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
將桃華被捏紅的手腕甩開,秦黎淵冷冷笑道:“枉我費盡心機幫你出宮,結果你呢,不過承了一夜恩澤便想攀龍成鳳?小桃,我真沒想到你也是這般人,我皇弟抽你的鞭子可是把你抽傻了?還是把你抽爽了?連救命恩人都能拒絕,我真是錯看了你。”
字字如刀,桃華張嘴想說不是的,可秦黎淵卻嗤笑地看著她。
一如之前十年那些侍女侍僕,在秦堯玄走後看著躺在地上疼叫不迭的自己一樣,輕蔑又不屑。
“小桃,今日你不隨我走,你定會後悔終身。”
秦黎淵拂袖而去,不忘恐嚇道:“皇弟會如何對你,你自知清楚。放著我百般呵護你不要。當你被丟棄時,記得來求我,我還會留個小妾名分給你。”
“呵,我若現在跟你走呢?”
桃華抿唇輕笑,氣的渾身發抖,卻也冷下聲來無懼回應:“黎王爺可願將妻子休去,給我正名?”
“小桃,你願意跟我走?”
秦黎淵驚喜回頭,又面露難色:“給我點時間,她是先帝重臣愛女,若是突然休去……給我三月,不,半年……”
桃華的笑容越加明媚,卻叫扎眼的心驚。
“別說笑了,黎淵,你這皇親王的位置,還不是她替你守住的?休去她,你又如何?”
“你是在嘲笑本王是靠女流之輩才有今日之位嗎?”
被當面揭穿的秦黎淵徹底紅了眼,他抬手起掌便抽向桃華的臉頰,桃華卻朝著晴花園門口叫了句陛下。
巴掌落在半空中,秦黎淵瞧著那面色深沉,宛若羅剎的男人,瑟瑟地收回手。
“見過陛下。臣弟……”
“退下。”
毫無君臣之禮,更無兄弟之情。冷冷的兩字口諭打斷他的話,秦黎淵惱怒,也只得心驚膽戰地告退離開。
桃華露出最溫婉的笑容上前行禮,剛俯身,便被秦堯玄拉起。
他的手掌覆在被捏疼的手腕上,常年批閱奏摺,擺弄玉璽生出的薄繭擦過,些微刺疼。
“他碰你了?”
桃華搖頭,但證據俱在,便無可辯。只是瑟瑟地低著腦袋不敢言語。
秦堯玄下了一分力,桃華疼得嚶嚀一聲。
“昨夜說的,可還記得?”
“華兒記得。只是來此處散心,偶遇黎王爺,提起當年救命之恩,便想說清楚。華兒已經是陛下的人,不想再給黎王爺留個不可能的念想。”
聽到救命之恩這四個字,秦堯玄狠戾的模樣也淡去幾分。
前一世的勃然大怒並沒有出現,他竟差人送來一件披肩小錦,披在桃華的肩上,沉默地往她的金絲苑去。
因昨日承歡而疼痛的桃華行走艱難,跟在他身後不時蹣跚。
秦堯玄三步一停,兩步一回,微蹙的眉宇似是不滿。
“抱歉,陛下。”桃華因勞累而泛紅的臉頰很是惹憐,“昨夜陛下那般,華兒身子些許不適。”
嬌滴滴的小娘子模樣,秦堯玄沒有為難。
剛進金絲苑,桃華忐忑的心終於放下些許。
前世這一劫,她可是被秦堯玄冠了水性楊花的名頭,被鐵鏈拴著,從此真成了他胯下的淫娃蕩婦。
今日,他似是心情很好,坐在椅上啜茶的模樣英俊至極。
桃華很少見他有如此閑適之時,正要走上去添茶,秦堯玄卻是將玉瓷小盞放下。
“脫。”
“哎?”
桃華愣在原地,好似聽不懂。
分明前世次次凌虐,都是此字開端。可現在卻愣得不知如何。
秦堯玄周身的氣氛倏冷,漆黑的眸子蒙上冰霜,“孤的話聽不懂么?”
“華兒明白……明白的……”
小手顫顫地將披肩褪下,而後是輕粉羅衫,直至肚兜褻褲也無法留下。
光裸的身子在春日裡瑟瑟發抖,兩手護在身前,卻忽的被秦堯玄抓起。
沒了遮擋,兩團乳兒俏生生地立在空中,胸前的乳果早因害怕羞恥挺立。
“陛下……”
桃華絕望地叫了一聲,腿下一軟,哀嘆到底還是逃不過。
“起來。”
“華兒知錯了。還請陛下手下留情……”
她此時才十五歲,若是留下病根,日夜難熬。
“起來。”
秦堯玄的聲音徹底冷了,龍顏震怒,桃華嚇得渾身無骨,眼中的淚水緩緩落下。
別打她,她真的被他打怕了。
恐懼地緊閉雙眼,桃華似是聽到一聲嘆息。被捏疼的那處肌膚正被他的指尖緩緩摩挲。
竟然不是鞭子破開血肉的刺痛。
他今天……沒有抽她?
桃華訝異間睜開眼,淚光漣漣地對上他盛滿心緒的眼睛。
秦堯玄緩聲道:“華兒,你告訴孤,你這樣跪著,如何上藥?”
***
不虐的,甜的!
如無意外日更