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蘇意識模糊,一路咭咭聒聒的,沉淵抱著她,搭乘電梯去了五樓的休息室。
“話可真多。”他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那陀紅的芙蓉小臉,喉結滾了滾,有些乾渴。
“大騙子……”白念蘇起先只是撒嬌似的“嚶嚶”假哭了兩聲,到了後來,還真就哭得梨花帶雨的。
她蜷縮著身子,肌膚透出誘人的粉,像是一隻煮熟的小蝦。
“難受……沉淵,我好熱……”她嘀咕著,觸感似被放大了無數倍,每一根神經都極度敏感,就連空氣從她肌膚上拂過,都能讓她感到又癢又疼。
沉淵看著她在床上像條小蟲般蠕動,問:“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她呻吟不斷,身上的連衣裙在滾動中漸漸移位,裙擺卷到了她的腰上,露出僅著輕薄安全褲和內褲的下體,肩上的弔帶順著香肩滑落,掛在手臂上。
她用雙腿夾緊了被子,試圖通過磨被子緩解私處的空虛寂寞,菱形小嘴不斷吐出婉轉纏綿的嬌吟。
沉淵眸中的火焰愈燃愈烈。
他一把將她抱起,走進浴室,扔進浴缸。
花灑一開,冷水兜頭澆下。
“啊!——”她驚慌失措,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打著寒戰,手腳並用地往浴缸外爬去,卻被他扣住肩膀,摁回了浴缸里。
潑灑的冷水突然嗆進了鼻子里,她感到鼻腔刺痛,忙低下頭,張嘴喘息。
“現在清醒了點嗎?下次,還敢不敢來這種地方?”
蘊含著薄怒的低沉男嗓,自頭頂響起,落進她的耳朵里,鑽入她的身體深處,像羽毛般撩撥著她的癢處。
她茫茫然地抬頭看他,幾縷濕噠噠的頭髮粘著臉頰。
她臉上的妝容花了,濃艷的口紅劃到了腮邊,添了些被人凌虐的奇異美感。
四目相接,她感覺他的目光似刀般,切割著她的機體和靈魂,讓她支離破碎,讓她跪地臣服。
她怯懦地低頭,怕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在他的眸子里。
沉淵俯身,大手掐住她的臉頰,迫她抬頭,“說話。”
“不敢……”她細聲細氣道。
“你知道,如果不是我,你會被那叄個男人怎樣嗎?”
“會被……肏……”她答。
那些男人會將她扒個精光,輪番騎在她身上,把陰莖捅進她的嫩屄里,肏得她哇哇亂叫,然後在她身上射滿精液。
光是想象著這幅淫亂畫面,沉淵心臟一寒,全身的血液似在逆流。
“沉淵……”白念蘇仿若一條被發情期折磨的母貓般,黏向他,抱緊了他的大腿,飽滿的雪乳在他腿上胡亂蹭著,“我好難受……”
她衣衫不整,一身狼狽,哪裡還像個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公主。
沉淵垂眸睨著她,視線在她身上逡巡,體內獸血沸騰,齊齊奔向胯下的龐然大物。
本就鼓鼓囊囊的褲襠,逐漸被勃起的陰莖撐起,粗粗長長的一條。
她近距離看著,不自覺地舔了舔下唇。
她伸手去摸他的褲襠,一臉痴迷,淫蕩色情。
沉淵的喉結上下滾動,星眸幽深。
掩藏在褲子里的肉莖,被她輕輕柔柔地搓弄著,弄得他下體脹痛,只想趕緊釋放出來。
“想挨肏?”他問。
“嗯~”她想和他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想被他肏,被他那根粗粗大大的陰莖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