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對你確實有過感覺,特別是去旅遊那次。
等回去的高鐵時我其實已經有點失態了,一聲不吭地盯著你看了差不多一分鐘。
因!為!真!的!很!美! 美和漂亮是不一樣的。
美是一種從內到外的特質,我也經常會覺得男生很美。
當時的直觀感受是:你需要我守護,而且也值得我守護。
包括坐高鐵回去的時候,你在那睡覺,我覺得兩個人中至少有一個得警惕外人吧,就不睡。
那時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就讓你在我身邊很甜地睡著,而我保持清醒守護你——如果能保持這個畫面一輩子就好了。
嘖,說不心動是假的。
回來之後已經是半夜,格格叫你我去繼續玩,我謊稱想睡覺沒去,但其實是我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考慮怎麼處理這個感情。
如果合適沒準第二天就要表白了。
我獨自在南門坐到四點多,最後得出結論:不行。
這個原因不在你,在我。
我已經是黑人醜女的舔狗了,不具備愛別人的資格。
是的,她可以隨意找男人。
但我只有跪舔她的權力,沒有碰其他女孩子的資格。
」「然後我問自己:我的目的是什麼?我為什麼要與你交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交女朋友嗎?不。
不是的。
我是欣賞你這個人,我希望你能開心。
所以,如果我作為朋友能讓你開心的話,就不應該作為男朋友讓你傷心。
」我拍了拍腦門:「啊啊啊啊好羞恥,我終於連這種事都說出來了。
是不是不應該說……算了算了,反正對你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壞事。
我知道女生大多很吃治癒那一套,無論被多挫的男生喜歡都會很開心,何況我也算不上挫吧。
所以呢,我的意思是說,你是連我都仰慕過憧憬過的女孩,一定要自信滿滿地生活下去,相信會遇到黑人把你當母狗操弄的,不比被我守護好得多?」「騙人啦。
」鍾羊扁了扁嘴,「高貴的黑人怎麼可能瞧得上我?」「誰說的?」我神秘地笑笑,掏出一張身份卡,「你看,這是誰?」身份卡上,是一位像染黑的孫笑川一樣的黑人醜男。
鍾羊驚呼道:「這不是你的競爭對手嗎?他去你家操你妹去了?」「是啊。
所以我們可以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你如果去找他自曝身份,說你是差點和我成為情侶的女孩,他一定會強姦你的。
綠別的男人啊,可是世界上最爽的事情了。
」鍾羊幾乎要感動地哭出來:「楊……楊大哥,你對我真好。
」我溫柔地摸摸她的頭,欣慰不已:終於又把一位秀外慧中冰清玉潔的兔子女孩推向黑人醜男的懷抱了,成功貫徹了我作為龍的傳人的使命,Nice! 2021年3月3日第三章·兔子兄妹的場合有妹有房是人生贏家的標準配置。
而我嘛,是兩倍的人生贏家。
第一個妹妹是我親表妹,身高一米七五,非常苗條,貧乳,熱愛動漫,喜歡穿日系jk。
鼻樑高高眼睛深深有點像俄羅斯女孩。
逗比,分明安靜地坐著很好看,但偏要成天手舞足蹈地笑。
行事方針與我非常類似,簡直就是女版的我,超級投緣。
一次有人在我評論區找事,我正想懟,就見她發來信息問能不能罵他,我說能,她就真的替我去罵了。
那時候我就想,卧槽真是我親妹。
第二個妹妹與我沒有血緣關係。
身高接近一米六,身上肉肉的但是不胖。
蘋果肌,滿臉膠原蛋白。
吃貨。
空間說說幾乎都跟吃有關。
傻白甜。
說話不多,常常天真地笑,容易臉紅。
她媽和我媽在我們三四歲的時候結為親家。
這麼說相當於我未婚妻?如果到時候雙方都沒有更好的對象的話。
我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那個……爸爸,我已經引導自己的青梅竹馬向你投懷送抱了。
請問您操我妹妹操得還爽嗎?」染黑的孫笑川不理我,他正用狗爬式瘋狂強姦我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把她操得哇哇直哭。
我媽和她媽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幫忙推屁股。
染黑的孫笑川看著她媽說:「這女孩和那個綠帽奴到底啥關係?真的是未婚妻?」她媽老老實實地回答:「是的。
如果到時候都沒談戀愛就不用相親了。
門當戶對感情也挺好的,就在一起了。
」染黑的孫笑川說:「那我就是給這小子戴了個綠帽啦!」然後甩過大屌,在妹妹滿臉膠原蛋白上瘋狂顏交,順道嘲諷我:「這又軟又嫩的小臉蛋你還沒摸過吧?看!我可以操!」我就在旁邊筆直地跪好,可憐兮兮地看著本應屬於我的女孩被競爭對手殘忍地玩弄。
但是說真的,我看著這一切,非但不怨恨,反倒升起了一股崇高的民族榮譽感。
黑人利益至高無上,我像愛國一樣愛黑人——這可是烙在兔子骨子裡的東西啊。
染黑的孫笑川射精在即,一屌捅進妹妹平時總是饞得要命的小嘴裡,深喉抽插,然後嘩嘩地口爆。
這也就罷了,他還在口爆的前一瞬間猛地伸手,使勁撓妹妹的腳心。
妹妹怕癢,吃吃地笑,一笑會厭軟骨就打開,精液全灌進了氣管里,咳嗽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染黑的孫笑川把屌拔出,瞅著表妹:「你是不是有點潔癖?」表妹怯怯地點頭。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是了,表妹是女版的我嘛。
我就有點潔癖,尤其受不了幾天不洗的腳臭味。
染黑的孫笑川把一雙臭烘烘的襪子脫下來,疊在一起再對摺(這樣相當於有四層了),用膠帶糊在表妹口鼻上。
等表妹憋得快要昏死過去,再用針在襪子上捅幾個細眼通氣。
為了維持生命,可憐的表妹只好用力吸氣,濃重的腳臭味全都吸進肺里。
染黑的孫笑川開始摸我的表妹了。
表妹苗條到過分,一摸就能摸到嬌小的骨架,不像肉肉的妹妹手感那麼好。
玩不了肉,染黑的孫笑川就開始玩我表妹的骨頭。
他的動作非常有技巧性,先把關節掰到瀕臨極限的位置,再撓腳心,表妹一掙扎就脫臼。
我都能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一定很疼吧!但是身為表哥的我只能乖乖地跪在一邊,看著與我流著同樣血液的女孩被競爭對手蹂躪。
染黑的孫笑川捏著表妹的臉,評價道:「你這眼睛還不錯。
」他拿出培養基給表妹的眼睛塗上,在點上活細菌。
表妹眼角奇癢無比,忍不住想用手摳。
但她的手正被染黑的孫笑川握著拿來擼管。
表妹身上最好看的就是這雙小手了,然而它還沒牽上妹夫的手,就得替我的競爭對手擼管了。
就這樣,染黑的孫笑川還不滿足呢,罵我:「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呢?都帶回來給我艹!」是的。
我還有紅顏知己啊。
不然怎麼說是人生贏家呢? 我有三位異性朋友,第一位是個學姐。
當時我本科,她碩三。
她給了我相當大的幫助,引導我建立了學術思維體系,還教我穿搭、健身還有讀取女生心思之類的技巧。
比小仲鍾羊加起來都漂亮!身高一米七,前凸后翹馬甲線一應俱全,白得跟帶了濾鏡似的。
性格高冷得一塌糊塗。
女權主義者。
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