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開他,你想幹什麼?" " 我不想幹什麼,我是被栽贓的,我是無罪的,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 放開他,咱們好好談談。
" " 沒什麼好談的,馬上準備車,送我去紅港領事館。
" " 先放人,然後再準備車。
" " 少來這一套,別忘了我是警察,不要想拖延時間,叫樓道里的看守都退出去,在樓下準備好車,馬上!" " 好說,可這需要時間。
" " 胡說,在這樓下車都是現成的,一分鐘都不需要。
快,我數十下,不答應我就殺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
一、二……" "好,我答應。
" 這是典獄長的聲音:" 樓道里的人都退出去。
" 於是,便聽到一陣腳步聲。
於姍姍知道,拖延時間是警方處理這種情況時的慣用手段,所以不能給他們以充分的時間準備。
她也顧不上自己精赤條條,一絲不掛,拖著那看守衝出牢房,見看守們果然退到了遠處。
她拖著那看守迅速穿過樓道,來到電梯里,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電梯走到二層和一層之間,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連燈都滅了。
" 你們在幹什麼?" 於姍姍知道這是他們在假借電梯故障或停電來爭取時間,電梯里有監視系統,但沒有揚聲器和麥克風,於是她用手指按國際通用的手語打出信號:" 十秒之內電梯不走,我就殺人!" 於是電源立刻接通,電梯向下到了一層。
門一開,於姍姍看到迎面站著許多看守,手裡都拿著槍。
" 你們要麼就退後,要麼就開槍,老娘反正是不想活了,干吧!" 她把刀向那看守的脖子里一刺,血立刻流了出來。
" 別,退後,她可什麼都幹得出來!" 被挾持的看守驚恐地喊道。
" 把槍放下,退後。
" 典獄長命令:" 閃開路!" 於姍姍見路被讓開,院子里果然停著一輛轎車,車上坐著一個司機,便拖著看守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橫著一條粗鐵絲,晾著一串濕衣服,要想走到汽車那裡就必須從衣服下通過。
於姍姍稍一彎腰,見衣服後面沒有人藏著,才轉過身,倒退著走過去。
她用持刀的手輕輕一掀那衣服,突然象被雷擊中一樣,兩個人一齊重重地摔倒在院子里。
原來,這衣服本是看守們洗了晾在這裡的,出事以後,一個電工急中生智,把一根電源線割斷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鐵絲上,衣服是濕的,可以導電,所以立刻將碰到衣服的於姍姍擊倒了。
" 還好!" 典獄長看著被擊昏的於姍姍,還有那個被挾持的看守,見刀子並沒有刺進他頸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氣:" 以後要好好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 從此,於姍姍被列為監獄里最危險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龍帶拴著兩手,甚至連原來的衣服也不讓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點兒什麼故事來,就只讓她凈身兒穿著個比基尼內褲。
當然,沒有衣服可脫,脫衣舞也就用不著跳了。
不過,舞可以不跳,女警卻不可不玩兒,何況還有一個看守因此而得了腦震蕩,另一個嚇得差一點精神分裂呢。
於是,於姍每天都會繼續被嫖客們捆綁玩兒弄的生活。
而到了晚上,也經常會有兩個看守來,把她按跪在地上,翹起屁股,用手掌墊著布猛插她的屁眼兒,一直到把她疼昏為止。
(十四) 於姍姍在獄中度日如年,她並不知道已經在這裡過了兩個星期了。
這一天,吃過晚飯,看守們把她帶回牢房,強行給她灌了腸,替她洗了個澡,換了一條暫新的比基尼內褲,還給她身上灑了香水。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
他們帶她出來,給她穿上一雙新的黑色窄帶高跟鞋,然後帶她來到樓道的另一頭,走進一間裝飾豪華的大房間。
房間里有一張席夢思大銅床,不過在床的兩邊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們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龍帶捆著的手用手銬銬在床頭的欄杆上,從床的兩邊轉過一兩個專用的固定架。
這東西於姍姍見過,彷彿是醫院的婦科腳鐙。
果然,他們把她的兩腿抬起來分開,把她的膝彎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帶固定住,於是,於姍姍便真的象作婦科檢查一樣躺在那床上。
他們這是要幹嘛,真的要作婦科檢查嗎?一個要死的女人,用得著嗎?於姍姍的生殖器已經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兒過,她早就不在乎了,但這個樣子還是讓她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們就靜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里。
於姍姍心裡充滿了對將要到來的不知道怎樣的遭遇的恐懼。
她的肛門開始抽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進來幾個人,其中包括一個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個年輕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於姍姍就明白了,因為這便是東島的國王。
國王到此地目的是顯而易見的,他絕對不會是來探監的,但於姍姍卻再次萌發了生的希望。
" 國王陛下,請您救救我,我是個緝毒警,我是被栽贓的!" 但國王卻擺了擺頭,四個侍女立刻衝上來,把一隻塞口球給她塞在嘴裡。
女犯見到國王少有不趁機請求寬恕的,所以國王玩兒女犯的時候,經常需要堵著她們的嘴,免得心煩。
於姍姍對著國王拚命搖頭,眼裡含著委屈的淚光,可國王根本不為所動。
於姍姍永遠都不會明白,如果沒有這位國王,也許她還不至於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東島的新聞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給了國王深刻的印象,早早的就暗示監獄,叫把這個女警給他留著。
國王並不是神仙,照樣喜歡玩兒女人,所以在這第一女子監獄里才會有這間專門的國王行樂室,甚至有專線連接著國王的電腦和控制牢房監視器的伺服器。
因為於姍姍是國王預訂的人,所以紅港方面派人來交涉的時候,誰也不敢作主,最後還是國王親自回絕了紅港總督的要求。
這位國王並非不明白於姍姍是冤枉的,可是他對這個美麗的小女警卻是念念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兒上一玩兒。
國王玩兒女犯,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好聽,所以要玩兒她,最終就得滅她的口。
國王向來是率性胡為,依他的想法,紅港是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女警同一個國王交惡的,怎麼知道於姍姍之死在紅港引起了強烈的抗議風潮,加上國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麼好料,後來到底還是被人家抓住了機會。
兩年後,因為治安狀況不斷惡化,紅港恢復了死刑。
早就對於姍姍之死耿耿於懷的紅港警方在恢復死刑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了倒賣人口從紅港過境的東島國王長子,整個逮捕過程有電視記者現場追蹤的,加上其他確鑿的證據,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儲換了一個小女警,國王可謂得不償失。
閑話少敘,單說這國王堵了於姍姍的嘴,然後便坐在床上,仔細撫摸這個女警的身體。
於姍姍本來在刑警中就算高個兒,長腿細腰,加上鍛煉的原因,渾身上下沒有贅肉,肉皮兒全都是緊繃繃的,非常光滑滋潤。
國王細細地摸著她胸前的玉峰,然後一邊彎下身去用舌頭舔,用嘴吸吮,一邊用手撫弄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