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享受

姜輕和季昌睿的第二個孩子,在出生一周后死亡了。
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們誰也沒有因為這件事而難過,或是發怒。
平靜得就像是這個孩子從沒有出生過一樣。
死去的嬰兒被火化,季昌睿把骨灰倒進了海里,連帶著將骨灰盒也砸碎了。
一場沒有儀式感的葬禮就在海邊匆匆不過五分鐘完成。
季昌睿雙手插兜從海邊走回來,冬天的海風吹得格外刺骨,灌耳的風聲異常吵鬧。
季昌睿看了一眼姜慈年,臉上的笑容嘲弄又欣慰:“我跟你媽就只有你一個孩子了,這下好了,沒人和你爭家產了。”
姜慈年穿著一身黑色衛衣長褲,對於他的話也只是抿了抿唇。
季昌睿從他面前走過,姜慈年轉身追上去。
“你是不是壓根沒想讓這個孩子活著,那又為什麼要讓他出生。”
季昌睿笑著,眉間的髮絲被風吹開,露出他疲憊冷厲的容顏,那股笑聲也連帶著有些殘忍。
“我雖然不喜歡孩子,但我喜歡你媽為了把我的孩子生出來,痛到死去活來的模樣,”
又是一年春天,黎冬在家中無時無刻都在捧著書看。
今年夏天她要參加高考,這也許是她唯一一次去上大學的機會了,她絕不能放任自己的成績落後。
姜慈年沒有打擾她,從她按時吃飯的態度,就看得出來她有多重視這次考試,若是他阻攔了她,那黎冬興許會記恨他一輩子。
晚上,黎冬的背貼著他入睡,姜慈年抱著她的腰,聽著她沉沉的呼吸聲,才敢把臉埋在她的脖頸中深吸,貼著她的肌膚不斷親吻著她的肩頭和後頸。
硬起來的肉棒頂著黎冬的臀部,姜慈年焦急難耐往她身上摩擦,宛若發情地拱來拱去,可他又不敢吵醒黎冬,只好用手對著她自瀆。
他們已經快一年沒有性愛了,每晚,姜慈年都只能等著她入睡后,才敢看著她的臉自慰。
他把黎冬的身體翻平,靠著床頭而坐,掀開身上的被子,一邊看著她平靜的睡顏,手上的動作速度飛快,緩解脹痛的慾望。
乾燥的手心不禁擼的肉棒有些疼,粗重的呼吸從他起伏的胸膛里斷斷續續喘起來,他眼尾泛著點點猩紅,痴迷地用右手去撫摸她的臉蛋。
指尖輕滑過她翹挺的鼻尖,薄唇,軟彈的臉蛋,姜慈年的心臟忍不住跳動得更加雀躍。
他悶哼一聲,左手粗暴反覆做著上下重複的動作,褐色的肉棒底部埋藏在濃密黑森林中,漲到通紅的龜頭蘑菇高翹著,頂端的小孔溺出來幾滴白濁的液體,順著龜頭緩慢往下流淌。
姜慈年痛苦閉上眼睛,不斷默念著快點,再快一點。
他強行逼自己高潮,到最後渾身緊繃得疼痛,不得已拿起黎冬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他掌心包裹著她的手背。
還沒擼幾下,陌生的刺激感直接讓他射了出來,姜慈年連忙用她的手捂住馬眼,把精液全噴在了她的手心裡。
姜慈年張著嘴,小心翼翼喘著氣,看到她沒醒,躡手躡腳地下床,跑進衛生間里。
用紙巾隨便擦拭了兩下肉棒后,將毛巾浸泡進溫水打濕,來到床邊跪下,為她清理沾滿黏稠白液的小手。
黎冬的手指纖細玉嫩,指尖微紅,發著透亮的光澤,精液黏在指縫裡,白玉的手被穢惡玷污,猶若褻辱。
姜慈年擦拭了好幾次,又用香皂把氣味消除,確認她聞不到精液的味道才敢放下心。
為了能得到黎冬的好感,他無時無刻都要小心做什麼事會讓她討厭。
姜慈年反而還有些享受,卑躬屈膝服侍她的感覺,他像個受虐狂一樣,只要黎冬多看他一眼,他都覺得那是一種恩賜。
高考三天,姜慈年每天開車接送她到考場,前兩天,她上了車,就開始馬不停蹄地複習下一科目。
姜慈年把盒飯打開,在一旁喂著她吃,細心地看她進食的速度,察覺變慢了,就連忙將水杯送到她的嘴邊。
他任勞任怨地做著貼心的伴侶。
考試結束,黎冬卸下了這一年緊繃的神經,筋疲力盡靠在車椅,閉上了眼。
“我定了餐廳,慶祝你順利考完試。”
“不用了。”
姜慈年的笑容肉眼可見地落寞下來。
黎冬看著窗外,街邊都是剛考完的學生們,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打鬧。
“我想吃麵包。”
“好,你想吃什麼口味的?”
“什麼都行。”
黎冬心裡空落落的,回憶起之前吃不飽飯的生活,拿著為數不多的零花錢拮据度日的生存,竟然覺得有些懷念。
姜慈年把車停在了一家便利店門口,黎冬看著窗外發獃,手指無聊地扣著門把手。
他把車給反鎖了,沒有他的鑰匙就算是從裡面也打不開。
便利店旁邊,通往二樓網吧的樓梯里,被扔下來了一個人。
兩個男人將摔在地上的男人踹倒在路邊的花壇,氣勢洶洶指著他,說著什麼。
車內的隔音太好,黎冬聽不到,看到摔在地上的男人樣貌有些熟悉,她趴在玻璃窗,湊上前,想看個清楚。
姜慈年拿著購物袋從便利店出來,感應玻璃門朝著兩側自動打開,歡迎光臨的音響聲還沒落下,就聽到一旁傳來的毆打聲。
“欠錢不還,你真當老子是菩薩心腸啊!都他媽二十多的人了,還跟個廢物一樣!還錢還錢!給老子還錢啊!”
站著的兩人不斷抬起腳往他身上踹,蜷縮起來的男人抱頭打滾,被一腳踹到了花壇旁,背後狠磕了一下,發出哀痛的叫聲。
姜慈年一手插兜往前走去,原本倒下的人卻突然爬起,朝著姜慈年飛快跑過來。
他眉頭一皺,反應迅速抬起長腿掄去,摔在地上的人捂住腹部,不依不饒地想站起來,沖他嘶吼:“我姐呢!你把我姐還給我!還給我!”
姜慈年蔑視著眼前像乞丐一樣邋裡邋遢的男人。
庄呈炎頭髮長得蓋住眉毛和眼睛,中分后的劉海往兩側披散著,五官稜角被遮擋住,顯得骯髒又狼狽。
這時,身旁的那兩個人走過來說道:“別理他!他就是個瘋子,在我們這白吃白喝好幾天,一分錢沒給,見人就找他姐,我看他的腦子絕對是被人打傻了!”
姜慈年抬起頭,望向車內,黎冬拍打著玻璃似乎是想跟他說什麼。
他又低頭瞅了一眼地上蓬頭垢面的人,身體緊縮成一團,被踹得抱著腹部嘔吐。
“他欠你們多少錢?”
兩個男人對視一愣,不禁笑得合不攏嘴。
感情這是遇到好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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