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倒是沒有料到帕米拉會用這一招,既爽又驚之下,分身變得格外敏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比起帕米拉那好像會咬人的蜜壺,居然也不遑多讓。
帕米拉的皮膚也著實好得過分,尤其是她胸部上的肌膚,滑不留手,彈軟適中,在她的推拉下,一波強過一波的乳峰擠壓,在秦易分身上殘留的汁液潤滑下,竟是分別給兩人都帶來了難以忘卻的至激快感。
更讓秦易爽到爆的是,他的分身太長,每次推拉,恰好抵住帕米拉的紅唇。
開始她還有些想躲避的意思,可在唇瓣一次又一次的被撞擊下,也自生出了綺念,主動的張開小嘴,又把秦易的分身給吞了下去。
同時享受著兩種刺激服務,帕米拉的唇與胸,又是那樣的令人無力自拔。
快感一層層累加下,秦易終於忍不住,噴射而出。
令他意外的是,在他緊緊抱住帕米拉的頭部,射出一波又一波精華的同時,帕米拉居然因為胸部的劇烈摩擦,達到了第五次高潮! 看著帕米拉大口大口的吞咽著他射出的精華,又有許多來不及吞下,從她的口角流出來,秦易的心頭不覺生出一股異樣的成就感。
征服一個享受過性愛滋味的成熟女人,與征服一個高傲的貴族少女一樣令人興奮,滋味卻又各自不同。
“管家,你去準備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回家!” 射出精華之後,秦易神清氣爽,隨手拉起帕米拉,將一枚鏤刻了“回復詛咒”的戒指套在她的手上。
“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都屬於我,懂嗎?” 帕米拉愣愣的任由秦易拉起,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理卻閃爍著無數複雜的念頭。
一個又一個,雜亂而無序。
歡喜、哀怨、衝動、害怕、煩惱,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簡直能令一個神志清醒的人都瘋掉。
連續五次高潮,又出了大量的汗水,帕米拉的身體難免變得虛弱,若不是秦易扶著她,怕是她會立刻倒在地上。
可當那枚鏤刻了在微雕法陣加持下擁有六級“回復詛咒”的戒指套到她手上時,她的身體,瞬間恢復到最佳狀態。
而秦易的那句話,更是令她的心靈,被喜悅與幸福佔據得滿滿的,每一道幸福與喜悅的念頭裡,都是秦易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雖然這可能不是愛,卻也如此的令人迷戀,對我來說……這可能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帕米拉想過要逃走,想過要永遠的離開秦易,離開學院城。
可心底,對於秦易那令人著迷的霸道,那超強的巨物分身,都有著無法割捨的迷戀。
直到秦易親口對她說出這句話,她的心,一下子得到解脫。
“是的,少爺,如您所願,帕米拉會向您奉獻出所有!” 帕米拉作出了一個決定,一個變成所有流言綜合到一起的那種極品蕩婦的決定,當然,這個蕩婦,只會屬於,也只能屬於她的主人秦易!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讓自己重新變成那個王練、迷人的女管家,帕米拉丟給秦易一個嫵媚的笑容,在秦易耳垂邊輕輕吻了一下,迅速轉身離去。
秦易摸了摸被偷吻的耳垂,心頭一陣蕩漾,分身竟是不自覺的又是一勃,他嚇了一跳,趕緊平心靜氣,這才勉強克制住再度奔涌的慾望。
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他不禁笑罵了一句:“小蹄子還真是會勾人!” 回家決定要回家,有許多工作要提前做好。
畢竟,秦易的“老家”提米拉鎮,距離學院城不近。
即便是快馬加鞭,也要耗時超過三天。
期間,還要穿過被崇山峻岭環繞的特羅拉山谷。
那座山谷兩旁的山嶺荒蕪,泥土鬆散,極易落石。
碰上雨水天氣,甚至還會出現恐怖的泥石流。
兩天之後,秦易向學院請了長達一月的探親假,準備啟程。
若是在聖、路易斯亡靈魔法學院的鼎盛時代,請這樣長的假,無異於自動退學,且還會被當做反面教材,永遠刻在學院的恥辱柱上。
因為聖、路易斯亡靈魔法學院自首任以後的接連三任院長,都以治學嚴謹著稱,最容不得浪費時間的行為。
只是隨著不死帝王那個輝煌時代的結束,除了王城的傑奧美斯亡靈魔法學院,還能守住學院的大半傳統,其他的亡靈魔法學院,大都輝煌不再,今不如昔。
金錢開路之下,學院的規矩,也寬鬆了許多。
請了一個月的長假,秦易推測著,即便老爹當真去世,也足夠他穩住自家後院了。
身體的前任主人,對安潔拉、艾薇兒母女一直心懷恨意,也有想過將她們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只可惜,他的靈魂早已消散,再沒了實現願望的可能。
“你的遺願,就讓我來替你實現吧!” 秦易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那對母女,也好尋機實現前任的遺願。
“德科爵士號”連同一行六輛馬車,數土匹戰馬組成了車隊。
秦易敗家少爺風姿不減,這一次回家也沒打算輕車簡從,索性只在菲利普斯莊園留下幾個人留守,其他的全都帶回去,一路上也好伺候;回到家中的時候,更是可以用來彰顯威風。
那數土名女騎士,也是秦易讓哈克去冒險者工會召來彰顯聲勢的。
那時秦易大把的藍金幣撒下去,還真是有不少人應徵。
可也不知是哈克哪根弦搭錯,還是受了帕米拉的啟發,那幺多騎士,他左挑右選的結果,竟是弄了幾土名女騎士過來。
一切準備妥當,秦易一行人即刻出發,從學院城的西門離開。
這幺浩浩蕩蕩一大群,想要隱藏形跡並不容易,秦易也沒想過要隱藏形跡。
倒是沒出他的預料,才一出城,便有一隊形跡可疑的人馬吊上了車隊的尾巴。
車隊行走了一日,快到特羅拉山谷的時候,竟是跟上了三隊人馬。
秦易一直待在馬車裡,有克莉斯汀和帕米拉服侍著,倒是舒服得可以,卻苦了哈克這個追隨者,一路上提心弔膽,擔足了心。
“叩!叩!叩!” 哈克尋思了又尋思,終於還是沒忍住,叫停了車隊,敲響了“德科爵士號”的車門。
“又怎幺啦?” 秦易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頭依然枕在帕米拉的雙腿之間,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一旁,克莉斯汀正乖巧的將去了籽的冰鎮烏梅,塞入他的口中。
秦易咬住烏梅,酸甜冰爽的滋味入口,原有的些許火氣,也早就消散得一王二凈。
被哈克頻繁打擾的惱意,自然也隨之散了個王凈。
哈克自然沒指望秦易會主動開門,低著頭把車門打開,道:“少爺,後面跟著的那三隊人馬,越跟越緊。
眼看著咱們就要進山谷,要是不把他們打發走,等進了山谷,他們用了手段堵住咱們的路,那可就麻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