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蘇的呼吸瞬間凝住。
“她可能是在做噩夢吧。”沉淵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大手技巧性地撩撥她的小花豆,巨根依舊在猛插狠搗,肏得她屄水不斷噴濺。
“嗚~”她憋得厲害,嘴上不讓出聲,力氣全用在了花穴上。
她狠狠地夾吸著體內的陽物,希望他可以快點射出來,結束這場磨人的酷刑。
宋珩知許是分辨出了肉體碰撞聲和騷穴的黏膩水聲,問他:“沉先生在忙?”
沉淵徐徐呼出一口氣:“的確挺忙的。”
宋珩知略顯尷尬:“既然沉先生在忙,那我……”
沉淵打斷他:“我閑著無聊,在看片子,宋先生要一起看嗎?”
沉淵說話時,磁性嗓音帶出了些微沙沙的氣泡音,白念蘇聽著,耳朵又癢又酥,心尖兒直顫,全身心都要融化掉了。
她乜斜著媚眼覷他,妄圖揣測他的想法。
宋珩知斬釘截鐵:“不了。”
沉淵發出一聲誘人的粗喘:“別這麼急著拒絕……這片子的女優,長得還挺漂亮,皮膚又白又滑……奶大腰細屁股翹,小屄粉嫩嫩的,一邊吃著大雞巴,一邊流屄水,騷得不行。”
白念蘇驚愕,沒想到他居然會對其他人說這麼不堪入耳的話。
而且,他口中所說的女優……莫不是,她?
一瞬間,屈辱、羞恥、憤怒的複雜感覺湧上心頭,她怒瞪著他,眼圈通紅,噙滿淚水。
沉淵知道她在生氣,下體撞擊得愈發激烈,白念蘇咬緊牙關,卻怎麼也壓制不住體內翻騰的快感。
她被他震得顛來倒去,哼哼唧唧地叫了幾聲,狼狽不堪地在慾海沉浮。
她聽到手機傳來了宋珩知吞咽唾沫的聲音,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喑啞:“我不感興趣。”
沉淵“嗯”地悶哼一聲,送出氣息,又緩緩吸氣,呼吸聲性感至極,“但你硬了。既然對片子不感興趣,難不成是……對我感興趣?”
“什……哈啊!~”白念蘇大腦轟然乍響,她急紅了臉,想質問他什麼意思,一開口,卻變成了婉轉嬌吟。
他弄得她好舒服!
她好想叫出來,好想被他親吻撫摸,好想被他干到潮吹,兩腿打顫。
水潤狹窄的甬道被粗碩肉棒攪得凌亂不堪,一灘灘細膩的白沫,從她股間流到了他下腹茂密的黑森林中。
淫靡不堪。
恍惚中,她聽到了一聲粗喘。
不是身後的沉淵發出來的,而是……手機。
她瞟了眼手機,亮著的屏幕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這通電話,還沒掛斷。
她覺得印象不錯的相親對象,正在手機另一頭聽著她和沉淵做愛的聲音,而且,他還勃起了……
白念蘇感到羞愧赧然之餘,還覺得異常刺激緊張。
沉淵揉著她的陰核,巨屌深深一頂,龜頭刮擦著她的G點,直抵著敏感柔嫰的子宮頸口,將她送上了陰蒂和陰道的雙重高潮中。
“啊!~”她放聲大叫,泛紅的身子蜷縮成團,打從骨子裡爽到發抖,兩腿夾合,把體內的大肉棒咬得緊緊的。
陰道和子宮劇烈抽搐,吸吮著他的陰莖,沉淵咬緊了后槽牙,眼眶赤紅,額角青筋跳動。
他抱緊了白念蘇,在她身體里做最後的衝刺。
“我快射了。”他說。
聞言,宋珩知清了清嗓子,恢復一貫的溫潤儒雅,只是語速偏快:“蘇蘇有沉先生照顧著,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沉先生在忙,我也不便多加叨擾,就先掛電話了。”
這次,他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再沒給沉淵發言的機會。
“呵……”沉淵哂笑,扣著白念蘇的小腰,狠抽了數十下。
她被肏到四肢乏力,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由著他玩弄。
直到他猛地一捅,整根肉棒都插進了她的甬道里,馬眼被子宮頸口嘬吸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他才肯停下抽動,抱著她,感受銷魂蝕骨的高潮。
做了兩回,兩人均是大汗淋漓。
沉淵拔出陰莖,把安全套取下后,打了個結,用紙巾包著,扔進垃圾桶。
白念蘇疲倦到連動下手指都懶了。
“問罪”溫和醇厚的后調,混著他身上高度釋放的雄性荷爾蒙,格外好聞。
她偷偷地深吸了兩口,有些上癮。
沉淵擁著她一起躺下,胸腹相貼,他撫順她披在身後的長發,嗓音慵懶惑人:“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宋珩知不適合你,你別再想他了。”
白念蘇哭得眼瞼腫脹發澀,有些乏困,“我沒想他。”
估計他聽到她跟沉淵做愛的聲音,也不會再考慮和她在一起了。
沉淵斬掉了她當前較為喜歡的那一枝桃花。
但沒關係,她的條件擺在那兒,可供選擇的對象依舊很多。
這麼想著,她心有戚戚感。
她當前僅有的價值,便是為白家拉來一個乘龍快婿,穩住白家的根基。
但是,她就連這點事都辦不成。
還賠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的貞操和名聲都搭上了。
沉淵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頹靡不振、墮落消沉的氣息,像是一朵逐漸褪色枯萎的玫瑰。
他的心臟驀地一沉,繼而針刺般的銳痛擴散開來,針上蘸了醋,泛著酸意。
他將她摟緊,下巴蹭了蹭她瘦削的肩,“我會跟你爺爺和你媽媽講清楚的,等你畢業了,我們就去領證,你不用再硬著頭皮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