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升溫,氣氛熱烈。
纏綿,婉轉,癲狂,淫亂。
兩人如連體嬰般糾纏不清,難捨難分。
白念蘇在他身上顛簸蕩漾,恥骨尾骨肌貪戀地夾吸著體內的大肉棒,涓涓流出的淫靡液體落在了他的褲襠上。
他用這姿勢,肏幹了百十下,實在憋不住了,一口咬住了她的肩頭,肉棒蹭著她的G點,把她肏上高潮的同時,龜頭頂著宮口猛噴出一大波濃稠的精液。
“啊!~”纏在他腰身上的一對玉足顫了顫,他明明戴了套,她卻總覺得甬道深處暖烘烘、滑膩膩的,好像真被他射進來了般。
她伏在他肩頭喘氣,意識不清地問了句:“我們,是什麼關係?”
未婚夫妻?還是男女朋友?總不能……是炮友吧?
“地下情。”他答。
白念蘇的心臟咯噔一跳,急墜冰窟,通體泛著冷意,“什麼地下情?”
他們又不是偶像明星,就算公開了戀愛關係,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吧?
難不成,他還想沾花惹草,跟其他人玩曖昧遊戲?
她心裡亂糟糟的。
“你別多想,”他將她放了下來,她站不穩,柔若無骨地依偎著他,“等我這兩年處理完事情,我們就結婚。”
“什麼事情?”
他避而不談,轉移話題:“要再洗個澡嗎?”
知道他從不打算把心裡的秘密告訴她,她識相地住了口,哪怕心裡扎了一根刺,她也只是輕輕搖頭,表示她累了,懶得洗。
沉淵趁著肉莖還未疲軟,捏著安全套根部,拔出了肉莖,取下沾滿兩人體液的安全套,打了個結。
見他用紙巾裹著安全套,準備扔進浴室的垃圾桶里,她急忙道:“你別再把安全套扔我房裡了!”
“嗯?”他看向她。
“你上次把用過的安全套扔我房裡,被傭人看到了!”尷尬到她不忍回想那時的情形。
“哦。”沉淵不以為意地一拋,紙團安穩地掉進了垃圾桶里。
白念蘇氣得肝疼:“沉淵!”
他好似沒聽見,洗了一條熱毛巾,一手抓著她的腿就要掰開,另一隻手直接拿著熱毛巾覆上了她的陰阜,幫她擦拭。
“我自己擦……”她不自在地後退了一步,不想腰腿發酸,又被他擒著細腿,差點往後摔去。
沉淵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無奈道:“乖一點。”
他仔仔細細地幫她揩拭腿間的淫液,甚至……還蹲在她胯下,掰開了她腫脹的貝肉,一邊看花縫裡的淫艷春景,一邊用毛巾溫柔地擦著無比嬌嫩的肉核和小穴。
毛巾的熱度燙得她下體發熱,穴口翕張,又擠出了些許殘留在甬道里的淫液。
他瞧著,忍俊不禁:“怎麼又流水了?還想要?”
白念蘇低頭睨他,臊得不行:“不是!”
他“嘖”了一聲,毛巾輕輕刮擦著陰道口的敏感黏膜。
難言的瘙癢感再度傳來,白念蘇咬著唇,從鼻腔哼出了聲。
沉淵聽到了,眨了下眼,壓下再度蠢蠢欲動的慾火,乾脆利落地幫她清理乾淨后,他在洗漱台上方的柜子里,抽了幾張紙巾擦拭陰莖上的液體,把陰莖塞回了褲子里。
她的衣服都被他弄壞了。
白念蘇去衣帽間重新找了身衣服換上。
她這次倒是謹慎許多,乖乖地穿了乳罩,和一套長袖睡衣褲。
她走回房間,一眼就見他慵懶地坐在她的梳妝台邊,指間夾著一根青煙裊裊的香煙,吞雲吐霧。
他的目光落在陽台外的無邊夜幕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脫了外套,領帶歪斜,衣領半敞,袖子半綰,熨燙平整的襯衫添了褶皺,整個人,優雅又邪痞,頹廢且墮落。
“你怎麼又抽煙?”她不悅道。
沉淵扭頭看她,“‘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沒聽過?”
她一臉嫌棄:“明明嗆得要死!”
他眯了下眼,“你抽過?”
白念蘇想起之前那根被她吸了一口就扔掉的煙,訕訕答:“我都聞了那麼多二手煙了……”
她沒少參加酒局宴會,大部分男人身上都散發著濃郁的煙味。
包括她爺爺和她爸爸,也有很重的煙癮,時常在家裡抽煙。
沉淵:“我在想事情。”一動腦子,他就忍不住想抽煙。
見他又要吸煙,白念蘇上前搶走他的煙,丟進了煙灰缸里。
他怔了一下,啞然失笑,上下打量她一番,“穿成這樣,有意義嗎?”
在他的蠻力和巧勁下,她身上再多的防護,也不過是徒勞。
白念蘇雙手環胸,噘著嘴,奶凶奶凶的:“真想撓死你個大色狼!”
“這不是在撓著了嗎?”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拉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胸口,“這裡,痒痒的。”
掌心下,藏在他胸腔里的心臟,正在沉穩有力的搏動,一下,又一下。
她經不起撩,小臉爆紅,心臟和著他的頻率,撲通撲通地跳動,“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