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噓!快尿哇!" 場中傳來一片口哨聲。
於姍姍不知道還有這種懲罰,暗自氣憤,但氣憤什麼也不能解決。
女孩子在牢房裡排便的時候,監視器中早有人看過,但對當眾撒尿還是十分彆扭,於是她拒絕了。
一個看守起到她的旁邊,手裡拿著兩個電極,在她的兩條大腿根部一碰。
" 啊哈哈……" 女孩兒恐怖地喊叫起來,渾身亂抖亂跳,於是,在一片歡呼聲中,她終於" 嘩嘩" 地尿了起來。
於姍姍離得遠,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過那疾射而出的液體還是清晰可見,她不禁搖了搖頭,心裡想,輪到我的時候可別等著人家用電擊。
" 下面請兩位觀眾上來幫我們給犯人驗明正身,並把她綁到刑床上去。
" "我來,我來!" 場中一片舉得高高的手。
" 對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這樣吧,我們來抽兩位觀眾。
" 主持人從一個票箱里抽出兩張入場券的副券來,對應坐位上的兩個人馬上興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來這裡驗明正身是由觀眾來進行的。
那姑娘被從架子上放下來,由兩個看守扶著,兩個觀眾開始驗明正身,由於被他們的身體擋著,於姍姍不知道怎麼驗,不過從周圍觀眾的叫喊聲中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十分下流的程序。
驗過的女孩子被架著來到木製檯子前,兩個觀眾從後面抓住她的兩隻腳,與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來,放在那檯子上。
檯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屬圓棒,離開檯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後彎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幾公分。
一個觀眾過去扒開姑娘的屁股,另一個則抓著姑娘的兩隻腳向後一拉。
雖然於姍姍離那裡很遠,卻猜得出,那一這理把姑娘的陰道套在了金屬棒上,臨死了還要受這種羞辱,於姍姍再一次感屁眼兒抽搐起來。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後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上,兩個觀眾把女孩的胸部用皮帶橫著勒在檯子上,再把兩腳分別用檯子兩后角處的皮帶固定住,由於有了插在陰戶中的金屬棒,她便被完全固定,無法掙扎,只有頭部和頸部懸在檯子的外面。
於姍姍聽到了女孩兒的哭聲,雖然她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了,但還是非常可憐那女孩兒,其實她自己不是更可憐嗎? (十六) 綁著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個金屬架,把她的頭從那槽口塞過去。
她恐懼地哭著,尖叫著,用力搖著頭,扭動著,但沒有辦法擺脫。
看守又用金屬架上的一個鐵箍把姑娘的頭固定住,結果她就只有手腳能動了。
" 行刑!" 主持人一聲令下,怦的一聲,非常快,於姍姍甚至沒有看清那電動鍘刀是怎樣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觀眾中又是一陣喝彩,從那女孩兒的脖子上,一股股鮮紅的血象箭一樣四處亂噴。
原來,由於頭部被固定,切斷的頸部斷面壓在一起,使血從切斷處向四處噴射,卻不象傳統斷頭台那樣一直向前噴。
女孩子赤裸的身體開始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穿著高跟鞋的腳和捆在背後的手指不住地動,不過是完全沒有目的。
血噴了足有一分鐘才停,看守們把刑床從金屬架那裡推開,血從女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細流,嘩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變成了滴流。
看守拿了一大塊棉花,把那斷口一堵,用膠帶一貼。
地上看來鋪了瓷磚一類的東西,看守們用塑膠水管一衝,便把地上的血都沖乾淨了。
還是那兩個看守和兩個觀眾,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龍帶剪斷,又解開皮帶,把屍體從檯子上抬下來,仰放在一輛醫院用的平車上,又把人頭也解下來,斷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兩腿之間,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陰戶,然後推進了櫥窗對面的一個小門裡。
整個行刑過程用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趁觀眾中間休息的時候,看守們清理了中間的行刑區,那斷頭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個姑娘被帶走的時候哭鬧掙扎得很兇,四個看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個殺人犯,二十四歲,因為與鄰居發生矛盾,便偷偷綁架了鄰居四歲大的兒子,最後又把孩子給掐死了。
按東島法律,她被判處絞刑。
放尿和驗明正身都沒有什麼不同,女孩子沒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實實自己尿起來。
然後便開始絞殺。
兩個帶小腳輪,半人來高的堅實木台從兩邊推過來拼在一起,一邊的木台上有台階。
由兩個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兩隻穿著廉價高跟鞋的腳分站在兩邊的檯子上。
屋頂上緩緩放下一根胳膊粗細的直立鋼管,管中穿著一根絞索,下面只露出繩套。
那姑娘哭得很厲害,也掙扎得很兇,但看守們全不為所動。
鋼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腦後,被抽出的觀眾之一上了檯子,把那絞索給她套在脖子上抽緊。
然後另一個觀眾在台下操縱著電控裝置把那繩套的根部抽入鋼管中。
那姑娘不敢動了,因為稍一動繩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氣不,她哭著肯求饒恕,但沒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兩個觀眾,他們先抽去組合兩個木台用的銷子,然後每人抓住一個木台的把手,緩緩向兩邊拉去。
女孩子恐怖地低頭看著那木台分開,哭著不得不將兩腳也隨著分開,隨著兩腳分開的角度越來越大,她的軀幹變得越來越低,繩套被慢慢抽緊了。
她不哭了,眼睛睜得圓圓的,幾乎要鼓出來,她拚命張大嘴巴,胸脯子一挺一挺地,彷彿這樣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氣似的。
她的兩條腿幾乎分開到了九十度,由於拚命踮起腳尖,連鞋子那七寸高跟都離開了檯面。
但繩套的余量終於被抽完了,儘管那女孩拚命支撐著,她的兩腳還是從木台上滑脫了,而兩個觀眾也便停止繼續拖動那木台。
她用力扭動著蛇一樣柔軟的腰肢,兩條雪白的腿仍然企圖去夠那近在咫尺的木台,可惜她再也無法成功。
她試了許多次,都夠不倒,窒息使她難過極了,蜷起雙腿又伸直,一會兒又擺動著身體企圖去尋找什麼支撐物,一會兒又兩腿交叉擺動抵禦那強烈的痛苦。
她的舌頭被從嘴裡擠了出來,眼睛開始向上翻去,人象吊著的青娃一樣折騰了足有一刻鐘,才停止掙扎,只剩下象鐘擺一樣的搖晃。
作為緝毒警,多次同毒梟打交道,被毒梟滅口的男男女女也見了不少,只聽說被人勒死的時候非常痛苦,今天親眼看到這女孩兒的絞刑,才知道此言不虛。
在歐洲那些曾經盛行絞刑的國家,劊子手都按照犯人的體重把繩子放長一段,這樣人往下一落,就會直接把頸椎拉斷導致犯立即死亡,而東島對於女性的絞刑則是故意讓她們窒息而死,一是為了增加她們的痛苦,二是為了讓她們掙扎儘可能長的時間供嫖客們觀賞。
於姍姍看著那女孩兒被絞死的慘狀,沒等被拉出去就差一點兒尿了。
於姍姍被帶出場的時候,觀眾們都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在繞場展示的時候,看著她那修長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處的觀眾都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上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