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牆後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換了好幾撥兒,每當她方便過後,他們便離開,換了新的人進來。
到了第三天,於姍姍已經被看得完全沒有了羞恥的感覺,反正早晚也要被人強姦,再如何遮掩也不過掩耳盜鈴罷了。
於是,她乾脆脫了那身並沒有太多作用的囚衣,光著身子用毛巾被一裹。
這是進來的第幾天,於姍姍沒有記住,她已經沒有什麼指望。
然而,早晨起來走進對面屋子的男人卻讓她吃了一驚。
這個時候,她剛剛用過早餐回來,把衣服脫得乾淨,連毛巾被都沒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誰愛看誰看! 牢門被打開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門口,轉過身去,背起雙手。
她知道他們打算把她銬起來,卻不知要幹什麼。
看守們果然用一根尼龍帶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後讓她回到牢房中。
一般情況下,只有違規的犯人才帶銬關押,她自己並沒有感到任何違規,怎麼會也被銬住呢?她想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銬在背後,她就不方便躺著,於是自己往牆角一坐,兩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毛半掩著的地方展露出來。
" 看吧!看吧!" 她心裡發著狠說。
過了大約五分鐘,對面的門開了,也是進來兩男人,一個四十多歲,另一個只有二十六、七歲。
一照面,三個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因為他們都很熟悉,那個四十幾歲的就是於姍姍的局長,而年輕人則是同隊的隊友。
於姍姍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熟人,而兩個男人則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姑娘,自然十分尷尬。
於姍姍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褲,但兩手被拴在背後,什麼也幹不了,急得大張著嘴,淚光在眼圈兒里打轉。
兩個同事則走到那玻璃門前,向她說著什麼,但牆的隔音作用非常明顯,她什麼也聽不到。
那玻璃門響了一聲,忽然開了,這是自從於姍姍入獄以來,這道門第一次打開。
看著兩個同事走進自己的牢房,於姍姍傻了,精赤條條地站起身來,背靠著牆壁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 於警官。
" 局長開了口,而另一個同事則把地上的毛巾被拿起來把她包裹在裡面。
" 我和劉警官這次是特地來東島設法搭救你的。
我們已經查明,庄明德就是大毒梟劉奎在警局內部的卧底。
我們發現了你和庄明德在調查劉奎案時的卷宗,發現你所調查到的大部分線索都被庄明德故意隱瞞了,後來我們經過查對,知道向110 報警而抓獲那些毒犯的其實就是你,由此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方已經決定要恢復你的職務。
但我們不知道你在東島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 於姍姍突然看到了希望,她又哭了起來,把自己被栽贓陷害的經過講了一遍。
" 這一定是庄明德乾的,我們會同東島方面交涉,把你救出去的。
" " 謝謝,謝謝!" 於姍姍淚如雨下。
局長把她勸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尷尬形象:" 局長,你們怎麼到的這裡?" 局長顯然也很無奈:" 沒有辦法。
我們本來是向東島警方提出要求,要見你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據東島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即使是律師也不能見。
這間牢房只有三種人可以進: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
我們只得以嫖客的身份進來了。
你且安心地在這裡忍耐些日子,我們去同東島方面交涉一下,看什麼時候能夠放你出來。
" 局長一走,於姍姍便趕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毛巾被裡,她現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
雖然方便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在攝像頭的上面暴露陰部,但她再也不願意赤身裸體地生活在眾目睽睽之下。
"353號,從今天開始,你要學習表演脫衣舞!" 兩天後,揚聲器里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 不,我是紅港警察,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 於姍姍開始抗議。
" 但這裡是東島,不是紅港,你現在還是囚犯,就必須按這裡的規定去作,否則我們會給你點兒厲害看看的。
" " 不!我決不會去做色情表演!" " 那好,我們會教訓你的。
" 不過兩三分鐘,七、八個看守便進來把於姍姍反銬了起來。
兩個看守抓住她的兩肘向後拉,同時又將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著節向後展開,兩隻半球形的乳房把胸前那只有窄窄一條的背心頂得高高的。
他們拖著她站起來,一個看守小頭目站在她的面前,用兩個手指托起她的下以巴:" 不合作是嗎?打算讓我們怎麼教訓你呢?" "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警官,不是罪犯。
" " 是不是罪要由我們來說。
至少你現在還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從我們的命令,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懂嗎?" " 不!你們那是在污辱女性,是犯罪!" " 在我們這裡,女毒犯就是要污辱,怎麼樣?" " 你們還有沒有人權?" " 有哇,我們這裡有人權,可你是毒犯,毒犯在這裡就是送到屠宰場的豬,根本就不是人,當然不能享受人權嘍。
" " 你們混蛋!" " 我們是混蛋,沒錯,我們要求你跳脫衣舞,你就必須要跳!" " 不!" " 那就得受點兒教訓。
"" 你們敢!啊——!" 於姍姍的" 敢" 字剛剛發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慘叫一聲,把腰向下彎去,又被一把拖起來。
(十二) " 你們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們。
" " 那也得你活著才行!再說,你們去哪兒告我們哪,我們這可是合法的。
" " 你們……,你們……" 於姍姍氣得說不出話來。
" 別廢話,現在告訴我,要不要跳脫衣舞?" " 不!" " 那好。
本來,我們這裡喜歡用電警棍,不過,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要是燒出疤來太可惜,所以我們就用傳統一些的辦法。
" " 噢——!" 於姍姍疼得慘叫一聲,差一點兒背過氣去,那看守隔著背心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 說!跳不跳?" " 不!噢——!" " 跳不跳?跳不跳?……" " 噢——!不!噢……" 鑽心的疼痛使於姍姍不停地嚎叫著,但她一直堅持著,直到疼得昏過去。
" 弄醒她!" 看守接過一個小玻璃瓶,把它放在於姍姍的鼻子底下,裡面裝的是氨水,強烈的氣味立刻把她嗆醒了。
" 說!跳不跳?" " 不!" 於姍姍吃力地抬起頭,倔犟地說道。
" 讓她跪下!" 兩個看守架著於姍姍轉過身去,打人的小頭目踢開她的雙腳,讓她叉著腿,然後他們按著她跪在地上。
看守們把於姍姍的頭塞在她自己的兩膝中間,她的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小頭目饒有償味地把於姍姍短褲的褲腳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來,然後他併攏四指,對準於姍姍屁眼兒的位置,隔著褲子猛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