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四肢不能移動,不然櫻子真的想好好的用自己所有的技巧來挑逗這個男人,最好能讓他也一樣慾火焚身,然後粗暴的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強姦。
而現在她能用的只有嘴巴。
櫻子的口技完全是自學成才,根本談不上熟練,總共算下來,也只是拿香蕉練習過土幾次,用老公實踐過三次而已。
但怎麼說也是讓老公忍不住射精過的口技,櫻子還是有著少少自信的。
“太太,要活用您的舌頭。
嗯……對,就這樣,嘴唇可以更緊一些,吸……嗯,哦哦……好極了,您學的真快。
”潤一手抱著櫻子的頭,安逸的享受著她的服務,另一手也沒忘記刺激著她的乳頭,維持著她對男性的渴求。
土幾分鐘過去,櫻子沮喪的發現男人完全沒有射精的前兆,硬翹的肉棒依然有節奏的在她的口中進出,而更讓她渾身難受的是,下體的焦躁已經快要崩潰,阻道深處的騷癢感好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
她含著肉棒,雙眼望著潤,明確無誤的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潤把肉棒從她口中拔出,微笑著說:“太太,您想怎麼樣?” 櫻子喘息著垂下了視線,看著那根沾滿口水的分身,小聲說:“我……我想要、要你……” 潤坐在床邊,悠閑地玩弄著她的乳房,揉搓著說:“太太,我不是一直在幫您嗎?” “不……不是這樣……”櫻子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肩上的那片肌膚熱的快要化掉,“我……我想要做、做……做、做愛!”最後一個詞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渾身的肌肉都一下放鬆開來。
天哪……竟然說出了這麼可恥的話……“太太。
”潤似乎還不滿足,“您應該清楚地告訴我,一個字也不要錯的告訴我,您想要我把肉棒插進您的小穴里。
過多的掩飾對釋放您的慾望是非常不利的,您也不希望欲印以後一直跟隨著您吧?” 一直可以被這樣治療的話,欲印什麼的,跟著也很不錯吧……櫻子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她立刻歸咎到欲印的效力上,在只有一小部分是恐懼的情緒支配下,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想要你,把、把大肉棒,插……進,我、我的、那裡……” “哪裡?”潤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毛衣的邊緣摩擦著膨脹的乳頭,追問道。
“小……小穴……”從牙縫裡擠出了艱澀的詞語,熱血全部涌到了腦部,櫻子拚命地說了出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懲罰我淫蕩的小穴吧!” 這是她偷看的成人電影中常聽到的台詞,此刻混亂的腦海抓來稍微加工一下說了出去后,頓時心頭像是少了什麼一樣感到輕鬆起來。
“遵命,美麗的太太。
”潤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抬高她的臀部,把紫紅的龜頭壓在那一片沼□一樣的濕濘膣口。
他畫 著圈子用前端摩擦著興奮的嫩肉,直到櫻子忍不住催促的哼了起來,才用力向前一挺。
粗大的肉柱借著愛液的潤滑,一瞬間就衝撞到壓迫子宮頸的程度,嬌嫩的蜜壺深處還像處女一樣狹窄,插入的潤也感到龜頭有些拉扯的疼痛。
但脹痛什麼的,老公什麼的,羞恥什麼的,此刻的櫻子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這兇狠的貫穿點燃了她全身愛欲的火花,僅僅是被插入的這一下,高潮就海浪一樣席捲而來。
“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櫻子伸直了纖細的脖子,嘴裡泄出高亢的淫叫,痙攣的蜜壺深處,大量的蜜汁噴洒在肉棒周圍。
潤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身體都顯得有些僵硬。
肉棒刺入蜜壺的同時,美妙的酥麻感一瞬間就貫穿了他的脊柱,那濕滑的穴腔布滿了細密的滑嫩褶皺,由外向內一層層的越變越緊,像是軟體動物的腔腸,緊緊握住肉棒劇烈的蠕動。
與其說是名器什麼的,不如說這簡直是一個為男人而存在的榨精機。
“呼……呼……難怪太太的丈夫沒法滿足您,您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讚歎著的男人努力地壓抑住射精的慾望,開始把分身向外拉。
滑溜溜的褶皺一層一層刷過龜頭的后棱,舒暢到令他腿根酸軟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撩撥著他的精關。
“不……不要這麼慢。
求求你……快些……快些……”櫻子努力的擺動著稍微能動一點了的腰肢,才剛得到一次高潮的女體貪婪的追求著第二波高潮,已經放棄了羞恥心的美婦大聲的哀求著,水汪汪的眼睛幾乎把眼淚都蕩漾出來。
“太太……放鬆,下面放鬆,您夾得這麼緊,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把肉棒停下來喘息著,潤有些沮喪的發現即使是停頓住,那活物一樣的蜜穴依然在給他的肉棒灌輸著源源不絕的快感。
“可惡……”低低咒罵了一句,男人終於輸給了射精的衝動,他雙手緊緊的握住櫻子汗濕的美乳,放棄了對絕美蜜壺的抵抗,做起了最後的衝刺。
“哦哦……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去!去了……又要去了!”櫻子暢快的叫喊著,腳背如芭蕾舞者一樣筆直的繃緊,無法移動的四肢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脖子上浮現出青筋,用力忍耐的潤也到了最後關頭,他不甘心的看著還未完全滿足的成熟美人,最後挺動了一下,掙扎許久的精蟲大軍呼嘯著殺了出去,洶湧的灌入了小穴深處膨脹的蕊心中。
“哈啊……哈啊……”大汗淋漓的櫻子大口的喘著氣,被解放的慾望仍然在身體的各處燃燒,她略帶怨恨的看了一眼翻倒在一邊的潤,鼻腔里發出了不滿的哼聲。
“太太,我已經儘力了,您的肉體實在太美妙了,我也很無奈啊……”潤抱歉的說道,撐起上身撕掉了已經被汗打濕的那四張式神。
手腕和腳踝一下輕鬆起來,身體也漸漸恢復活力,櫻子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熱乎乎的液體從她體內流了出來,黏乎乎的,她伸手抹了抹,是很濃的精液,漿糊一樣掛在手指上。
像是夢囈一樣,她很小聲的問:“那個……蘆屋先生。
如果……如果我沒有滿足的話,是不是欲印就無法消除啊?” 潤還在回味剛才插入在她體內的絕頂滋味,隨口敷衍著回答:“那也要看情況的,滿足一兩次也未必就能消除,不過不滿足的話就一定不會消除就是了。
” 櫻子在還有些發熱的阻唇外撫摸了一會兒,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突然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完全赤裸的豐滿肉體維納斯一樣的半躺在床上,她急促的呼吸著,按住潤的小腹,舌頭伸到了紅唇外,一邊舔著男人已經軟垂的肉棒,一邊含糊的說:“蘆屋先生……我……我還想要,幫我……幫幫我……” 潤吃驚的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櫻子,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啤吟,很快,肉棒就在唇舌的撫慰下再次膨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