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的火辣痛感,逐漸在淺淺的抽送下,變成了連綿不絕的快意。
白念蘇的臉色總算好了一點。
他察言觀色,開始循序漸進,入得越來越深,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
與粗獷猙獰的外表不符,他胯下的巨根溫柔地在緊緻粉穴里進出,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
“嗯~”白念蘇半眯著眼,從鼻間輕輕哼出不成調的呻吟。
他的陰莖真的好粗,撐得她小穴脹痛,但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酸麻。
那絲絲縷縷的酸麻,如雨滴般落入她的心湖,泛開一圈圈漣漪,不知不覺間,加深了“愛慕”的感覺。
匍匐在她身上的男子,白皙俊容暈著淡淡的粉,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薄汗,一滴汗珠順著剛毅的輪廓下滑,滴到了她身上。
聽到她“啊”的一聲嬌喘,他眸色一暗。
真他媽想一棒子捅死她,把她乾死在床上。
他這麼想著,也的確開口了:“我想全部插進去。”
白念蘇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清話。
沉淵等不了,結實挺翹的臀部猛地一頂,梆硬的性器瞬間貫穿了粉嫩的肉穴。
“啊!~”她受了驚嚇,大叫出聲,原本左右岔開的雙腿哆嗦了一下,像是獸夾般合攏,咬住了他的身體。
他幹得太深了,龜頭頂到了緊閉的子宮頸口,弄得她下體泛疼。
白念蘇泫然欲泣:“輕點啊~”
沉淵有一瞬失神,分身被完全包裹束縛的快感,衝擊著他所有的感官。
他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僨張突起,硬成了石塊。
他吮去她眼角的淚珠,雙手穿過她的腿彎,讓她張大了雙腿。
“怎麼辦?蘇蘇,我喜歡玩重的。”他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說道,每一個字音,都透著撩人的色氣。
“不行……”她害怕。
但是,騎乘在她身上的男人,現在儼然被獸慾所控制。
他遵從於本能,挺動精瘦的腰身,用胯下駭人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頂弄她的小穴。
肉莖在她腿間大得出奇,一進一出間,菇頭勾出了一波波黏膩的淫液,棒身與她的粉穴拉扯出一道道曖昧的水線。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著即將進入副歌的音樂,越來越緊湊。
他的動作愈發粗魯莽撞,全然不似先前那個待她溫柔備至的男人。
白念蘇被他這架勢嚇著了:“沉淵,你別這樣啊~我怕……”
“怕什麼?嗯?我又不會吃……”他說著,忽而咧嘴一笑,像是西方傳說中的,午夜覓著了食物的吸血鬼,“啊……我已經把你吃干抹凈了呢~”
“哼嗯!~好羞,你別說了啊~”她捂住發燙的小臉。
沉淵被她這反應逗笑,俯低了上身,盡量在抽動間,帶動她最敏感的肉核。
龜頭刮擦著G點,猛然捅進了深處,抵著緊閉的子宮頸口,繞著圈細細研磨。
“哈啊!~”她爽到失神,甬道泄出了一大波晶瑩蜜液。
“看樣子,你更喜歡這樣啊……”他揶揄著她,下體頗具技巧地抽送著,幹得她情不自禁地擺動身體迎合他。
“沉淵~沉淵,哈啊~”
“該叫我什麼?”說著,他重重一搗,肉莖帶著殷紅的小花唇,翻了進去,把她下面的肉洞堵得嚴嚴實實的,連一滴騷水都淌不出來。
白念蘇被他肏出了哭腔,抽抽搭搭地回:“……老公。”
“乖。”
沉淵一邊聽她哭著叫“老公”,一邊看著她在自己身下顛簸,搖動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
音樂激越,他挺身抽動的速度加快,使著十足十的蠻力,就連身下價格昂貴、質量極佳的實木床,都被他撞得微微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細響。
恥骨與恥骨重重相撞,一時間,蜜汁四濺,兩人下體一片濕漉漉的。
“啊!~輕點,老公……不行~”她嬌喘著,小手無措地攀著他的肩頭。
上周才做了美甲的纖纖玉指,在他緊實的肌膚上,劃下一道道瑰紅色的指痕。
“沉淵~啊啊!老公,別這麼猛……”她感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在這張床上了,魂魄好似脫離了肉體,在雲端飄蕩。
“哼唔!~”她咬了咬下唇,體內的酥麻快感一浪一浪地湧來,拍擊著她脆弱的神經。
“雖然一直叫我輕點,但你看起來,明明很舒服……”
他將她的肩膀扛在雙肩上,騰出手把玩她的椒乳,捻著她的乳尖,拉扯擰動,恨不得直接把那粒可愛的小奶頭捏爆。
嫩紅的媚肉緊密粘附著男人的陰莖,吸得他爽到發出一聲聲粗喘。
“騷貨,夾得這麼緊,是想把老子的雞巴夾斷嗎?!”他低喝一聲,抓著她的奶子,幹得越來越生猛。
大肉棒狠狠鞭笞著嬌弱花穴,他肏得她下身發麻,像是快要失去知覺了。
“啊!~”快感鋪天蓋地地襲來,白念蘇差點呼吸不過來,一個抖擻,居然抵達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高潮。
肉穴一陣一陣地痙攣著,箍得越來越緊,他受到阻礙,卻還是不肯停下兇猛的動作,不斷延長她的快感,推著她前往另一重高潮。
她被他肏到潮吹,下體噴射出透亮的水液,他動一下,那股水液就哆哆嗦嗦地抖一下。
沉淵瞧著,調侃她:“被老公肏到潮吹的小騷屄,爽不爽?”
白念蘇臊得全身發紅,出了一層香汗,“好羞恥……呃啊!~”
“白念蘇,你該知道,我喜歡騷的。”他說,“你叫得再浪點。”
“啊~”她被他重重一捅,頭頂差點撞上了床頭,她緊張地扶著床頭,“你輕點~老公~我……我不會騷。”
“說你被老公肏得好爽,嗯?”沉淵輕笑,拉起她那兩條長腿,併攏在一處,雙臂似繩子般束緊她的雙腿,下體如加了馬達般迅猛進攻。
她真是個極品尤物,小屄不管怎麼肏,都緊得要命。
而且,肉壁滑膩、溫軟,無論他多麼粗暴,她都能溫柔地包覆著他。
難怪說,女人腰,英雄冢,這一刻,他可真想死在她的肚皮上。
“啊!老公~嗚嗚,被老公肏得好爽……”她把他的話轉述了一遍,大腦暈沉沉的,早就不知自己說了什麼了。
剛高潮沒多久的小屄,現在最是敏感,她感覺自己像是弔掛在料峭的懸崖邊,稍稍放鬆一點,就會墜入無盡深淵。
她目光渙散,被他肏得合不攏小嘴,一直在“哦哦啊啊”地嬌吟。
沉淵看著她那張盈滿情慾的緋色小臉,心情大好,猛地一個挺身,在將她送上高潮的同時,馬眼一開,居然也跟著射了出來。
兩人肌肉緊繃,身體顫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射完后,他放下了她的腿,拔出逐漸消軟的陰莖,摘下儲了白色精液的安全套,打了個結,隨手扔下。
然後,抱著她,與她溫存了一會兒,說了些體己話。
白念蘇昏昏欲睡,忽的瞥見他又重新取了一隻新的安全套,撕開,套上了腫脹的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