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炮友老師

物理課小組實驗,一組四人,自由組隊。
男生們一窩蜂地起身,幾聲夾雜著喊姜慈年的咆哮聲。
只見姜慈年拿著凳子站起,徑直走向黎冬的桌邊,放下凳子落座。
整個教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沉澱的寂靜過後,是此起彼伏的起鬨聲,不怕事大的同學帶頭鼓掌,掀起一陣陣掌聲潮浪。
不明真相的物理老師停下黑板的書寫,轉過身警告:“小點聲!讓你們討論實驗,不是聊天。”
黎冬低著頭,掀起眼皮,瞥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姜慈年。
面對她眼神的詢問,姜慈年靠近她,低聲詢問:“有什麼問題嗎?炮友老師。”
黎冬面紅耳赤,剛要說話就被他腦袋砸下來,硬邦邦地撞到了一起,痛得她齜牙咧嘴。
“唉呀呀呀,抱歉抱歉。”
姜慈年捂著額頭看去,宋則思搬著凳子過來,手還在半空中,嬉皮笑臉:“沒親到啊,早知道再用點力了。”
關川搬著凳子坐過來,一本正經:“宋則思,不要亂點鴛鴦,很明顯他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不要這麼嚴肅嘛班長,現在都主動坐到一起了,以後那還不得一起結婚啊。”
說話間的工夫,宋則思和關川就坐在了他倆對面,自動成了一個小組。
黎冬能理解宋則思和姜慈年是一個籃球隊的,但關川為什麼主動坐過來!
“腦袋沒事吧?”姜慈年撥開她額頭前碎落的頭髮,黎冬連連擺手:“沒大礙。”
宋則思眯著眼,陰陽怪氣哼了一聲,身子歪向關川:“你還說他們不是那種關係嗎。”
“難說。”關川微笑望向黎冬,兩人視線傳遞的一瞬,心中各懷鬼胎。
黎冬專心研究實驗題,分給了三個人一人一個題目:“你們把這些解出來,最後我再總算,就能得出這個題的最終答案了。”
宋則思“哇塞”一聲:“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物理學霸啊,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個學習不怎麼好的吊車尾,天天被班主任訓。”
黎冬照例裝作無視,姜慈年聲音清冷打斷他:“她當然厲害,黎冬現在是我的私人物理老師,她一般不給別人講題。”
宋則思:“……你這種自豪的語氣是什麼情況?”
關川嘴角往下壓了壓,強忍笑意。
正埋頭做題的人強裝鎮定,眼睛被勾了魂似的往姜慈年身上撇去,偶然看到他滑動的喉結,濕色的薄唇勾起弧度。
比起嚴肅地為她辯解,更多了一份讓她心癢難耐的撩人誘惑。
“我的做好了。”關川把練習本推給黎冬。
姜慈年用胳膊肘撞了撞黎冬,黎冬側過身為他講題,指著一串公式,又畫了兩道輔助線。
她身體前傾,窄肩細腰的上半身,從后看幾乎是靠在他懷裡。姜慈年的角度只看到她透粉的鼻尖,和不斷碰合的櫻桃唇,腮幫子也連帶著一鼓一鼓。
“聽懂了?”她打眼睨他,黑眼睛剔透得像玻璃珠一樣,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
姜慈年完全沒被抓包后的尷尬,面不改色在紙上寫下一串公式,算出最終答案。
“所以結果,是這個數嗎?”他音質肅冷,沒什麼情緒,臉紅得好像是黎冬。
“是……你不是挺聰明的嗎,這麼快就算好了。”
“老師教得好。”
“別,我可算不上哪門子老師。”黎冬看到他左手腕露出的腕錶,把他的練習本拿走,繼續算下一題。
姜慈年笑盈盈地托腮,歪頭望著她:“我不是說過了嗎,你——”
“打住!”
宋則思舉手吆喝:“老師!我們這一組做好啦!”
物理老師走下講台:“我看看,其他小組要加快速度了啊,我們班已經有人算出來了。”
宋則思笑嘿嘿道:“我們這一組可是有學霸黎冬!”
“做得不錯。”面善和藹的中年男老師滿意點頭,看了眼黎冬:“解題思路很完整啊,叫黎冬是吧。”
高二都過半了,黎冬這個名字卻不常出現在老師們的視線里,倒也不是黎冬有多習慣默默無聞,而是根本沒機會。
“我宣布你們班裡,做得最好的小組,是黎冬這一組,這組本周免物理作業。”
“哦呼!”宋則思興奮拍桌歡呼,伴隨著其他人的哀叫,他激動搖晃著關川的肩膀:“愣著幹嘛,叫啊,你們仨都是啞巴嗎!”
黎冬咬唇忍笑,姜慈年歪著身子靠向她,目光下斂,長睫毛掃視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黎冬,感應到視線的她抬起頭,姜慈年勾起盛滿曖昧的笑意。
“一題一炮,老師想玩點刺激的嗎?”
黎冬突然回過神,剛才那道題,他好像自己會做,是他特意跳進了她挖的坑裡,為了達成:一題一炮。
可不是她在威脅姜慈年做愛嗎?怎麼他看起來反而比她還要期待。
晚自習上課前,姜慈年推掉了朋友們的籃球邀約,帶黎冬逃課,上了教學樓天台。
她被打得傷還沒好,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姜慈年左手牽著她,黎冬碰到他手腕硌人的機械錶盤。
“姜慈年!”
推開前面的大門便是天台,門是反鎖的狀態,但他的手插在口袋裡,代表著他有鑰匙。
姜慈年回頭:“需要我抱你嗎。”
黎冬臉上的笑容並不怎麼好看,她覺得自己是被強迫帶到這的。
“商量個事,這炮你想怎麼打都行,但你得滿足我一個條件!”
姜慈年神色平緩了許多,他站直身子轉過身,彷彿審判者的姿態,肅穆威嚴,站在高於她一節台階上,身高帶來的脅迫感,有著龐大的威懾力,還依然像是一位和藹溫柔的談判者。
“滿足你什麼條件?”
黎冬握緊了他的手指,修長的骨指間凸起的關節被她死死扣緊,像是在想辦法說服他:“我不論做什麼……你答應我,都不準生氣!”
姜慈年溫和笑了笑:“這個條件,有次數限制嗎?是一次,還是無數次?”
“一次!一次就好!”因為她只會偷這一次,再有下次她絕對不幹!
“好,我答應你,不過前提是,你要滿足:這炮我想怎麼打都行,這個條件。”
他的手猛一拽,黎冬幾乎是被提著撲進他懷裡。
胸腔里的小鹿亂撞,砰砰作亂的心跳聲,黎冬不知是激動還是慌亂。
被那種尺寸插進子宮在所難免,但總不可能,真的把她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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