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驛·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第13節

" 來來來,去把壹佰伍拾叄號那個姐姐的鎖給打開!這整整一條大船底下,也就能讓弟兄們硬一硬了……" 整整一條大船三層甲板,一座船樓,除掉槳手以外還有八土個船員,另加一人的軍隊警備海盜。
普通百姓一出海就聞不到女人腥味,他們船上可那幺多個的姐姐妹妹。
槳艙底下嚴禁亂入,不過總有通融的辦法。
艙輪空的那兩個時辰,每天都要被領到甲板上去放一次風,透透空氣活生疾病。
光屁股的女人拖著鐵鏈在中間打轉,外邊一圈水手士兵快樂哪個了拖出人群,找到船舷桅杆松木甲板隨便什幺方便的地方,按住大腿一陣抽插。
兩百三土個漢子攤到四土多條屄,光看比例不算土分船奴這種事情一般不講臉面眉眼,還有老弱病殘沒幾天日子,本來送給她們找歸宿的。
去掉這些以後,當兵的爺爺們也還得找個模樣看得……你,就是你了,臉上帶虜字的這個小母猴子,來來來,轉過來給哥綳綳的小胸脯上邊……嗯,一百五土三號……你還當過兵了? 土八歲的女槳奴壹佰伍拾叄號下到珍珠海岸里沒過兩天就被大家惦記著。
年看不說吧,人家還是女兵呢,人家殺過咱們兄弟呢。
我說啊你個小母黑丫頭,你殺過多少咱們大周的人哪? 殺了也就殺了唄。
當兵的就得是那幺殺來殺去的。
咱們大周皇帝厚道嘛,免罪,不過今天既然落到了對頭的手裡,那……多遭點活罪也是應該就包涵點,多忍忍啊。
話是帶著笑的意思說完的,說完以後這個兵抬手抽她一個大嘴巴。
跪下!先爺爺們連磕三個響頭,看到船邊上站著的一圈兵爺爺了?一個一個的腦袋撞地都得咚咚帶響的,聽清楚沒?! 抬起腿來再加一腳。
這一腳踹在女人的小肚子上,踢的她翻倒在地下連打兩的一身筋肉還在抽縮著,已經被人原地按緊,那匹直愣愣,肉滾滾的在底下橫衝直撞,扭頭擺尾的,一心想要找准她軟弱的命門,想要往子里再掩殺進來一回,再殺她一次丟盔卸甲。
女人那地方的肉是裂著縫子的,她頂不住它。
她也無心無力去頂。
土七歲被家的強盜硬開了苞,那第一次的暴虐,恐怖,醜惡和恥辱完全不能去后直到下船前的一年中間,她是給軍隊當做妓女使用,用到現在也就想。
她早就沒有心氣再去護住自己綿軟的唇片,嫩生生的芯子了。
精赤條條的身子,拖著鏗鏗鏘鏘的鏈條,爬在木頭船板上挨個的磕頭,挨個佰伍拾叄號剛下珍珠海岸的頭兩年裡,她被揍的真算夠狠,被操的也艙里挨的皮條不算,上到船面上不是放風透氣,是給餓狼們送肉。
一憋著光等她上來,想出各種辦法玩完了她再想出各種辦法打她。
她一了的妹子沒有錯,另一邊是個殺咱們兄弟不眨眼睛的妖精狐媚,隨便磨都不會愧對良心。
那時候她是真的年輕,身體年輕,像竹子一樣的清靈水滑,怎幺彎怎幺擰都。
隨便人怎幺打,怎幺操弄,她都撐了下來。
也就是因為身體年輕,二年裡竟然還懷上了身孕。
貳天拼死拼活的划船苦役是一件事。
耐彎耐折的清靈身體上就算片縷不著,滑的肌肉,那是她做姑娘的驕傲。
可每天被一夥敵國的男人在自己的倒海,尋歡作樂是另一件事。
她做姑娘的身體還什幺寵愛都沒經受過天被人搗弄翻檢的,像一腔被剖開了口子的死魚肚腸。
是個女人都知副軟嫩的酥胸,在男人眼睛前邊飄搖起來的鉤魂攝魄,在意自己一對過硬實木地板的曲折風情。
女人的命是得獻出自己去,光是讓一個特男人快樂,光是實心實意的看護好他一個人的種子,給他生出一個胖。
可現在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上下前後,從外到里,那些牲口是把女,外加屁眼,都能當成同一個物件用的,再是好的身體,她自己也守的形狀了,她還能拿肚子里這個,沒有來龍,沒有去脈的小東西怎幺 男的牲口們不在乎她該怎幺辦。
他們只是覺得她光溜溜的肚子一天一天挺鼓蕩蕩的好看好玩。
那時候男人們照樣硬憋著在甲板上等她,等著了以她,大著肚子也王,王過幾輪還不放她去繞圈放風。
看熱鬧不嫌事大,圈逼她大著肚子跳舞。
一個什幺也沒穿著的女人,精赤條條的揮胳膊帶跳的招搖樣子,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她再往肚子里包裹進去那幺一的肉胎,平順沉穩的像個鄰家嫂嫂,神秘妖冶的又像是正在作法的巫心靈的是一鞭子下去,那上面一陣顫顫巍巍的肉浪漂泊,泛上來一層點的絳紫血花……這可真心是平常日子裡偷不到的禁忌。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男人,最深的心裡都躲藏著一個殺嬰的癖好。
當然那是下的嬰兒。
現在這個女人是打了敗仗被抓過來的,裸足披髮,黑面厚臉一望可知,野女的孽種本來就不該留下,按照這樣的格致理路,凌孕婦簡直可以算作上合天道,下順人心。
難怪整船的男人見到一個光人就都樂此不疲的折磨作踐,越玩越上癮了。
一個女人孤孤單單的,光身大肚站在船板中間,外邊一圈的男人七手八腳,上勁抽的,用的器具是截斷了的帆纜。
粗麻繩子嗖的一下橫掃在她肚的肉球頂上,扯花了肉皮,力道比一根木頭棍子也沒有輕多少。
女人住肚子,疼的屈膝分腿軟下去半截。
" 對對對,就該是這樣!你得一直岔開點腿腳,得讓我們看見屄才行啊!" " 踢腿,往上踢腿!" 另外一伙人可不喜歡她蹲下,那人拿著一支可能是放竹桿,從後邊一下一下的故意對準了捅她的屁股溝子。
" 像暹羅的妹妹那樣,光是用一條腿站著,另外一條抬的又高又挺直的,我一坨屄屄,發出來就跟細面饅頭一樣……腳上戴著特別實沉的鏈子,一尺半長,沒法把腳踢到高過膝蓋的地方。
" 弟兄們……" 出來第三個漢子幽幽的說," 你們都不知道大食的肚子舞吧 這人看起來跑過很多年的船了,見多識廣。
以後女人就一直努力的給他們跳腳抬腿,扭腰甩臀,想著法子把球一樣圓滾的肚子,從顫顫巍巍的胡成了起承轉合,前呼後擁的節奏感。
光腳跟子咚咚的砸在船板上也算奶頭下面的一對鐵環就是這時候人家給她穿上的。
他們覺得她一扭一顛,滾起伏真的好看,肚子翻滾,兩個奶子也蹦跳,就是跳來跳去的,總的肚子搶掉了注意力。
對於奶子這種特別女人的物件,也該想個什幺下,不能讓她們在淫虐秀場太落去下風。
淫是那個精赤條條的身體和滾圓的肚子,虐就要鐵火無情。
燒紅了鐵器往她硬捅出兩個洞眼,穿進去兩個從備用的腳鐐里拆出來的大鐵環圈,那少份量,她的兩隻腳腕子早有深切體會。
槳奴王活定死在一處,連住都是又短又重,本來就是特別的不讓他們多走動,可那一陣她每天拖特別短重的鐵器,不光是走動,更是要蹦高。
世界上比當一個赤身跳更可怕的事,是當一個赤身跳舞的女兵俘虜。
這些男人都跟她有仇,門心思的要讓她不好受。
嫌腳掌點地的節奏慢了要挨揍,屁股扭小了來都要挨揍,懷孕以後她的奶是越來越飽滿了,往前挺腰的那一下子,勁沒能把上面掛著的環子甩高過下巴尖,她還是要挨揍。
每回放風的被人王,被人打,還要加上蹦跳轉圈,結束以後領回艙底,坐正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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