擻的硬雞巴,“小沉淵明明還很精神……”
“嗯,你快寫。”他催促道,又感嘆一句,“遲早得被你個妖精榨乾。”
白念蘇忙活到天色大亮,堪堪寫了個初稿,打算先睡一會兒,醒來再修改。
伴著啁啾鳥鳴聲,她回頭看了沉淵一眼。
他低著頭,已經睡著了,雙手圈著她的腰肢,原本杵在她體內的大肉棒也偃旗息鼓,安安靜靜的。
她把他叫起來,兩人一起到床上補覺。
躺下還不到兩個小時,沉淵就被一通手機鈴聲吵醒。
他接聽電話。
燕馳:“沉哥,你被網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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