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蘇給他口了許久,腮幫子發酸,手也累了。
她正苦惱著,只見他的腿一動,辦公椅往後挪出了點,給她騰出了更廣闊的空間。
原本搭在她腦後的那隻大手,忽然握住了她嘴裡的肉棒,在棒身上下捋動。
捋了幾下,快感愈發強烈,他索性把陰莖從她嘴裡抽了出來,大手撫過棒身盤踞的一道道搏動青筋,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白念蘇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自慰,怯怯地把頭往外探,想去窺看他的表情。
一仰頭,剛好對上了他睥睨的犀利目光,像是能剝了她的衣服般,讓她感覺自己赤裸裸的。
“嗯……”他悶哼一聲,龜頭頂端的馬眼一開,對著她的胸口,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白色精液。
她被嚇得呆愣在那兒,唇角和下巴不小心沾到了他的精液。
水聽夢見沉淵陰沉著臉,沉默良久,還在猶疑是不是自己太得寸進尺了。
忽然聽到他嗓音沙啞道:“白念蘇雖說是實習生,但是她的薪資待遇和正式員工一樣……這樣吧,你除了能得到帶新人應有的獎勵外,還能得到她一半的年終獎。”
水聽夢聽了,嫣然一笑,顯然是滿意的。
白念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錢嘛,她家多的是。
她下意識舔去嘴角的液體。
略有些咸腥的味道在她口中瀰漫,她嫌棄地皺了下眉。
然,下一秒,男人的話好比重磅炸彈,在她腦中炸開:“不過……白念蘇的卡被董事長凍結了,如她工作失誤,給公司造成了巨大損失,那麼,她所償還不了的部分,你得負一半責任。”
水聽夢錯愕:“什麼?!”
白念蘇亦是愕然。
她看著他把消軟的陰莖收回了褲襠里,滿腦子都是——她要沒錢了!
水聽夢難得面露急色:“要是她故意……”
沉淵:“那就交給董事長處理。”
白念蘇蔫了。
所謂的“董事長處理”是怎麼個處理方法,她可謂一清二楚——關禁閉,而且還是關在陰暗潮濕,只有一個排風扇的地下室里。
十六歲那年,因為沉淵錯過了她的生日,她一時鬧脾氣,故意摔了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白柯當即發火,罰她關了兩天禁閉。
按理來說,那兩天,除了給她送飯的阿姨,任何人都不準來看她,更遑論來陪她說話聊天了。
可沉淵卻偷偷摸摸地來了。
他在門口一坐就是半宿,聽她哭訴,給她講笑話,安撫她的情緒,直到她睡著。
他最清楚她有多怕被關禁閉了。
所以……
他最後一句話,是特地說給她聽的。
水聽夢走了。
白念蘇忙不迭地從桌下爬了出來,老大不爽道:“你把我衣服弄髒了!”
沉淵睨了一眼她下巴和胸口的白濁,才剛疲軟的肉莖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深吸一口氣,打散腦中的綺念,慢條斯理地清理下身,整理著裝,“你本來就不該穿這衣服。”
她誤聽成“不該穿著衣服”,罵他:“流氓!這裡是公司!”她總不可能赤身裸體地出門吧?!
沉淵嗤笑:“你也知道這裡是公司?”
他用下巴示意桌上的紙袋,“這是水聽夢給你挑的衣服,你以後來公司,就照著這風格穿搭。”
白念蘇拿起紙袋一看,是件色彩清新柔和的薄荷綠襯衫,和一條杏色及膝魚尾裙,此外,她還給她準備了一雙裸色高跟鞋——這是典型的水聽夢的風格,不是她的風格!
“我不喜歡綠色!”她氣惱地把紙袋甩到了他懷裡。
沉淵蹙眉,“突然發什麼小孩脾氣?”
白念蘇回懟:“你比我大了六歲!叄年一代溝,我們差了兩個代溝!我耍耍脾氣怎麼了?!”
他眸光一暗,高潮過後的愉悅感瞬間煙消雲散。
感覺到周遭的氣壓在下沉,變得涼颼颼的,白念蘇打了個寒戰,有些后怕。
知道他在生氣,她收斂了幾分,問他:“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我爺爺把我的卡給凍結了?”
“嗯,所以,你現在得想辦法自力更生了。”他把紙袋放回桌上,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站了起來。
“你該慶幸你爺爺沒直接把你從白家趕出來,否則,你怕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他說得倒是雲淡風輕,可她卻委屈得心尖兒酸疼,眼淚不爭氣地盈滿了眼眶,“可是……可是,沒錢怎麼活啊?”
“不是說了嗎?雖然是實習生,但你的薪資待遇跟普通員工一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再說多少都沒用。”
他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了擦眼淚,“我今晚還有應酬,就不去白家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要是再遲到,就要扣全勤了。”
說罷,他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里,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頭,大步流星地走出辦公室。
白念蘇怔怔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氣得跺腳,“騙子!”
昨晚還抱著她說“以後我都陪你睡”,結果,他今天就說要去應酬,沒空來白家。
而且,他說了,等他射了,他會滿足她的。可是,他提起褲子就走人,哪兒還管她滿不滿足啊?!
“大騙子!”她憤憤不平地又罵了一聲,瞧了眼衣服上的精斑,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著紙袋,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