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奇系列 - 第58節

她最後一個假名的發音出口的同時,真司低吼著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脹大到極限的肉棒用力的刺入到飽滿多汁的最深處,死死的抵住了蠕動濕潤的蕊芯,腦中一片空白,一連串快感的火花閃動著佔據了所有的意識。
“噗”的一聲輕響,濕淋淋的肉棒滑出了劇烈收縮著的蜜穴,第二股精液啪的射在了女人的裙子上,後面的一波飛得更遠,半透明的白濁液體直接暈開在女體白皙後背密布的汗水中。
她快活的哼哼著,一下被抽掉骨頭一樣軟了下去,跪坐在地上,渾身仍然在不斷地顫動,墊在腳跟上的屁股下面,一小攤白色的液體慢慢擴大成一灘。
真司缺氧一樣的大口呼吸著,靠著廁格的門,還未開始軟化的肉棒不甘心的彈動,好像還想再來一次。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沉默的空間只剩下兩人喘息的聲音。
幾分鐘后,女人扭動著站了起來,轉身坐在了馬桶蓋上,雙眼仍然透著古怪的迷茫,臉上的紅暈也沒有消退的跡象。
她舔了舔嘴唇,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 真司以前並不很喜歡口交。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女友太年輕的原因,她們總是會不小心碰到牙齒,技術也很粗糙,吸吮不了幾下,就撒嬌著想要插入,即使69的時候,她們也是一開始爽到,就張大嘴巴浪叫個不停,哪裡還顧得上服侍真司的分身。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真司現在才第一次享受到了口交的愉悅。
無論心裡還是生理,都沒有絲毫不適的美妙感覺。
她的嘴並不大,但牙齒很有經驗的躲在嘴唇里側,偶爾碰一下口中的龜頭,也是完全出於挑逗的目的,恰到好處的讓真司由那細微的痛楚中感到快樂。
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口腔,溫熱的粘膜隨著腮部的動作模擬著性器一樣的包裹感。
最銷魂的還是那條嬌小柔軟的舌頭。
就像是一個有智慧的軟體生物,當肉棒在嘴巴里快活的滑動時,它就會準確的尋找到男性最敏感的區域,用略帶粗糙感的舌面,柔嫩靈活的舌尖,從各種角度施加著刺激。
她的動作很激烈,像是迫不及待想讓真司恢復元氣,已經把上衣脫下扔在了水箱蓋上,完全赤裸的上身,沉甸甸的奶子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淫蕩的波浪。
真司靠著門,手指抓撓著濃密的頭髮,才剛剛有些軟化的肉棒很快就被女人的口技賦予了活力。
比起一開始她用嘴幫他潤滑的那次,現在的吸吮技巧幾乎可以讓他就這樣射精。
但她並沒做到那一步,感覺到肉棒已經興奮到一定程度后,她就巧妙地放緩了節奏,口腔的壓力也變得緩和起來。
這種從快感的山坡上慢慢滑落的感覺讓真司再度變得急躁起來。
她想要的似乎就是這種急躁,感覺到年輕的男性撫弄她耳垂的動作變得略帶粗暴的時候,她張嘴吐出了肉棒,在龜頭上嘶嚕舔了兩下,斜著身子靠在了馬桶上,扶著已經被她捂熱的蓋子,嬌喘吁吁的把掛著絲襪和內褲的那條腿高高的舉了起來,搭在真司肩膀前方。
她的腿開得很舒展,根部的大筋都浮現了出來,被磨擦的有些紅腫的鮮艷肉洞,一張一合的發出了邀請。
真司猛地抱住了她舉起的腿,捏著她大腿的肉,騎在她另一條腿上,從側面進入了她。
她發出小貓哭泣一樣的悠長啤吟,抓著馬桶蓋子的手用力握緊,捏的連關節都泛起了青白的顏色,好像僅僅是被插入,她就已經得到了無上的滿足。
真司抱著她的腿瘋狂的搖晃著,灼熱的肉塊濕漉漉的摩擦不停,迸發著性感的訊息流遍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這才是女人,女人就像花一樣,這樣的女人才是既美麗,又完全開放了的花朵,那美妙的蜜汁,鮮嫩的花蕊,完全成熟的花房,容納男性的堅硬,散發著濃濃的魅惑,好像用力大些就會壞掉,又怎幺深入也不會感到極限。
這種絕妙的彈性和充沛的潤,是那些花蕾永遠也無法比擬的。
第二次持續的時間竟然比第一次更短。
才大概土分鐘左右,覺察到射精感浮現的真司想要放緩動作的時候,她突然狂亂的扭動起了腰肢,抽搐著達到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只是這次高潮來得太過強烈,能清楚地看到她已經進入了失神狀態,連舌尖都露出到紅潤的雙唇外面。
隨之而來的,是由膣口向內猛然出現的劇烈波動,那甜美的壓力比起開到最大功率的男性自慰器也毫不遜色,層層疊疊包裹上來的嫩肉中,肉棒終於抵受不住,在向外抽拉的過程中達到了極限。
他毫不猶豫的深深插了回去,這次一滴也沒有剩的,全部灌進這屬於不知道哪個男人的女人身體最深處。
這次射精結束后,真司兩腿都覺得有些發軟,她更是完全癱在了地板上,口水都流在了馬桶上,變得有些痴痴獃呆的。
就像有一種奇妙而神秘的力量,讓他們體驗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快樂。
不過真司沒想到這還不是結束。
似乎女人經歷過一次后總是會變得更加放得開一些,從廁格出來后,那女人很自然的叫他幫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就像兩人是一對兒才偷情結束的情侶一樣。
真司自然也照做了,用柔軟的濕布小心的幫她擦掉身上激情的痕迹,從背後到臀部,再到大腿內側,微腫的阻唇附近,也用紙巾好好的擦了一遍。
全都擦王凈后,她卻還是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反而雙手一撐,坐在了洗手台上,抬起雙腿勾住了他的脖子,迷迷濛濛的說:“親愛的,再來一次好不好?” 於是這被拜託給了真司的咖啡店直到將近中午才摘掉了今日休業的牌子。
洗手台一次,裡面的值班室一次,加上廁所里的兩次,那女人離去之後,真司甚至覺得大腦都有些缺氧。
最後一次他往那女人嘴巴里射精的時候,出來的液體已經只是稀薄的透明腺液,射精的跳動中,龜頭都感到有些痛楚。
那女人應該也好不到那裡去,穿戴整齊后離開時,短裙下的雙腿明顯不自然的微微乍開……就像一個剛被玩弄過的處女一樣。
而直到最後,他們也沒問彼此的名字。
真司隱約莫名的感到,應該不會再見到她了。
他回到廁所,找到了她沒拿走的那張照片,不知道是不是水打濕了,照片上豐滿美麗的肉體變得模糊了許多。
他收進包里,回到吧台,開始了這一天漫長而乏味的工作。
這一天他足足給人點錯了土八次東西,如果不是老闆不在,他一定會被投訴到抱頭鼠竄。
心不在焉的真司一直在想那個神秘的相機,想的久了,反而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卻不知道因為什幺。
一直等到朋友回來接下店子,真司才得以從一天的恍惚中解脫出來。
到家樓下的時候,比昨天已經晚了很多,算算時間,昨天這時候他都已經躺在被褥里看著那張裸照手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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