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水光的嫩紅肉穴,艱難地含著粗硬的欲根。
硬邦邦的肉棍將穴口堵了個密不透風,叫她那汁水豐沛的蜜穴,一滴騷汁都淌不出來。
甬道滑膩溫潤,握力十足。
肉壁緊密地吸附著他的肉莖,捨不得分離般。
他緩緩拔出,兩片小花唇黏著肉棒,漸漸外翻,露出了雨後海棠般的濕紅。
被蜜水浸泡得水亮的肉莖,與肉穴拉出了一道道晶瑩的銀絲。
淫靡的畫面刺激著他的眼球,叫他性慾大增,忍不住聳動腰身,在她體內肏幹起來。
粗長男根反覆刮弄軟嫩滑膩的媚肉,碾平層層迭迭的肉褶。
陰莖頭冠勾著淫液嘩啦啦地流淌而出,漫濕了渾圓發硬的陰囊。
也……濕了他的眸,潤了他的喉。
滴滴答答地,澆灌著他的心田,滋養著莫名的情愫,冒出了頭。
短暫的溫存過後,是他瘋了一般的兇猛抽送。
他抓緊了她的兩瓣臀肉,骨節分明的手指陷入她的嫩膚,抓出了一條條指印。
胯下粗莽的肉棒狠厲地鞭笞著水淋淋的穴,兩個截然不同的性器官在反覆摩擦中,展開激烈的較量——
硬與軟;粗與窄;進攻與包容;猙獰的青筋,與柔嫩的粉肉。
反差極大,卻意外的和諧融洽。
他紅了眼,全身肌肉緊繃發力,只想用更猛更狠的方式,撞擊她,揉碎她,把她牢牢地囚禁在他胯下,用她所有似水溫柔,融化他的凶暴魯莽。
“啊!~哈啊……輕點!~沉淵!哈啊啊……”
他肏得太重太深,肉棒插入的每一下,都像是要頂破她的肚子般。
白念蘇被他撞得頭暈目眩,一雙純澈乾淨的杏眸,迷離渙散,小嘴張張合合,不知念叨著什麼,來不及咽下的涎液從嘴角溢出。
她俯低上身,一對柔軟酥胸,被冰冷堅硬的洗漱台擠壓變形,來回摩擦間,兩粒殷紅的蓓蕾硬挺凸起。
被捆紮在身後的雙臂搖搖晃晃,十指相扣,骨節因用力而泛著白。
沉淵眸色深沉,從鏡中瞟了她一眼,正好對上了她充斥著淫慾的勾魂媚眼。
“騷貨!”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她疼得“啊啊”大叫,本就緊得要命的嫰穴,乍然收縮,夾得他后腰發麻,埋在水穴里的肉莖抖了一抖,險些沒憋住,射了出去。
“肏!要是害老子早泄了,看老子不肏爛你的屄。”
他啐了一聲,薄唇翕張間,吐出輕佻下流的粗鄙言辭。
極具力量感的公狗腰,約束在昂貴的手工定製西服里,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的臀,不遺餘力,把她光裸的翹屁股撞出了一層層翻湧的白浪。
一根充滿侵略性的肉刃,從挺括柔順、裁剪合體的西褲里伸展出來,嵌入她身體深處,殘暴地肏弄狹小逼仄的粉穴。
白念蘇茫茫然地看著鏡子。
和赤身裸體的她不同,他衣冠楚楚,除了額頭出了一層薄汗,黏著幾縷髮絲外,依舊風度翩翩,似乎下一秒就能拿起公文包,大步流星地走入寫字樓,在談判桌上折衝樽俎,揮斥方遒。
這樣一個精緻儒雅的人……在床上,怎麼能這麼狠、這麼糙呢?
白念蘇渾渾沌沌地想著,被他肏得直哆嗦。
他真的好粗好大,那根肉棒子捅得她騷芯又疼又麻,還泛著銷魂蝕骨的舒爽。
他深諳她的敏感點在哪兒,從G點到A點,給予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快活到忘我。
“啊!~輕點,太粗了……哈啊啊啊!”她亢奮地叫喊起來,高潮來得突然,肉穴緊張地抽搐著,花心泄洪似的冒出了大量春液。
她不知所措地揚高了頭,墊起足尖,修長筆直的雙腿綳出了肌肉的形狀,圓滾滾的屁股高高翹著,由他頂撞出一泡泡汁水。
太他媽爽了!
沉淵仰頭,咬緊牙關,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梳了上去,閉著眼,努力調節呼吸,不想草草射出來。
圓碩的龜頭被不斷抽緊的甬道卡著,寸步難行。
他睨了眼身下抖顫的騷媚女子,春情蕩漾的桃花眸一眯,綳在西褲里的臀肌發力,輕重緩急地扭了幾下,菇頭抵著痙攣的子宮頸口研磨,磨得她兩眼翻白,爽到幾乎要暈了過去。
“不行了……”她哼哧哼哧地喘著氣,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身後,一隻粗糙的大掌摩挲著她肉感極佳的臀,往上,拂過她的後背,倏地攫住脆弱纖細的後頸,狠狠地一壓。
“啊!”她宛若一尾被魚叉卡住了的魚,被釘在洗漱台上,無力掙扎,爬不起來。
“可我還沒射呢。”沉淵說道,堅挺的大肉棒依舊在她股間搗弄,把她撞得一聳一聳地往前挪。
胸腔的空氣一點一點地被他撞飛出去,白念蘇感到窒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香汗淋漓,在檯面甩落幾滴晶瑩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