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丁王什麼吃的?不過既然來了,也不好轟走,何況他也沒做什麼非分之事,來了就是客人。
苗生易注意到老爺的神情,謙卑的彎腰給他請安,總算讓他滿意的背過頭去。
「老頭子,你真該再看看我的臉,看看你家的噩夢長什麼樣!」苗生易抬起頭,微笑著默念。
趁那娼妓不注意,他飛快的舔了一大口娼妓的后脖頸,然後就放她去跟別的男人玩。
娼妓又假裝嗔怒,杏眼一瞪,格外誘人。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末日要來了。
剛剛那些口水,已經足夠讓蠱蟲鑽進她的毛孔,侵入她妖媚的身體,直到俘獲她的心神。
就像馬大少爺一樣! 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喧鬧結束了,大家各回各屋,幾個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去找那個伴娘的蹤跡。
苗生易也回了屋——卻是回到了新郎子的洞房! 周小姐躺在掛著同心結的婚床上,抓著被子,緊張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當然是第一次,不但是第一次做,也是第一次見到面前這個男人。
男人好像酒還沒醒,或者是因為他也是第一次吧。
他笨手笨腳的脫掉周小姐的衣襟,輕輕揉著她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像怕給揉壞了似的。
這倒是讓周小姐很舒服,她羞澀的閉著眼,感受胸前傳來的陣陣瘙癢,直到瘙癢逐漸變成短暫的震顫,從自己柔弱的乳首傳來,讓她不住的喘著粗氣,哆嗦。
她從沒有過這種體驗,臉已經像梅子一樣紅了,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把手捂在臉上。
男人倒是很貼心,把一塊絲巾遮蓋在她臉上,撫慰她不要緊,慢慢來。
隨後他站起身來脫衣服,留周小姐在床上,聽自己的心臟怦怦直跳。
那雙手回來了,這次是直接掐住她的乳頭,還用指甲輕輕的碾。
有一點點痛,周小姐本想喊出聲,轉念想到服侍夫君是自己的責任,哪裡有新婚之夜這麼驕縱的道理?於是憋了回去。
適應了一會兒,快感慢慢升起。
她的乳房完全在男人的掌中控制,那是一雙熱騰騰的大手,比先前更熱烈,就像自己的身體一樣。
她感覺到一隻手向下挪動,點了一下她的心口,小腹,在濃密的毛髮上打了個轉,然後直接探索到她最不能示人的那個部分。
她甚至不敢說出那裡的名字,就連自己也不會經常觸碰到。
剛才鬧洞房,她頭昏腦漲的看著象徵交媾的皮影戲,也沒看出名堂,此時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親嘴,媳婦。
」夫君在耳邊說。
臉上的絲巾被掀開一角,只露出她精心塗成朱紅的嘴唇,豐潤可愛,像汁水充盈的漿果。
丈夫酒醒一些了,他準確的攀上她的唇,小心翼翼的吮吸,吃走她的唾液,又調皮的送一點回她口中。
有些發甜呢,還挺好吃的?周小姐被這個忽然蹦出來的想法嚇到了,忙閉上嘴要把絲巾重新蓋上。
丈夫沒有停下來。
上面的嘴不讓親了,下面的嘴就要迎接客人了。
周小姐感到一根燙人的硬棒抵在了自己腿間,又是一陣劇烈的心跳。
她知道那是什麼,但她從沒見過,更沒碰過。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引得丈夫的大傢伙一陣抽搐。
太羞了,自己在和夫君……做……那個她連想都不好意思想的詞。
即使有絲巾遮蓋,她還是緊緊用手捂住臉,攥著絲巾的邊角。
她感到那東西貼著自己滑動,又是特別舒服的瘙癢,尤其當它碰到某個靠上的部分的時候。
周小姐曾經無意碰到那裡,是個小肉球,外面有層嫩皮包著。
一股巨大的愉快席捲全身,當年她差點以為自己中了邪。
哦,這就是中了邪,是觸碰禁區帶來的教訓,是淫蕩墮落的女人才會中的淫邪!身為地主大小姐的她心有餘悸,從此再也沒碰過那裡,直到今天。
夫君的陽物在那個肉球上來回畫圈,讓它接受了空前的刺激。
天啊,周小姐感覺頭顏嗡嗡,眼前泛花,痙攣向江中大浪一波一波湧入她內心。
緊接著,夫君的傢伙向下一滑,周小姐的洞口就被頂起來了,汩汩汁水被擠出來流到床上,發出淫靡的嘩嘩聲。
她還沒反應過來,丈夫往前一挺,下體劇烈的疼痛,讓她全身下汗,眼角泛起淚花。
她更羞了,也害怕,不知所措。
她在幾種極端矛盾的心情中飄來飄去,時而極樂,時而恨不得去死。
抿著嘴,緊閉雙眼,她承受著夫君大棒的一次次錘擊,這是多麼奇異的感覺啊!好像體內有什麼東西被帶走了,明明是硬被塞進了那個大傢伙。
她不敢出聲,雖然明明感覺到啤吟就在嗓子里蠢蠢欲動,最後終於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
都是夫君的人了,何必對這些羞於啟齒呢?貞潔撕裂的痛楚漸漸消散,深入心扉的刺激感從羞恥之穴湧向全身每一個毛孔,讓周大小姐渾身震顫。
顧不上害羞,她開始不由自主的配合夫君的動作,一下,兩下,越來越默契。
「要來了!!!」洞穿她下體的男人悶聲喝到,抽送也越來越快。
等下,這聲音……周大小姐疑惑的掀起臉上的絲巾。
夫君站在床頭,目光空洞的盯著她。
一個黑瘦黑瘦的男人,比夫君還大好幾歲的樣子,微笑的伏在她胸口上。
她卻從沒見過這個人。
周小姐呆住了,她又過了片刻才意識到,此刻在自己體內放肆蠕動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這個……「啊!啊!」周小姐慘叫兩聲,開始拚命反抗,撕扯,錘打,用指甲撓。
她的耳朵嗡嗡直叫,好像要爆炸了,眼前一片花,只知道本能的掙扎,好像被狼群圍攻的可憐的羊羔。
她儘力了,她要維護自己已經丟失的名節,她要一頭碰死在牆上。
但她甚至沒有坐起來的機會。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隻胳膊已經被夫君單手抓住,她能感到手腕像被鉗住一樣生疼,一定比她此刻的臉還要紅吧。
她的嘴裡被塞進一大團東西,以防咬舌自盡,正是剛才那條華美的絲巾。
她的身子被不認識的男人緊緊裹住,動彈不得。
周大小姐平生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求死不得。
「咔」的一聲,門開了。
周小姐扭頭一看,忽然翻起白眼,暈了過去。
一群家丁獰笑著,赤身裸體,手裡拿著繩子走進來。
他們勃起的陽具是周小姐看到的最後一樣東西。
以後,她就不是周小姐了。
兩個時辰過去……「喲呵,馬家大少爺真行啊,現在還亮著燈呢!」「別說,剛才聽裡面安靜了,現在愈發搞起來了!」幾個男人邊繫緊褲腰帶,邊談笑著指點馬大少爺的洞房。
他們剛享用過伴娘的身子,客房裡還都是淫靡的氣息。
只是跟洞房相比,這隻能說小巫見大巫了。
「王我!王我這母狗!」剛才跟「夫君」辦事還羞怯的絲巾遮面的新娘子,現在卻對著陌生的蠱師一浪浪發騷,說著最露骨的話語。
她現在俯卧在床上,手還綁在背後,兩腿被捆在床腿上,幾乎張成了一字型。
騷穴大開,血跡未王,更多的確實渾濁的白色液體,因為混合了初夜的血污,竟然有點粉嫩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