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蘇架不住他的猛烈進攻,兩眼發昏,差點背過氣去。
“不……啊,沉啊~輕點!嗚……”她嘴裡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委屈可憐的哭腔,除了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討不到任何好處。
沉淵沒找到她給她發的那條簡訊,倒是看到了她邀請宋珩知參加老爺子七十歲大壽的信息。
事有蹊蹺。
他把她的手機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然後一把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
她呼痛,他卻置若罔聞,抓緊了她交迭在一起的纖細小臂,往後一拽,讓她上半身和房門分開一段距離。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下頜線條不悅地繃緊。
他從褲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展開一條簡訊,將證據呈現在她面前,“這不是你給我發的?”
白念蘇瞥了一眼,堅決否認:“我從沒給你發過信息!”
他說出那麼傷人的話,還把她折騰得全身酸疼,高燒不退,在床上躺了幾天才恢復精神。
她白念蘇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名媛千金,還不至於掉分到用熱臉貼冷屁股,繼續巴巴地黏上去!
沉淵冷聲道:“那是誰發的?”
“我哪兒知道!”她像一隻豎起尖刺的刺蝟。
他煩躁地擰緊眉頭,太陽穴尖銳地抽痛著,渾身上下燒著灼燙的火,無處可宣洩,只能統統泄在她的嫰穴里,用她的濕和軟,溫柔地包裹他,澆滅他的火。
白念蘇被他肏得小屄酥軟,宮口被碩大的龜頭頂得又疼又麻,好幾次,她差點以為他會肏進她的子宮裡,把她的肚子干穿。
“啊!~”她簌簌地抖,居然再次攀上了高潮,下身噴射出一大波清液。
“嗚嗚~”她抽抽搭搭地哭著,哭得他心煩意亂,只想狠狠地凌虐她。
“你真不知道?”他問,字裡行間透出危險的訊息。
“……”她知道,肯定是她媽媽趁她去洗手間時,用她手機偷偷給他發的。
她氣急敗壞,口不擇言:“沉淵,你是狗嗎?!那麼聽話,叫你來你就來!”
她真懂得火上澆油。
沉淵怒不可遏,扣著她的雙手,迫她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
他猛地一丟,把她摔到了床上。
暫時得了自由,白念蘇一個骨碌,想從床上爬下來,趕緊跑出房間外。
可站在床邊的沉淵卻早一步抓住了她的雙腳,倏地將她拖到了他的身下。
白念蘇蹬踹雙腿,無奈怎麼也掙脫不開,急得滿面通紅,一頭亂髮糊了大半張臉。
她從髮絲的間隙里,看到了他那張陰沉沉的俊容,眼神陰鷙冰冷,彷彿能實化成一把大砍刀,分分鐘將她剁成肉沫。
她頓感骨寒毛豎,大腦一片空白,忘了掙扎。
沉淵用雙膝壓制著她的雙腿,唰地抽出了黑色皮革腰帶。
白念蘇看著那閃爍著銀光的金屬搭扣,呼吸一滯,奮起掙扎。
“白念蘇……”他陰惻惻地叫著她的名字,以幾乎能捏碎她骨頭的力量,鉗住她的手腕,用皮帶麻溜地將她的雙手捆紮在一起。
這下,她逃不了了。
他俯身,依次舔舐她的耳廓、耳垂、脖頸,尖利的牙輕輕磕著能要了她命的頸動脈。
“我呀,是能把你乾死在床上的大、狼、狗。”
突如其來的溫柔,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寧靜。
身體最脆弱的喉管就在他嘴下,白念蘇如履薄冰,屏住呼吸。
“怎麼不說話了?”他輕飄飄地問她,唇舌蹭著她的咽喉。
他輕笑,一手壓著她的腰,一手搓揉她的乳房,將她胸前的布料揉得亂七八糟的。
他用了點力,大掌牢牢掌控著她的椒乳,抓得她乳房脹痛,蹙起了眉頭。
“你喜歡那個宋珩知?”他說著,動手撕扯她的連衣裙。
她大部分裙子都如她一般,嬌貴得很,經不起折騰,他隨便扯一下就給撕成了一堆破布,慘兮兮地掉在了地上。
“刺啦——”他撕開她那濕得不成樣的內褲,抬起她的右腿,包裹著水亮安全套的陰莖悍然一挺,再次插入了緊緻的小穴里。
“嗯~”酥癢小屄再次被硬物填滿,白念蘇爽得悶哼了一聲,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閉口不答。
“不說話的意思,是要我用力干你?嗯?”說著,他加重力道,大肉棒像打樁機般重重地往下捅,插得她全身都跟著顛簸晃蕩。
“唔嗯!~”她哭腫了眼睛,鼻頭紅彤彤的,有些呼吸困難。
於是,她張嘴喘息,不小心吐出了一聲聲甜膩的嬌吟。
“明明……啊!是你說不……不娶我的唔~”她斷斷續續地說道。
“所以,你就馬不停蹄地去找下一家了?”
他惡狠狠地頂弄她,看她兜在乳罩里的乳房波濤洶湧的,他暴力地拽下她的乳罩。
兩團軟綿的乳肉蹦了出來,雪白的肌膚上殘留著幾道指痕——是被他剛剛抓出來的。
綿乳在他的肏干下,肆意甩動,他一把攫住,揉了揉乳肉,又搓了搓挺立的乳尖。
“嗯~”她舒服地眯了下眼,整個人在他的身下舒展開來。
她不再反抗,沉淵的態度也軟了幾分:“白念蘇,除非你能找到一個各方面都比我強的男人,否則,我不會讓其他人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