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總在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
蘇依芸身體不好,好不容易生下她后,白蒼便捨不得讓她再受苦了。
作為白家唯一的嫡女,白念蘇享受著公主般的待遇,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她住在城堡般的大房子里,衣服珠寶隨便挑,傭人保鏢隨身伺候。在外人眼裡,可謂光鮮亮麗。
但是……當一個“公主”並不容易。
“公主”必須時刻保持舉止得體,儀態端莊,優雅自信,溫柔善良,不惹是生非,不給家族丟臉——可這並不是她。
她厭惡所有繁文縟節;不喜歡時時刻刻有人在身邊跟著;不愛端架子,僵著一張笑臉面對鏡頭。
她就喜歡一個人靜靜呆著,或者偷偷摸摸地去蒼蠅館子飽餐一頓,又或者借著課本的遮擋,翻看少女漫畫——跟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樣。
因為這段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蒼身上;
所以,她才得以喘一口氣,可以大半夜毫無形象地偷吃哈根達斯,還叫沉淵給她送來一份麻辣燙。
這麼多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掙脫“公主”的束縛。
但是,她的掙扎,從來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好比她憎惡家裡安排的工商管理專業,於是不學無術那樣,最終,她還是得硬著頭皮複習重考。
就連這次也一樣。
沉淵爽完之後,居然丟下她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一會兒,嘴裡止不住發出難受壓抑的呻吟,中途聽到了外面的房門被人打開,又被人關上的聲音。
然後,有人開了浴室門。
沉淵站在門口,嘴裡叼著一根快燃盡的香煙,右手拎著一個紙袋。
他棄了煙頭,猩紅的火焰觸到地板的積水,明明滅滅。
他朝她走來,左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開襯衫紐扣,逐漸裸露出肌肉遒勁的上半身。
隨手一揚,襯衫被他扔進了臟衣簍里。
“沉淵……”她的視線黏在了他身上,“我以為你走了。”
沉淵:“只是去抽了根煙。”
順便,想了點事情。
他關了浴缸的花灑,然後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動作出奇溫柔,像一灣寧靜祥和的湖泊。
十公分的細高跟鞋被他丟在一旁,他用掌心托起她的玉足,看著她被磨破皮的腳後跟,眉頭皺成了“川”字,“疼么?”
“疼。”原本那些疼痛,她是不在乎的,如今被他問了,她就開始拿喬了。
沉淵呵斥:“疼還穿。”
“好看。”
沉淵將她從浴缸打撈起來,攙扶著手腳發軟的她,走到盥洗池邊,從紙袋裡拿出一罐卸妝膏和一瓶洗面奶給她,“先卸妝吧。”
白念蘇掃了一眼,目光回到他身上:“沉淵,我難受,你趕緊給我好不好……”
他審視她一番,“你這樣,我硬不起來。”
她側首看了眼鏡中的自己,妝發凌亂,假睫毛將掉未掉地掛在眼瞼上,跟個鬼似的,難怪他萎了。
她忍著熊熊慾火,麻利地卸了妝,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漬后,回頭一看,沉淵已經脫了個一絲不掛。
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體,縱橫著大大小小、若隱若現的疤痕,每一寸筋肉都張揚著強勁的力量,恰到好處,充滿美感,媲美精雕細琢的雕像,能輕易挑起女人的性慾。
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巨物。
白念蘇心裡小鹿亂撞,像個布娃娃般,任由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被他帶進了淋浴間,熱水澆了下來,衝去她一身寒氣。
他就站在她身後,兩具光裸的軀體緊緊貼合,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從她後背傳過來。
那根蟄伏在胯下的陰莖,蹭著她的后腰,慢慢起了變化。
“還難受嗎?”他附耳低語,溫熱的大掌摩挲著她微涼的手臂,擦起了一串雞皮疙瘩。
白念蘇眨巴著眼睛,頷首,櫻桃小嘴微啟:“難受……下面好癢……”
她不知道他們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葯,她從起初的慾火大盛,到如今體內仍殘存著螞蟻嚙咬般的酥麻疼痛。
她聽到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氣,原本規矩地搭在她手臂上的大手,開始挪向她的椒乳,將那軟嫩的乳肉握在手中。
“唔~”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有一瞬發暈,眯起了眼睛。
他揉搓著她的乳,看著那兩團綿軟充盈著他的手掌,在他手裡扭曲變形。
她低聲嬌喘,身子扭了扭,蹭得他雞巴瞬間脹大,直挺挺地豎了起來。
“會接吻嗎?”他問她,聲音很沙。
白念蘇想起上次跟他接吻的經歷,點了點頭。
“吻我。”他道。
她猶豫不決,他懲罰似的,擰了一下硬挺的乳尖,疼得她蹙眉痛呼。
她只好回頭,揚高了脖子,用自己的菱形小嘴,覆上他的薄唇。
只是這麼貼著,顯然不夠。
她學著他那時的模樣,伸出香舌,輕舔他的唇瓣,然後,悄然鑽進了他口中。
他在她卸妝時,用漱口水漱口,衝去了嘴裡的煙味。
是以,漱口水特有的薄荷味,一下就湧進了她的口腔,清涼怡人。
她的吻技生澀得很。
沉淵也不嫌棄,由著她胡來。
一雙手就沒閑著,一手揉著她的大奶子,一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下落,途經她平坦的小腹,覆上了光潔無毛的陰阜。
饑渴許久,白家小公主的端莊矜持餵了狗。
她迫不及待地扭擺腰臀,迎合他的每一次揉弄。
沉淵輕撫肥嫩的貝肉,動作輕佻下流,指尖偶爾從花縫間穿過,似有似無地撥了下陰蒂。
她“唔唔”悶哼,感覺自己的小腹躁得不行,迫著甬道吐出越來越多的蜜液。
他的指尖在敏感的穴口擦了擦,把淫水抹到了凸起的小花蒂上。
富有神經末梢的陰蒂,還沒她尾指的指頭大。
他隨意挑逗,卻能叫她全身酥麻不堪,在他懷裡化成了一灘柔柔春水。
“啊!~”她放棄吻他,身子倚著他,雙腿軟綿綿的,險些跪了下去。
“要不要在這裡,先讓你高潮一次?嗯?”他問,手下的動作分明不容置喙。
靈活的手指,又撥又挑,又捻又搓,頗具技巧地玩弄著敏感可憐的小花豆,掌控了她所有的快感。
“哈啊,太刺激了……啊!~”陌生的快意像滔天海浪朝她湧來,她害怕卻又興奮。
被他禁錮在懷裡的玉體,欲拒還迎地扭動著,分明是要逃離他手指的玩弄,卻又順著他的撩撥,往前頂胯。
他揉捻著那粒紅腫的小豆子,指腹粗糙的紋路搓得她直嬌喘。
“蘇蘇,你可以高潮了 。”
他話音剛落,白念蘇抓著他手臂的小手驟然一緊,骨節發白。
她臀部輕顫,兩腿打著哆嗦,腿心抖出了一股清亮水液,和著熱水流到了地面。
是尿失禁嗎?她害臊地想著,希望他沒察覺到異樣。
“是個會潮吹的小騷屄呢~”他的聲音里含著幾分笑意,“讓我迫不及待地……想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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