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句“我不會讓你死”的話,貫徹到了實質。
黎冬的腦袋大力撞擊在水箱上,臀部懸空被他高高抬起,壓著分開的雙腿,直直地往裡操!
巨物赫人,像是一根粗大的擀麵杖直接搗入子宮,姜慈年一點都沒留情,卻給她留著最後一口氣享受疼痛。
窒息的黎冬臉色處於慘白,瞪大的雙瞳開始渙散,一瞬間腹脹窒息把肺部都排空,擠壓的內臟形成一團壓在胸口。
她只覺得胯下裂口越來越大,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昏過去。
姜慈年抽著巨物往外剝離,緊繃的穴口開始一點點往後倒退,穴道里的軟肉吸附在肉棒上,隨著他的外抽,一點點地向外翻出。
黎冬痛不欲生,還沒反應過來,眼淚就已經流了下來。
姜慈年面色紅潤,饒有一種在夢中做愛的陶醉,他幾乎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喘聲輕哼妖嬈,美艷的姿色在緋紅臉頰上雄雌難辨,粗喘的聲音被上課鈴聲掩蓋過去。
走廊已經沒了學生,廁所里也顯得更為寂靜,喘氣聲逐漸放大,他沉浸在醉鄉,毫無節制地把肉棒重重插入,狹小的頸口面前,龜頭毫不留情刺穿,再迅速拔出。
巨大的龜頭來回撐開脆弱的宮頸,腹部擠壓上來的痛苦變得更為慘劇,黎冬發出嘶啞的慘叫,她泣不成聲,手上的力道無能推搡著面前的胸膛。
兩條腿像玩具一樣掛在他的腰上,腦袋次次被撞在水箱,砰砰作響的聲音幾乎掩蓋過了他的喘息。
“出去……痛!痛啊!”
見他毫無反應,仍做著規律性地抽插,黎冬只能悲咽嚎哭。
姜慈年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他酡顏的臉逼近她,一邊用無法停下的肉棒奮力撞擊,一邊話中低喘著警告。
“小點聲,不讓我射出來的話,你永遠都走不出這裡,給我下藥就要承受後果!你以為我很舒服嗎!”
黎冬黑不溜秋的眼珠,蒙上一層霧水,似是深潭水淵,流著眼淚蠱惑人心,痛苦而皺起的小臉,對施虐成性的姜慈年來說,顯得無比誘人。
他咬緊后槽牙,藏匿的暴虐逐漸收斂不住獠牙,興奮的笑容漸漸獰惡。
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不受控制的情緒,這一刻凶相畢露十分可怕。
他姜慈年又不是什麼善人,給她留一條命就是最後的底線,若是旁人這麼對他,他早已經將那人開膛破肚。
黎冬被他生氣的模樣給嚇到,她眼淚不停地流,雙腿叉開扭捏的姿勢,身體形成一種怪異的往上彎曲,十分不舒服,硬生生地挨著這場強姦。
穴道被肉棒磨損破了,流出來的血成了潤滑劑,肉棒兇猛來回搗入,把血液捯飭成了泡沫,陰唇上掛著鮮艷的紅色往下流,沾染在他的校服褲子上,滴到乾淨的白色運動鞋。
腹部灼痛的燒感痛徹心腑,黎冬攥緊了拳頭,硬生生咬牙忍著劇痛,哭嚎聲盡數被堵在姜慈年的手掌中。
血流的越來越多,那根碩大的肉棒始終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紅色的液體染上整根,覆蓋了膨脹而起的青筋。
廁所里傳來腳步聲,神經衰弱的黎冬猛地睜大眼睛。
她拚命搖頭乞求姜慈年停下,可他的眼中茫然不清,情慾昏頭,只像機械似的做著規律性的舉動。
陰囊甩打的聲音啪啪響亮,隔間外的腳步聲忽然停住,黎冬崩潰撓著姜慈年的手臂,求他快點停下。
漆黑的濃眉猛地壓低,姜慈年轉頭沖著外面低吼:“滾!”
那腳步聲往外離去,聲音逐漸消失。
黎冬被眼前的人驚嚇到,含淚顫抖凝望著陰鷙的他,記憶里溫文儒雅的人,又怎麼會露出這種表情。
肉棒插進子宮,突如其來的絞痛使黎冬瞪大眼睛,來不及想那麼多,她雙腿激烈踢騰掙扎,踹在他身上卻像軟綿綿的力道。
姜慈年彎腰逼近她,猙獰的臉壓低眉峰,清俊的臉顯得乖戾,腰下的力道始終不停:“再亂動,我就不會顧及你的死活了。”
黎冬涕淚交零,楚楚可憐地搖頭求饒。
站在廁所門外的關川,靠在牆邊低頭正玩著手機,上課後安靜下來的走廊,裡面的聲音聽得並不真切,但若仔細聽,還是能察覺出些端倪。
一個男同學火急火燎地跑來要上廁所,被關川給攔住。
“去西邊的廁所,這兒正在檢修。”
“哈?”男同學捂住褲襠,一臉不可思議。
關川瞪了瞪他,寸頭高鼻,戾氣得嚇人。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廁所裡面,撒腿就往走廊另一頭跑去了。
等他們結束后,已經是過了兩節課,關川在廁所門口放了檢修的牌子,站在門外獨守了兩節課。
不得不感嘆姜慈年的體力是真的好。
操了兩節課還能輕鬆抱著人走出來。
黎冬昏暈在他的懷抱,臉色白的嚇人,嘴唇都咬出血了,還流著汗,體力透支的模樣,一臉死氣沉沉。
“你乾的。”姜慈年站在關川身邊,冷臉斜視著他。
關川攤開手,一副理所當然:“不是你說的,讓我想辦法讓她主動跟你做愛嗎。”
“這叫“主動”?”
“主動把下藥的麵包給你吃,怎麼就不算“主動”了。”他狡黠眯起眼,笑得不懷好意。
姜慈年抱著人離開,一個眼神都不留給他。
“你還真薄情,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站了兩節課,腿都酸了。”
“跟班主任請個假。”
“知道了。”關川目送著他抱著人下樓離開,然後才往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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