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秦堯玄對她這副受驚小兔般的模樣歡喜極了。
“我又沒求你為我擋子彈!賠錢!”
他的手指越玩越起勁,大有往嘴裡伸的趨勢,桃華張口咬住,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瞧著他。
這一眼叫秦堯玄徹底心軟。
“是,是我自願的,嗯?”
勾了勾她討好吮吸的小舌,秦堯玄嘆息著搖頭:“誰讓我喜歡你呢?既然賠血不夠,賠你這個夠不夠?”
只見秦堯玄從褲子兜里摸出一塊玉,玄色的,正是桃華看中的那塊。
“怎麼會在你這裡?”
趕緊將手指吐出來,捧入手掌無比小心地端詳,桃華一時間百感交集,竟是連開心和難過都分不出來了。
“我把你的債務都包了,有人向你催尾款,順便買過來了。”
修長的手指將這塊玉勾起收攏,秦堯玄淡淡道:“物歸原主。”
“哎?這是我要當禮物的!”見他沒有給自己的意思,桃華急忙道:“這可是某個朝代的古玉,那個人說是十幾年前從民間搜來,一直收著沒敢賣!什麼物歸原主?”
要不是這種民間流通,落到正規的文玩拍賣,肯定不止這個價格!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秦堯玄將這塊玉掛在脖子,他肌膚的映襯下,竟然顯出幾分潤澤光芒來。ⅩYцsんцщц.cc()
他耐心地沖滿臉疑惑的桃華解釋:“秦家也是有歷史的大家族,這玉到了這一代,自然歸我這獨子。不過十幾年前,我將它送給了出去,然後又被那小姑娘的父母拿去當了。”
“哇,那可真過分……”
桃華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那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把這塊玉給你找回來啦?”
秦堯玄重重地抽了桃華的屁股。
“你以為那小姑娘是誰?不就是你這小傻瓜。”
“哎?哎?哎!”
“前腳剛將這玉佩送你,還答應我一直喜歡我呢,結果後腳就跟父母走了。”秦堯玄盯著桃華開始陳列罪狀:“直接鬧了出人間消失。不然華兒以為,我為什麼要一直住在那地方,不讓被拆遷?”
“等我回來還玉佩?”
桃華吃痛地眯著眼睛,更委屈了:“那時候我太小了啊!有沒有上幼兒園?可能三歲都不到吧!”
因為按著養父母說的,自己的父母親只在她幼年時搬過一次家。
“三歲怎麼可能記得事情嘛?你做事也太衝動了些?這麼重要的祖傳玉佩,不都該是給什麼繼承人或者未過門媳婦的么?幹嘛給我?”
秦堯玄又抽了她另一邊的屁股一下,“誰一定要這個玉佩,寧可嫁給我也要的?不給你就哭,不送你就鬧?”
“哇!疼!”
眼淚刷刷地往下掉,桃華委屈地直抽抽:“我不記得了嘛,我真的不記得!你那時候也該是十歲的大男孩了,怎麼也聽我一個小屁孩胡話?”
啜泣的模樣楚楚可憐,睫羽被淚水沾著更是惹人心疼,偶爾被咬住的下唇還有微微嘟起的臉頰,因抽噎而顫抖的肩膀。
哪一瞬都叫秦堯玄欣喜又不忍。
“怎麼還是那麼愛哭。玉佩給你也不是,不給你也不是。”
似是被桃華的哭泣用盡了耐心,秦堯玄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將她的泣音用濡濕纏綿的親吻轉為動情的低喘,“終於等到你回來了,別管玉佩了。”
所以說不過就用乾的是嗎?
對於一條手臂被子彈擦過,還硬要壓著她幹了兩個小時的男人,桃華枕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問:“堯玄,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啊?”
“哪裡?”
“就是在這裡等我的事啊……”
真真是一點兒也記不起來,桃華唔了一聲說:“好像那種大型的狗狗噢,忠犬八公?”
秦堯玄正在勾她發梢的手指一頓,扯下幾根頭髮,低聲道:“華兒相不相信緣分?那麼普通的樓房裡,突然出現了你。冥冥之中是不是有些什麼?前世今生?”
“不,我相信科學。”
看著她正在玩弄那塊經歷千年的古玉,秦堯玄搖搖頭:“只是科技還未足夠發達,無法解釋罷了。”
桃華認真地點著小腦袋:“噢,我信仰特色社會主義。”
“哇!疼!”桃華嗚嗚地叫出聲來,“好好聊天你揪我頭髮幹什麼?說不過就欺負我,幼稚!”
秦堯玄真想掐死她。
待到秦堯玄手臂的傷養好了,他終於願意給渾身酸軟的桃華放半天假,說是處理公司事務的時候,桃華才記起來股票的事。
“為什麼要和連達建設中止合作?”
不回答就不讓他干,捆她抽她就大叫,秦堯玄終於失了耐心,將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