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雖說年紀小,但他冷靜睿智,天生擁有獨特的人格魅力,令人覺得他的話格外有信服力,是個不錯的領導者。
他們七個人劃分好職能,共同管理公司。
在創立公司前,沉淵的格鬥術只學了點皮毛。
那段時間,他跟著新人一起進行嚴苛的軍事訓練。
夏季即將結束時,他傷痕纍纍地回國,決定離開白家,踏上屬於他的征途。
他知道白念蘇躲在拐角處偷看,但他並未想過要跟她來一場感人肺腑的告別。
他轉身即走,她立馬邁開小短腿沖向他,一把抱著他的身體,小腦袋砸上了他的后腰。
“沉淵,你要去哪兒?真的再也不會來了嗎?”她問。
他拉開她的手,轉身看她。
見她眼睛和鼻子微微發紅,一副快哭了的模樣,他蹲下身,逗她:“怎麼,你捨不得我啊?”
小女孩低頭,咕噥著:“有點。”
沉淵淺笑,正要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之類的話,她突然哭出聲來:“沉淵,我不想你走。”
他笑意不減:“為什麼?”
“那樣就沒人帶我出去玩了……”小孩子的目的總是單純。
“我只是去歐洲讀書而已,過個幾年就回來了。”
“那麼久嗎?我會想你的……”她委屈巴巴道。
沉淵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分明是在想炸雞、燒烤、披薩……是不是還有棉花糖和奶茶?”
白念蘇:“都想……嗚嗚嗚……”
沉淵被她哭得煩了,只好假惺惺地安慰她:“這樣吧,要是有事兒,你就找我,如果有空的話,我就回來看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沉淵沒想到白念蘇的破事兒那麼多,幾乎每天都要找他。
他若是不及時回應,她就會哭,哭得他受不了,恨自己當時多嘴。
那幾年,沉淵在歐洲,一邊讀碩博,一邊接受軍事訓練。
有一天晚上,訓練結束后,沉淵跟著一幫男人去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閑逛”。
被稱作“性都”的阿姆斯特丹,入了夜,就籠罩在暖紅色的淫靡燈光下,就連空氣都瀰漫著躁動的情慾。
一個又一個玻璃櫥窗接連成排,每個透明櫥窗里,都站著一個妝容精緻、衣著性感的女人。
她們搖曳多姿,盡顯萬種風情。
Mark看上了一個穿著性感內衣的吉普賽女郎,拉開櫥窗門,與她交談。
另外幾個男人散開,各自尋歡。
沒一會兒,就只剩沉淵和何誠了。
“你怎麼不去找一個?”何誠問道。
他是個華人,曾在海豹特種部隊待了十二年,退役后,加入了IOAO,現在是沉淵的教官。
沉淵瀏覽完一連串消息,收起了手機,“沒興趣。”
“怎麼會沒興趣呢?你不會是不行吧?”
“只是純粹的不想做愛而已。那你呢?怎麼不去找一個?”他把問題拋回給他。
何誠:“我老婆孩子還在家裡等我。”
沉淵懶懶地“嗯”了一聲,和他並肩,沿著運河散步。
何誠好奇地看他,“你還是個處男?”
沉淵沉默。
何誠哈哈大笑:“大新聞啊!這年頭,處男可是稀有物種。”
笑完,他又說:“不過,有些體驗,還是留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會更好。在跟我老婆認識前,我也叫過雞,不過,和她們做,完全沒有跟我老婆做來得舒服。”
他絮絮叨叨,沉淵置若罔聞。
何誠攬著他的肩頭,一副好哥倆的模樣,“我看你天天跟那個叫‘白念蘇’的人發消息,她誰啊?你女朋友?”
“不是……”沉淵道,“只是一個煩人的小孩子。”
“你妹妹?”
“不是。”
“那到底是誰?”
沉淵也說不清,白念蘇是他的誰。
於他而言,她只是一個小孩子。
何誠納悶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腦子裡不想點跟女人沾邊的事,平時都想些啥?”
“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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