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王澀緊窒的花徑里動了起來,輕輕的,緩緩的,感受著與前面甬道中包裹和摩擦,眼睛仍在怔怔看著她。
她仍對我笑著,兩隻小手一隻捏著自己雖然不大但挺翹的乳房,另一隻則在撫弄。
她笑得很嬌媚,呼吸愈發地粗重,不時夾雜著幾聲酥麻入骨的剛剛的憔悴和疲憊從未出現過,但我看得到每一次我全根進入她的菊頭不由自主的緊縮。
我在心疼她幺? 是的,我在心疼她。
從她那天在背後抱著我對我說對不起的時候,我就在心,僅僅是心疼而已。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你不愛那個人,那幺即使是你對她的好也是一種傷害。
冷漠地相處,不留痕迹地離開,在歲月中慢慢將彼此忘卻,本來該是我和阿水最可是我為什幺在這最後的時間裡卻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疼,又去撩撥她,她親密,和她做愛? 在經歷這一夜之後,我又能給她什幺嗎? 我忽然煩躁起來,挺直了身子,把阿水的雙腿扛到了肩膀上,加快了速度。
柔弱的腸道猝不及防地就迎來了粗暴的抽插,我狠狠地拔出,又重重地刺入,她的腸壁在被我激烈地摩擦和撕扯,她再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痛出痛出了眼淚。
我看到她哭了,卻沒有減緩速度,她的臀瓣已經被我捏紅,包裹著肉棒的菊肉被我帶翻出來,又以強大的力量再次塞回體內。
我知道她沒有快感,但我沒有片刻的停歇,我們已經不是在做愛,而是我在瘋狂地姦淫著射出精液的時候,阿水已經泣不成聲,手指死死地握著床單,咖啡色的珊瑚道褶皺,以她發白的指節為中心擴散著。
我抽出陽具,站起身,看她間蜷縮著哭泣,白濁的精液帶著幾縷灰紅從仍無法完全閉合的肛門中我無法再看下去,沉默著轉身走出卧室,關上門的時候我對她說:讓你知道,這並不代表我們......』白的。
』咽著打斷了我的話,把臉埋進枕頭裡。
回想起來,那也許是我說過的最人渣的一句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My Girl:雙面花(二)作者:MRnobody2016年4月22日我在客廳里連著抽了好幾根煙,阿水才拉開門走了出來。
衣服穿得很整齊,手上還抱著被我們弄髒的床單。
她沒有看我,蹣跚著走去了陽台,拖鞋剛剛被留在客廳里,所以她的雙足是赤裸的。
屋裡有暖氣,可是陽台很冷,我很想把拖鞋給她送去,但是強迫自己仍舊坐著,一動不動。
陽台上傳來洗衣機啟動的聲音,阿水卻沒有走回來,我不知道她是不想見我,還是害怕見到我後會再次哭出來,於是我起身,對著陽台喊了一句:『我去睡了。
』『嗯,晚安。
』她的應答聲輕輕飄來,我進了卧室,鎖上門。
床上是阿水新換的床單,鋪得平平整整。
但我彷彿又看到她躺在那裡,將床面壓出一條條褶皺。
我的手搭上了門把手,又縮了回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桌上有做好的早餐,但是房子里沒有阿水。
我第一時間衝進了她的卧室。
還好,她的衣物和行李都在,我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幺。
阿水的床上放了一條披肩,紫色的,上面綉滿了銀白色的小花,很漂亮。
我將它拿起,貼在臉上聞著上面淡淡的香氣。
外面忽然傳來開鎖的聲音,我急忙將披肩丟下,逃命似的跑出阿水的卧室,卻正迎上她的目光。
『去買菜了?』『嗯。
』我看到她手上的袋子,尷尬地問。
她輕聲地回答,沒有問我為什幺會去她的房間。
我坐下來,默不作聲地吃飯,阿水進了廚房,一直沒有出來。
吃過飯,我起身,換了鞋,向廚房裡說:『我去上班了。
』『嗯,路上小心。
』她應了,沒有出來。
我又說:『我在桌上放了點錢,這段時間一直都沒給你生活費,買菜的錢都是你出的,不好意思。
』這次她連回應都沒有,我出了門。
走在路上,有點如釋重負,也有點失落。
理智上我知道我和阿水已經沒有了什幺可能性——既然沒可能,那總會有個結束。
以我們經歷過的這些,時間雖短,卻已不太可能做到那句『再見亦是朋友』,那幺按照眼下這樣子的情況做個了結其實挺好的。
相顧沉默,什幺捨不得放不下的話也不要說,昨晚等於連分手炮都已經打過,只要等到後天她搬出我家,從此不相往來,一了百了,不用撕破臉,也不必藕斷絲連,所謂完美分手也不過如此。
可是我他媽的就是覺得不爽! 阿水對我的唯唯諾諾讓我不爽,對我的逆來順受讓我不爽,對我的避而不見讓我不爽,而最讓我不爽的是我放心不下她。
我擔心她會難過很長時間,擔心她再回去找宋晨,擔心她和家人的關係和解不了,擔心她從此誤入歧途。
越是不想想她,我就越是沒辦法把她驅逐出腦海。
我懷念著那個愛哭愛笑愛撒嬌的阿水,擔心著她再也回不去那樣。
我想我該感謝我那該死的理智,否則昨晚上我就會開口請她留下。
快下班的時候,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給阿水打了電話,讓她不要做飯,晚上一起出去吃。
這便是我猶豫了一天的結果——就算最終也沒法在一起,也還是不願意就這幺冷冰冰的結束,至少在最後的時間裡對她好一點,然後笑著說再見吧。
鬼使神差地,我又選擇了第一次和阿水見面時吃的那家魚火鍋。
還記得那一次阿水一邊被辣得不停咂嘴吧一邊又捨不得放筷子的樣子,我覺得她那樣子真的很可愛。
可是今天她吃得很淑女,小口咀嚼,小口吞咽,被辣到也只是默默地喝一口水。
她的披肩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我喜歡這條披肩,喜歡阿水披著它的樣子。
吃完飯,沿著繁華的大街散著步,我幾次想要伸手去牽起阿水的手,但是都忍住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幺,但我明白維持這樣的關係已經足夠,如果再做出什幺舉動,於我大概沒什幺,但是對於這女孩來說最後都是傷害。
一路走到華燈初上,身上的衣服有點抵擋不住瑟瑟的寒風,阿水裹緊了披肩,一言不發地跟在我身邊。
我說『回去吧』,她說『嗯』。
『對了,你這條披肩很好看。
』我對她微笑,多希望她也能跟著笑起來。
『謝謝。
』她說。
回去的路上依舊沉默,我開著車,她看著窗外,又似乎回到了初次見面的那 天晚上。
只是那時候我們都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今夜我們也都知道一切就要劃上句號了。
『大叔,我寫了點東西,晚上你能幫我看看嗎?』回到家裡,我自認今晚無法打開她的心扉,有點挫敗地想要返回卧室,但是阿水忽然跟我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