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極限乾嘔,姜慈年見她吃不下這麼大的東西,就持續按著她的頭捅進去,嘴巴里一絲空隙都不放過。
被逼出來的生理鹽水橫流過下巴,黎冬清晰地認知到自己現在哭得很慘,姜慈年的模樣也在她心中變成了另一番。
明明他看起來那麼溫柔,開始前還會答應她的要求,做什麼都不會生氣。
可這一刻的他簡直沒把黎冬當人,像是一個口交機器,提著頭髮來來回回攻擊她脆弱的咽喉。
黎冬腦袋前後晃動,對他的喜歡都成了一股漿水在腦袋裡搖勻了。
她抓著姜慈年的手臂,故意在他肌膚上撓下剝皮般的痕迹,從沒覺得指甲鋒利帶來的好處,這一刻都將痛苦悉數奉還給他!
姜慈年閉上眼,陶醉地享受在極致享樂的口交裡面,他淺呼出來的呻吟聲又純又欲,臉頰蒙上一層粉里透紅的雲霧,慵懶放鬆地抬起頭,醉生夢死。
“嗬……黎冬。”
黎冬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嗓子都快裂開,白眼回過神,才看到姜慈年真的在一邊施暴,一邊色情嬌喘,喊著她的名字。
“唔嘔——不,嘔!”
粗壯猙獰的性器官堵滿她的嘴巴,往裡干操,要把嗓子戳個洞眼。
嘴角不受控制地撕裂,吞吐巨物的嘴巴強行鑄成一個完美的容器。
姜慈年一手掐著她的臉頰,一手摁住她的腦袋,用力朝著自己的襠部按去。
他舒服又爽醉的彎下了腰,臉頰上的情色泛濫成災,幽深的眼瞳幾乎要滴出黑水,濕漉漉的眼睛里爽的流淚。
“啊……”
高大的身板不受控制地彎下,姜慈年兩隻大手都摁在了她的後腦勺上,把她像容器一樣,死死地按壓在性器上套弄。
黎冬瘋狂用手揮舞,拍打著他的腰,軟綿綿的力道看起來可笑又心酸。
雞蛋大的龜頭卡在食管處,氧氣稀薄的咽喉里噴射進來冰涼的精液,順著胃裡流去。
瞪大而爆裂的眼眶,蔓延上稀薄的血絲,正在噴射的肉棒,抽搐著把精液全射進她的嘴巴里。
黎冬的手慢慢從他背上滑落,到最後垂在了地面,姜慈年來不及回味,便拽著她的頭髮,將她的嘴巴剝離性器。
黎冬隨著往後倒下,砰地一聲,躺在了水泥地上。
她乾澀的眼珠渙散盯著遠方,操大的嘴巴一時間閉攏不上,嫣紅的舌頭滑落在嘴角,口水爭先恐後的從她嘴裡流出來。
姜慈年提上褲子,安靜的站在她面前,他神情散漫,歪著頭,欣賞她此刻窒息到瀕臨死亡,完美的瞬間。
夜幕下,他表情冷的薄涼,原本清俊的臉龐,此刻顯得更加鋒利,薄唇勾起,傲慢而痞氣。
看起來是深沉內斂的少年樣,可實際會隱藏自己內心和情緒才顯得極為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冬猛地咳嗽出聲,終於從死門關里出來。
她趴在地上狼狽凄厲地咳嗽,眼淚和口水不由分說地往下流,胳膊撐著地面,顫抖無助地釋放著這一刻的解脫。
姜慈年蹲了下來,潛意識裡的害怕叫她往一旁閃躲,身體沒力氣做出那樣的舉動,回過神后,心中翻起的怒火燒毀了理智。
黎冬作勢要往他臉上扇,剛舉手,就見姜慈年閉上了眼,一滴淚從他右眼裡流出,順勢往下巴滑落。
“對不起,是我沒有忍住。”
可黎冬還是沒饒過他,把他的臉扇偏了過去。
姜慈年偏向了右側,面容手感皮薄肉嫩,他睜開眼,若有所思地轉過頭。
方才的眼淚把他眼睛映射得清澈明亮,裡面透出捉摸不透的光,靜靜地打量著她,彷彿剛才的淚水和愧疚都是裝出來的。
黎冬忍住恐慌:“瘋子!”
姜慈年突然撲上來,她嚇得尖叫,被堵住了唇,姜慈年環抱著她的腰,像是不要命地把她擠進懷裡,一手薅著她的髮根,牙關強勁擠進她的嘴裡掃蕩。
黎冬本能的求生意識,排斥拍打他的肩膀,雙腳又踢又踹,他吻的剋制而收斂,似乎不想給她留下一個壞蛋的印象。
他舌頭急切掠奪,在她的地盤中狂妄且自大,把她的舌頭逼到沒有退路,只能伸進他的嘴巴里,毫不留情地吞噬,狂躁的吻技,無一不彰顯著這人並非善類。
黎冬被抱得窒息,她瘦弱的身子在他懷裡幾乎要被擠成一個鐵板,胸腔都被壓短了幾寸,在姜慈年龐大的懷中,她蜷縮成小小一隻,雙臂都只能夾在一起。
這場吻漫長而艱辛。
晚自習還沒下課,姜慈年抱著她在天台上等放學,他把校服外套脫了搭在她身上,靠著牆,屈膝而坐,將蜷成一團的黎冬抱進懷裡為她擋風,自己則穿著一件短袖。
兩人一句話沒說,黎冬把臉埋進姜慈年的校服,被他清甜的檸檬味熏陶著,怒火漸平。
放學后,姜慈年去拿了兩人的書包,翻牆去了酒店。
姜慈年去洗澡時,黎冬拿出了藏在自己校服口袋裡的那塊手錶,在替他口交時候,撓著他的胳膊把表給摳下來的。
她暗罵著他活該,把表放進了自己的書包,這樣一來也算扯平,心情舒暢不少。
不過扯平的代價有些大,姜慈年的這塊表七萬多,是卡地亞卡歷博系列,在她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這還多虧了家裡那一對雙胞胎姐弟,平時就喜歡研究奢侈品,連帶著跟她科普,還罵她是個土包子。
要不然,黎冬也發現不了姜慈年竟然這麼有錢。
她把表藏了起來,拿著手機躺在床上,才發現沒有班長關川的聯繫方式。
這時候彈出一條信息,是她爸爸的語音。
“你他媽去哪鬼混了!老師說你把晚自習都逃了,為什麼現在還沒回家,我現在就在家裡等著你,我看你什麼時候回來,今天你要是趕不到十點半之前回來,這一年的零花錢我都不會給你!”
姜慈年從浴室里出來,房間里剛剛粗厲嗓門的中年男人聲音消失,黎冬趕緊把手機關了,將臉埋進枕頭。
姜慈年擦乾頭髮上床,從背後抱住她,黎冬明顯感覺他穿著浴袍,想起他好像是不裸睡的,她還以為男生都喜歡只穿一個褲衩睡覺。
“黎冬。”他聲音平靜得沒有起伏,但隱約有著沉甸甸的壓迫感,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黎冬心頭一顫。
“跟我結婚怎麼樣。”
嚇!
黎冬驚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