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開嘴巴,閉上眼睛,任他細細品味她裸體的美麗,任他的大嘴把她從頭到腳舔遍,任他分開自己的雙腿,輕輕地搔擾她的秘處,任他把赤裸的身體壓在自己的玉體之上。
她沒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時的充實。
她緊緊摟住她的脖子,感覺著他那區兇猛衝刺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她扭動著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勵他更加用力地攻擊,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為止。
" 明德,咱們結婚吧。
" " 嗯,等這個案子一完,咱們就用婚禮來慶祝。
"" 嗯。
" 她幸福地把頭埋進他的懷裡,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波音飛機巨大的身影從空中緩緩飄落,三百多名乘客魚貫走出機艙,在海關通道前站成長長的兩列等待通關。
於姍姍穿著一身牛仔服,戴著太陽鏡排在隊伍的中間,在她前面兩、三個人的距離上,便是她的跟蹤目標劉奎。
劉奎是個五十歲不到的男人,身高體壯,圓頭大腦,也戴著一副太陽鏡,看上去象一個普通富商,卻少有人知道他所經營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的一切手續都非常齊備,通關十分順利,這一點於姍姍並不感到奇怪。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生怕他會突然在眼前消失。
" 小姐,您的護照。
" 海關的女檢查員在叫她。
" 哦,在這裡。
" " 請問,能把您的皮箱打開一下么?" " 哦,可以,可是,為什麼?" 於姍姍有些詫異。
" 沒什麼,只是看一下。
" 那女檢查員非常禮貌地笑著說。
" 請吧。
" 於姍姍打開自己的皮箱,卻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的東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來裝著自己隨身衣物,現在竟然變成了男人的衣服。
" 小姐,您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女檢查員從衣服下面翻出一個手掌大的塑料袋,裡面裝著雪白的粉末,於姍姍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職業知識已經告訴她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她被栽贓了。
(三) " 不,那不是我的東西。
" 在空港海關的辦公室里,於姍姍失口否認毒品是自己的。
" 難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嗎?!我們剛剛檢查過,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紋。
您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別人的皮箱會在您的手上,又為什麼您能用自己的鑰匙打開它?" " 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腳。
" " 對不起,我們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裡帶入境的,至於是誰的東西,那同我們沒有關係。
" 於姍姍知道,同這些人說什麼也白搭,只得向他們公開自己的身份。
" 我是紅港警察局緝毒課的警官,到這裡來是跟蹤一個毒梟,請你們同庄明德課長聯繫,他會證明我的身份。
" " 您稍等,我們會去核對。
" 等候消息的這段時間裡,於姍姍對自己的皮箱為什麼會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自己一直處於毒販子們的監視中?難道他們早就知道自己這次行程?為什麼我自己的鑰匙可以打開別人的皮箱?這皮箱是我昨天剛剛從一家超市買的,他們是怎麼得到我的鑰匙模型的?包又是怎麼換的呢?忽然,她恍然大悟:" 一定是上飛機前自己同明德吻別的時候,被別人趁機掉換了一隻同樣的皮箱。
現在怎麼辦呢?" 於姍姍知道,即使明德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也無濟於事,因為東島國王對於毒品深惡痛絕,他規定了一條法律,凡在東島境內發現有人攜帶毒品,一律處以極刑,不需庭審,而且不能上訴。
自己雖然是紅港警官,但按照這條法律,自己是沒有理由免責的。
現在,於姍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群毒販子是要把她置於死地,一個緝毒警官,竟然會因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處決,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於姍姍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 於小姐,我們同東島警方聯繫過了,他們沒有接到過紅港警方任何關於您要入境公務的通知。
" 那位東島海關的官員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後還有四、五個強壯的東島警察。
" 那紅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 聯繫過了,他能夠證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說明為什麼您的身上會帶有毒品。
還有,必須告訴您,即使貴港警方預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沒有預告攜帶毒品的事,那麼您仍然觸犯了東島的法律。
" " 那麼,就沒有辦法證明我無罪了嗎?" " 按照東島法律,我以為您不能證明自己無罪。
" " 不!我是被栽贓的!" 於姍姍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那幾個警察一見,立刻衝上來把她抓住,強行給她戴上了手銬。
" 對不起於小姐,我現在正式宣布,您因攜帶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請跟我們走吧。
" "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師!" " 按法律規定,攜帶毒品罪不需要庭審,也不需要律師。
" " 不!我沒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 於姍姍拚命掙扎著,歇斯底里地喊叫著,幾個警察強行把她架起來,拖到海關的院里,那裡有一輛專門押解犯人用的警車,他們把她推進去,兩個警察跟著上了車,然後關上車門啟動了。
於姍姍知道自己完了,現在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聲叨念著:" 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贓是呀!……" 汽車在美麗的海濱公路上走著,這是在將一個優秀的緝毒女警送上斷頭之路。
道路很平,車很好,極低的雜訊讓人昏昏欲睡,但於姍姍卻無法休息,她將面臨死神的判決。
警車進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彎道,開始哼哼唧唧地爬坡,兩個押車的警察半眯著眼睛打著盹兒。
於姍姍淚眼婆娑,透過前面那塊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
只見一輛大貨車迎面開來,越來越近,越來越快,不停按著喇叭,於姍姍的嘴巴大大地張開著,看來一場車禍即將發生。
就在兩輛車即將相撞的一剎那,對面的貨車突然猛地轉向了一邊,衝出了公路,翻滾著墜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車也同時向相反的方向一拐," 轟" 地一聲側翻在路上。
於姍姍一下子被震暈了過去。
於姍姍醒來的時候,見自己躺在車廂里,兩個警察滿身是血,仍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車廂已經被摔得變了形,後門處裂開了一個大洞。
於姍姍爬過去,搖了搖那兩個警察,見他們沒有反應,便取了鑰匙打開自己的手銬,然後從那破洞鑽出警車。
貨車在路基下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車裡的人肯定是沒得救了,但這警車裡的幾個人怎麼辦?救了他們,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們,良心上怎麼過得去。
於姍姍左思右想,最後還是爬進車裡,找到那警察的對講機,對著裡面連說了幾句:" 我們出了車禍……" 聽到裡面傳來急促的詢問:" 你是誰,報告你們目前的位置。
" 於姍姍" 啪" 的一聲關上對講機。
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終於下定決心,扔掉對講機,向旁邊的山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