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聲音,桃華努力張嘴才沒有傷到他。
秦堯玄盯著她口涎滴落的模樣,嬌俏的小臉泛著情慾的紅,粉舌舔吸間淫靡至極。
“半個時辰后鎮遠將軍進宮,華兒可是要抓緊些。”
靠在床榻的秦堯玄牽著桃華的小手,按在他的下腹處,鼓脹的一團已然垂涎已久。桃華不禁紅了臉,柔荑生澀的順著他的動作探進,觸到一團火熱堅硬。
“華兒。”似是體諒她尚未被後宮嬤嬤教導過,秦堯玄點著她的唇緩聲道:“把嘴兒張開,將孤的龍根吞進去,就像糖葫蘆那樣慢慢舔。”
桃華垂著眼,害羞至極地將腦袋靠近他身下。原來七年前秦堯玄的這處就已經如此雄偉,濃烈的麝腥味撲向鼻尖,竟還有一股她身下的淡淡騷味。χYцsんцщц.cc()
國事繁忙到連沐浴都不及嗎?
桃華張口,口中嬌喘灑在肉柱之上,粉嫩的小舌往頂端輕輕舔舐。僅僅幾下便有腥味往外冒,她用舌尖舔著吞入腹中。
前世桃華不願為秦堯玄做這羞恥之事,任憑教養嬤嬤用訓尺訓鞭如何教訓都不肯學,被捆著按到胯下時一口咬下險些傷著龍根。桃華還記得那時被綁在床上一顆顆敲掉牙齒,從此便由得秦堯玄肆意插弄了。
這事,他應是喜歡的吧?
“嗯……”
小口將碩大的龍首整個含入,小舌在最敏感的小溝處來回滑弄,桃華聽見一聲細微沙啞的呻吟。
她緊張地抬起頭,秦堯玄竟蹙著眉,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桃華覺得有戲,畢竟用嘴解決可比渾身酸痛舒服多了。她立刻賣力舔弄,一手扶著龍根上下滑動,另一手輕輕地揉搓蛋囊。
前世被迫學的口技花活還未施展,龍根就將她的嘴兒撐得滿滿當當,只能用小舌艱難地吮。桃華試著往咽喉吞,作嘔的感覺讓眼中蓄滿淚珠,她強壓著自己腦袋往下。
“華兒,別……嗯……”
插入咽喉時一陣撕裂的疼,下一瞬,秦堯玄的手竟扯著她的發立刻拉開。
大股大股的濃腥龍精噴在臉上,桃華艱難地睜開眼,伸出舌頭舔了舔。
“莫要這樣,華兒。”
秦堯玄竟捻起他的長袖替她抹去濃腥,手掌放在她的嘴邊:“吐出來。”
可桃華咕嘟一聲就咽下了。畢竟含在口中的味道並不好。
桃華瑟瑟地看著被忤逆的秦堯玄,剛想跪直求饒,他卻是輕嘆一聲。
就像落花流水時的感慨,愁思淡淡,“華兒如此,孤又如何罰你?”
那就不要再罰我啦!
都說君無戲言,更何況終將天下一統的秦堯玄?桃華心裡雀躍,粉嘟嘟的臉蛋綻開一個笑顏:“陛下歡喜便好。”
秦堯玄眸中暗芒閃爍,手卻是捂住她的眼睛。
黑暗中他似是漸漸靠近,下巴抵在鼻尖,桃華不知他究竟在做什麼,此時又是如何模樣。只覺得渾身一冷,對他的恐懼又佔據心頭。
“今日之事,便不罰華兒。孤賜你一根玄鐵鏈,可好?”
桃華推開他的手,見秦堯玄那淡漠的眼神,似是在等她磕頭謝恩。
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囚她?
自己已經委曲討好至如此份上,他過去十年不就是喜歡自己主動淫蕩的模樣嗎?不知又哪裡惹了他?
水霧聚集,桃華不敢哭泣,若是鬧,賞的定然還有鞭子。
“華兒不喜歡?”
秦堯玄摩挲她發紅的眼眶,嘆息道:“那孤便再給華兒在腳踝處襯上兔毛內里,如何?”
“多謝陛下賞賜。”桃華垂頭不去看他。
秦堯玄替她蓋上錦被,剛走出門,幾個侍官便捧著鐵鏈進來了。
原來是來的路上多久準備好的啊。虧她還如此賣力,這些小把戲又如何撼動秦堯玄的聖意?
左腳踝纏上一圈柔軟的兔毛,重重的鐵鏈拷上后也沒磨痛,侍官反覆確認並無傷到她的可能之後才合攏,清脆的聲音響起,桃華的心也碎了一地。
“貴妃娘娘若是有何處不喜,差人來兵部尋人便是。”
竟然還是兵部打造的,桃華點頭打發他們離開,只覺得渾身發疼。
若說有何不喜,自然是不想戴著。直嘆這宮中眾人對自己的嘲諷調侃依舊花樣百出。
“公主,您還好嗎?”
查悅進屋來時見桃華渾身赤裸地坐在榻上,盯著左腳踝的那條鐵鏈不言不語,一時間以為她嚇傻了,連忙撲到榻上搖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可莫要嚇奴婢!您若有什麼事,大衍該當如何?您的皇兄皇父定會心痛至極,責怪奴婢沒有照顧好您!”
大衍?皇父皇兄?
他們又怎會心疼呢。秦堯玄看她的眼神如何赤裸,要人時更直接。整個大衍,就是街頭三歲小孩,都知道自己這公主送來為質,過得就是胯下承歡的日子。
能被秦堯玄關在身邊兩年,昨夜才強佔身體,已是意料之外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