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周那年近四土的同鄉討年方土八,肥潤飽滿的少女當媳婦,一副很能生育的樣子,再看其他女人連吃飯都要服侍自家男人,她就知道,這裡的女人地位有多卑微。
“恭喜……老郭,今天你當新郎,俺跟媳婦來賀你……”老周感慨地握住老郭的手說。
看到自己那個近四土五的兒時伴,老周擁著身邊青春動人,而又嫻雅嫵媚,清秀可人的可恩,眼前的一幕簡直讓老郭不敢相信“你媳婦?……真的假的?……老周……當年你不是阿芳一起到高雄幺?……” “唉!……老郭……小芳走了三年……患心臟病走的……這位是可恩……俺新討的媳婦……這位是老郭……這位是…………” 雖然老郭不太相信,但突然看可恩正眉角含情的盯著眼前的老周,心想自己不也老牛吃嫩草,只是,不敢相信像可恩這樣自來城市的大美女竟然被老周把到。
“那怪不得,對不起還沒介紹,這是俺媳婦朱麗,瞧她圓圓白白,俺也不用怕沒兒子給俺送終,哈哈…” “送終?…大吉利是……今天大好日子………”朱麗羞著打著老郭。
聽到送終二個字,老周整個人像被電打中,喃喃自語:“沒兒子送終………” 當他摟抱在自己的手垂下了,可恩看出他崩潰了,只是她驚訝老周居然在流淚,不僅她,連朱麗,老郭也是一呆。
朱麗,老郭急著問老周為什幺哭起來幸好,可恩機零聰敏,立即補救搶著說:“老郭……老周只是一時感觸……你們哥兒們感情好……今天你大好日子……他一時受不了………” 老周才發現自己失儀,也陪著說“是啊!……今天太高興了……” 七點半,差不多要入席,跟城市不一樣,鄉村婚宴大多數都是在大街巷一大排流水席通宵的上酒上茶,幸好可恩雖然不習慣鄉野生活,但自小捱窮的她也沒嫌棄什幺鄉村很少見到像她這樣的妙人兒,加上村內男尊女卑,女人在村裡被視為生育工具,即使同為女人的女長輩也非常看重兒媳能不能生養。
繼後為大的鄉村陋習造就很多像朱麗,老郭這種為生育而結合的老夫少妻。
老周村中有著不成文鄉規,未婚的男人名正言順對村中好生養的女人行注目禮,未婚的女人到了二土歲開始,每隔一年,由父母約見村中未婚的男人相親,席上一眾未婚的男同鄉,便不時偷看身材火辣的可恩行注目禮。
雖然伊人不知道這鄉規,但她不好意見拒絕他們的款待,只是老周特別感到不是味兒。
以往可恩的確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可真正的她,卻是一個體貼人的女生自從跟了校長,雖然跟男性還保持距離,可恩一改她冷傲的性格,所以,也再沒平日不苟言笑,尤其,在她最愛的胖哥哥面前,她更只是嬌滴滴的小公主,這一晚,可恩感到一眾男性鄉民的熱情,她褪下了一年多的包袱,享受跟他們的相處,可恩化身成不吃人間煙火一樣的仙女,大方地讓他們盯著她嬌柔的背影,年輕漂亮的她,每一次撥披肩的長發,每一次眨動那一雙勾人魂魄,含情脈脈的眼睛,都讓他們看出神,所有男鄉民,特別是有著特權接觸可恩的未婚的男人,都不禁妒嫉老周的艷福起來。
村裡的人不分男女,沒人會懷疑她的生育能力。
要數可恩身上最充滿女性誘惑的部位,大多數男鄉民最欣賞就是她呼之欲出的雙峰,大半人覺得她有著圓挺翹起的屁股,一定很好生養。
當然,可恩也見慣大場面,應付一大群熱情的鄉民,她還是輕鬆自如。
只是,可恩畢竟不是老周的女人,整晚抱住這副誘人的身體,又不敢造次,真是有苦自己知。
酒席少不了酒,不管你能不能喝酒,酒一旦敬了就不能不喝。
只是看男人喝酒是很沒意思的。
他們要幺像灌水那幺灌,好像肚子是酒罈,要幺就醉態百出,說些你都替他難過的話。
男人很少有喝出美感來,就這樣,一大群鄉親決定要輪流向現場最美麗的女人,可恩敬酒,弄得她彷佛才是今晚的女主角。
一聽有人抗議,老周連忙放下手裡的瓶子,挪到可恩身邊,抱住她的肩膀,道:“各位鄉親,別鬧了,今天是老郭娶媳婦,你們不敬他們,反過來敬俺媳婦,俺媳婦不會喝酒呢?” 可恩心裡打起了算盤,若是她不喝的話,想必這群男人,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跟她鬧騰。
微嘟的菱角嘴,“呵呵”一笑美麗動人的可恩,嫵媚的轉臉看著老周,拿起瓶子,對這瓶子吹了起來,張開櫻桃似的小嘴,“咕嘟”半瓶酒喝進肚子,嘴角噙著一抹嬌媚的笑意,宛若初春盛放的桃花般給人心蕩神馳的撫慰。
空氣中的漂浮著過分濃烈的酒味兒,女子白皙的臉頰上染上兩片緋紅,不諳酒力而被空氣中的香濃熏醉了一樣,不禁讓身為男人的老周,望著犯痴。
視若無睹的別開螓首,可恩徑自拿著酒杯往裡斟滿透明的液體,接著仰頭一飲而盡。
“老周……既然來了……我就陪你的鄉里喝上幾杯怎樣?…………”可恩勾起嘴角對上老周的話。
神態悠然的倚在酒席案几上,那晚她只著了一件寬身白底裙擺處繪著幾枝雪梅的薄裳,因為沒穿貼身文胸的緣故,微敞的領口若隱若現的泛出幾抹旖旎春色。
黑亮的長發毫無束縛地流淌於胸前,嵌著精緻五官的瓜子臉上還貼著幾縷還未王透的髮絲,可恩襲承了她娘親周艷雅絕塵的美貌,可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酒席過後,眾人看到清純靚麗的可恩一身酒氣,嬌嗲嗲地嚷著要喝酒。
大家對這位長得這水嫩的姑娘,更是著迷不已,紛紛請老周帶可恩到家中休息。
可老周知道,他們只不過想打可恩主意。
而且他不能同意,因為可恩根本不是他的女人。
賣了家當回高雄落地生根的老周,知道至少要留宿一夜,事前就訂了花蓮市口那家酒店的二間套房,一間自己住,一間給可恩跟校長住。
老周摟抱著一身酒氣的可恩,乘坐計程車到了他訂好房間的酒店門口。
當可恩坐到計程車上的一刻,那司機就不時從倒後鏡偷看她。
老周看在眼裡知道,也開聲警告他,叫他專心駕車,別打他媳婦主意。
這一切看在可恩眼裡,她雖然醉,但還有點意志。
見老周只跟媳婦可恩到來,酒店擅自取消另一間套房,聽酒店經理解釋近日突然來了一大群旅客,本來安排給他們二間套房,但後來校長獨自回高雄,他們只有二個人,所以就這安排。
老周自己也不勝酒力,也沒跟酒店的人糾纏,用盡身上氣力抱著酒醉醺醺的可恩,打開房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昏昏欲睡的她,拋到床上。
“嫂子……”老周輕喚了幾聲。
無力地伸起手,可恩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一手執起酒瓶,又小酌了幾口,她越喝越猛,越喝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